“這……”看着他手裡的東西,老太太震驚的無以復加,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一項完美的大媳婦居然如此的高深。
“一個人就是不能太過於完美。”他看着手裡的東西喃喃自語。
邦妮從林不凡手裡接過那小小的東西,不太確定的問道:“這,這是竊聽器?”
“恩,是大嬸?”邦妮雖然單純,但是不代表笨。
老太太卻陷入了神色,他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其實她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這件事恐怕是想要嫁禍。”
“哦?爲什麼這麼說?”林不凡不解的問道。
“其實我大嬸只是在人前很給我大伯面子,回家以後常常給我大伯發火呢。”邦妮輕聲解釋道。
聽到這裡的他手摸摸下頜,要是按照老太太和邦妮的話,那就表示這件事可能另有其人了,只是倒是是誰?“要說完美的話只有約翰。”
老太太的話邦妮很是認同,因爲自己這個大哥不管什麼時候都表現的很完美,他什麼事情都保持中立,從來不得罪任何人,爲人謙虛低調。
林不凡這纔想起那個一直都是一臉笑容的年輕男子,好像的確是那樣,不管什麼事情,他都不發表意見,只是聽着。
“而且我大哥和爺爺的關係一直很好。”邦妮的話一針見血,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倒是真的有可能和他有關係了。
林不凡微微點點頭。“這件事你們不用管,我會試試他的。”他一邊捏着手裡的竊聽器,再次打開開關塞在了孩子的衣領裡。
本來還想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和老太太聊一下,現在看來不行了,沒有一會他就告辭離開了。
剛剛回到酒店就遇到了托馬斯,看到林不凡的時候,他明顯的有點不太自然。“林先生,秘書長請您過去一趟。”
“呵呵,部長先生好像忘了,我是不會去的。”說完打算離開這裡。
只是托馬斯這次好像下定決心了,心裡一橫,上前攔住了林不凡的去路。“林先生,您這樣,我很難做。”
“你難不難做和我有什麼關係?”林不凡站在臺階上,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讓托馬斯壓力倍增。
這一下更是讓他啞口無言,的確,他難不難做好像和眼前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我還有事,要是你們秘書長真的想要見我的話,就讓他直接來見我。”這話說的相當霸氣。
“那就得罪了。”托馬斯一揮手,很快一羣人圍了上來,這讓路人紛紛圍觀,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得罪了什麼人。
林不凡一臉嘲諷的看着他。“怎麼就憑這幾個人?”
“林先生應該知道不止這些,您只是一個人,我們卻有很多,遲早您會落在我們手裡,還不如現在大家沒有傷了和氣和我們走一趟。”托馬斯的聲音很是平靜。
林不凡其實很好奇泰勒這是要幹什麼?爲什麼非要見自己?或者說這只是想要掩人耳目?“看來我這是不去都不行啊。”
托馬斯沒有表態只是站在那裡,等着他的答覆。林不凡只是看了一眼那些人,轉身向着一邊的維和部隊走去。
托馬斯再次揮揮手,那些人這才散去。等林不凡去了維和部隊的時候,這才明白爲什麼托馬斯非要讓自己來了。
“我們又見面了。”漢娜坐在那裡,而假扮的丹尼爾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林不凡一屁股坐在那裡,也沒有理會衆人吃驚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林先生應該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要幹什麼。”這已經七天過去了,但是郝菲爾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她不免有點着急了。
林不凡嘴角微微上翹道:“我要是聰明人,怎麼會被您軟禁在柏林?”
“林不凡,不要給你面子你不要,我告訴你現在交出人,我或許會饒你一命。”漢娜呵斥的聲音讓周圍的氣氛變的異常的壓抑,只可惜當事人卻猶如渾然不知。
平靜的看了一眼她道:“命都不給了,還要面子幹什麼?能當飯吃?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哦對了,這咖啡真的很難喝,下次招待的時候,用好點的。”
聽到這裡的泰勒都不由在心裡誹謗,這咖啡可是最好的咖啡豆磨製而成,他居然說不好喝?
就在他走在門口的時候,門口的衆人卻是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微微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子看着坐在那裡的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難道還真的打算撕破臉皮了?”
“呵呵,你應該明白一個死人再有本事,也只是讓人懷念,最後還是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漢娜還是面無表情的開口。
林不凡戲謔的看了她一眼。“看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怎麼樣,不然不會不知道當年爲什麼M國被迫放鬆了很多東西,比如華夏的關稅,比如對華夏的壓迫已經很多東西?”
聽到這裡的漢娜不由臉色一變,她雖然不知道當年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卻知道那件事的卻是讓M國都有點招架無力。
“你什麼意思?”漢娜那波瀾不驚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
“字面意思,你在對付別人的時候,應該看看這樣的人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對付,你還是收起你那一套,在我這裡不好使。”林不凡的聲音很是平淡,但是那話語裡的重量就算是漢娜都爲之一震,這的確是她忽視了。
這一次他離開倒是沒有人攔着,順利離開。
“查理德,給我調查他到底是什麼人?和一年前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漢娜的聲音說不出的冰冷,就算是多年公事的查理德都感覺汗毛直立。
接到命令就趕忙匆匆離開。“剩下的人,馬上給我將人找出來,後果你們應該知道。”
說完這才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而此時的馬庫裡也已經拿到資料,打電話給了林不凡。
“這是你要的東西。”馬庫裡將資料給了他。
道謝之後,他這才帶着資料回到了酒店,在看到資料的時候,他不由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這個假的郝菲爾居然很少出門,而參加一些活動都是有很多保鏢,他們幾乎不可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