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國安特別處的預備人員,但已經令沈星語飄飄然了好一陣子,他一挺胸膛,“何叔你放心,我今後保證努力學習,苦練功夫,爭取早日通過組織上的考覈。”
何永亮揉了一下他的小腦袋,“別忘了紀律,紀律最重要。”
沈星語笑了,“是。”
何永亮的食指往上指了指,又往下指了指,再指自已,後指沈星語。
沈星語點了點頭,肅然道:“何叔放心,我會保守秘密的,絕不告訴任何人。”
何永亮的手勢,他豈會不明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特工嘛,身份當然得保密,泄露了就不是秘密特工了。
何永亮笑着道:“嗯,從今天起,你要十倍百倍的嚴格要求自已。”
說着話,他的右手掌伸到沈星語面前,“給何叔幾張符咒護身。”
“何叔,你這是公然索要賄賂吶。“沈星語笑嘻嘻說道,從褲袋裡摸出一小疊符咒,放到他的手掌上。
何永亮小心翼翼的收好那一小疊符咒,嘿嘿笑道:“你啊你,人小鬼大。”
說完,他離開了,留在專心練武的沈陌雨,還有仍沉浸在特工夢的沈星語。
明天校運會,今晚不用晚自習,沈星語在沈家呆了很晚才走,沈明月開車把他送到校門口。
沈星語站在學校門口,望着沈姑姑的小車遠去,猶豫了一下,他朝附近的夜霄攤鋪走去。
在沈家飽餐了一頓,這會還沒到十點鐘,他感覺肚子好象又有點餓了,正是長身體的時期,吃得多很正常。
沈星語吃了一碟炒粉,喝了半碗湯水,結完帳,摸着感挺舒服的肚皮朝學校走去。
拐個彎就到學校了,不防前面閃出幾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不服氣啊?單挑還是羣毆?”看清攔路的人是張雲陽和他的幾個死黨,沈星語不禁笑了,這傢伙敢情是骨頭癢癢了,需要修理一下。
“沈星語,你別太
囂張了!”張雲陽咬牙切齒道:“你跟羅烈比試,輸了就不要再糾纏陌雨。”
他知道沈星語有點厲害,所以出錢僱請羅烈幫忙,狠狠的教訓一下沈星語,令他知難而退。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少年踏前一步,他就是張雲陽請來教訓沈星語的羅烈,羅烈是縣二中高二年級的學生,膚色有點黑,但塊頭很強壯,他父親是本縣名武師,曾獲縣武術比賽的幾項冠軍,羅烈從小跟着父親習武,尋常的大漢幾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呸!”沈星語吐了一口口水,一副正氣凜然的口吻教訓道:“你當陌雨是商品讓來讓去的?我可沒你這麼滿腦子的齷齪念頭。”
這廝不給張雲陽半點臉面,其實他腦子裡的齷齪念頭,十個張雲陽加起來都比不上,前些天YY卓老師,這會兒YY沈陌雨,做春夢的時候還左擁右抱呢,醒來時溼了一被。
“請。”羅烈猛的一抱拳,突然滑步衝拳,兇狠的擊向沈星語的面門。
“我叉!”沈星語咒罵一聲,這廝簡直是偷襲吶。
他不退反進,略略側身,以纏絲手纏住羅烈的手腕,往後一扯,右腳輕輕一挑,踢在羅烈小腿處的迎面骨上。
這一招是借力打力,羅烈驟覺一股強大得無法抗拒的拉扯力量涌來,失去重心的他呼的一聲飛出,跟着撲嗵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上,捂着小腿痛苦的直呻吟。
沈星語輕笑一聲,指着張雲陽,食指勾了勾,意思是:有種的,自已來啊,借別人之手算屌男人。
“沈星語,你太野蠻了,竟然打人,我明天報告校長去。”明知對方的手勢充滿了污辱,但嚇得面色蒼白的張雲陽卻沒有衝上去的膽量和勇氣,還縮到一個死黨的身後。
羅烈挺能打的,但在沈星語面前一招就倒了,他哪敢衝上去找揍,那是匹夫之勇,傻子才幹的蠢事。
沈星語懶得理會他,拍了拍手,面色倏地一沉,冷聲警告道:“這是最後一次,再來煩我,我
揍到你姥姥都認不出你來,哼哼!”
張雲陽嚇得躲到一死黨身後,害怕沈星語會突然出手打人,他的那些死黨也是一個個面色慘白無血,誰也沒有衝上去的勇氣。
羅烈跟他父親練過十年的功夫,個人戰鬥力頗強,連他一照面都給沈星語放倒,他們這些奶油小生更別說了,傻子纔會衝上去找揍。
沈星語大搖大擺的離開,論打架,他根本就不把羅烈放在眼裡,更何況張雲陽等人。
“沈星語,我……我決不罷休,你等着!”張雲陽狠狠的跺腳,放出狠話,只不過,沈星語已經進了學校,聽不到他的狠話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就是師生們期待已久的校運會,沈星語再次一鳴驚人,奪得單人跳遠、跳高的冠軍,本班男籃冠軍,兌現了自已的承諾。
他本已入選本校十大風雲名人,在比賽期間,大校花沈陌雨又組建了個美女啦啦隊專門爲他喝彩加油,更令他一下子躍居十大風雲名人之首,校內網八卦論壇上充滿了兩人的種種八卦貼。
“卓老師,三個冠軍,我拿下了。”沈星語笑眯眯的看着笑靨如花的卓韻然。
卓韻然笑了,這傢伙人小鬼大,分明是在提醒自已,他所許下的承諾已經做到了,該是輪到自已兌付承諾的時候了。
“好吧,星期天我有事,就星期六吧,早上八點,校門口,OK?”
“好,就這麼說定了。”沈星語樂得差一點要蹦起來,美女老師果然很守信用吶。
當晚晚自習下課後,外宿的學生紛紛離校回家,留宿的學生,勤奮的坐在教室裡溫習功課,貪玩的則在宿舍裡下棋打牌聊天,學校規定十一點鐘熄滅燈,不少的學生抓緊時間洗澡。
沈星語洗完澡,懶洋洋的躺在自已的牀鋪上,無聊的等待着十一點的到來。
十一點整,學校準時熄滅燈,整幢學生宿舍樓一片漆黑,在巡夜的老師離開後,他跳下牀,穿好鞋子,悄悄的溜下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