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曾經在藍星城的地下吸收過靈氣,但那時他所吸收的,只是純粹的靈氣罷了,不能算是真正的地精華。所謂的地精華,應該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蘊藏着自然辦能量的精華。這與呂誠以前吸收的天地精華一樣,只不過它們的屬性似乎有些不同。
當呂誠從地底吸收的地精華進入體內之後,馬上就會喚起體內真氣的無比興奮。這就是陰陽調節似的,從地底下吸收的地精華,很快就會被融合。每次吸收完地精華,呂誠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協調。雖然他的修爲並沒有明顯的增加,可是他的真氣和經脈,都覺得特別的舒服,就好像碰到志同道合的好友似的,那種融爲一體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呂誠原本只想休息數日就繼續前進,可是突然發現地底的地精華,能讓自己的真氣再次發生一些變化,他頓時就改變了主意。現在呂誠體內的真氣,纔算是真正的天、地精華轉化而來。雖然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真氣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可是現在,他卻順着心意,繼續在地底修煉下去。
呂誠歸根到底還是一位真正的修煉者,對修煉者來說,任何事情都不如修煉重要。雖然他要去高盧深景峰找冰冷詢問回去的道路,但在此過程中,也不能耽誤修煉。呂誠現在有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股感應力,除了留下數股感應力示警之外,其他的感應力被他全部探入地底。
從地底源源不斷吸收回來的地精華,被呂誠迅速吸收轉化。當地精華轉化的真氣進入經脈之後,馬上就與原來的真氣纏繞、融合。這種感覺就跟當初他還在內勁武者時,吸收先天武者的真氣一樣。每次地底精華剛進入體內,迅速就會轉化爲真氣。這些真氣進入經脈之後,很快就會與原來的真氣融合。
三個月的時間,呂誠幾乎無時不刻的在吸收着地底的精華。他現在是先天八級前期的修爲,體內的真氣非常充裕。他這三個月雖然吸收的地底精華不少,轉化的真氣也很多。但是跟原來經脈中的真氣相比,還遠遠不如。
呂誠從內勁武者到先天八級前期,經歷有不少奇遇。現在想要一時之間追上,讓體內的地底精華佔到一半。沒有十數年的時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這三個月的時間,也讓呂誠覺得自己收穫不少。他的真氣融合了地底精華之後,又發生了一些變化。這就像一口枯井,突然被滋潤了似的。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無法言表。
如果可以的話,呂誠希望在此地修煉數年。可是虹翼龜開始往外面爬行,他知道虹翼龜的傷勢治癒,也只能跟着出去。虹翼龜雖然先動身,可是呂誠卻比他先一步抵達地面。虹翼龜見到呂誠後,並沒有靠近,只是伸了伸脖子,腦袋朝着淘沙洲的望了戶,隨即伸了伸前肢。在空中虛劈了一下。
“你要幹什麼?”呂誠馬上猜到了虹翼龜的行爲,他用傳音喊叫着。虹翼龜失蹤了三個多月,可是淘沙洲並沒有放棄,所有的人一直在尋找它。
虹翼龜自然不會說話,它只是低聲咆哮了一聲,突然就朝着淘沙洲的方向飛去。它被墨陽劍所傷,花了三個月時間才治癒,這種切身之痛,它是不會輕易忘記的。這不像呂誠吸食它的數百蛋,它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蛋被呂誠吸食了。
此時正是黃昏時期。虹翼龜振翅一飛,很快就升到空中。呂誠雖然有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股感應力,可是卻不能像虹翼龜那樣爲所欲爲。淘沙洲的至高強者很多,如果碰到武尊級別的強者。他就未必能應付。
虹翼龜此次並沒有往天上飛,而是貼着地面朝着前面飛去。它龐大的身軀,離地面不足一丈,如果不注意看的話,很難發現它的身影。自從虹翼龜失蹤之後,蘇傲澤就下了嚴令。一定要找到虹翼龜。而淘沙洲的所有武者,都撒了出來,在方圓一千里之內尋找虹翼龜。
雖然淘沙洲的人也知道虹翼龜很可能躲到了地底,但蘇傲澤的命令卻不能違抗。而且,虹翼龜受傷,如果能擒住,也能分一杯羹。但他們並不知道,虹翼龜恢復傷勢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最慘烈的報復。首當其衝的是兩位先天強者,虹翼龜的飛行速度,相對先天強者來說還是很快的。他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虹翼龜一咬一撲,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斷送在沙漠之中。
呂誠在後面也是暗暗駭然,虹翼龜在水中的殺傷力很強,他是有深刻體會的。可是沒想到,虹翼龜四肢中的長指甲,簡直跟利刃一樣,輕輕一割,就將那名先天強者的脖子給割斷了。
虹翼龜已經數月沒有進食,現在聞到人的血,顯得特別的興奮。它張開血盆大嘴,幾下就將兩名武者吞進了肚裡。呂誠在後面,完全沒有想到虹翼龜竟然會如此殘暴。看來蘇傲澤的那一劍,徹底激起了它的兇殘。
沙漠裡天黑之後,更利於虹翼龜行動。它的感知要比一般的武者強得多,至少相當於武聖,甚至是武魂。它一路朝着淘沙洲而去,所到之處,只要是路上有武者,都難逃一死。只是,當它遇到武尊或者武聖時,想要再一擊得手,就沒那麼簡單了。
當蘇傲澤得知,虹翼龜竟然殺上了門時,他也頓時變得很興奮。這幾個月的時間,一直沒有虹翼龜的消息,蘇傲天很是沮喪,整個人都顯得很消沉。而他自己,一時之間倍受打擊。親自出馬,而且手拿墨陽劍,卻只是傷了虹翼龜,實在是沒臉見人。
但此次的虹翼龜,卻似乎有了戰術。蘇傲澤還沒來,它就遠遠的避開了。虹翼龜是高級靈獸,智商並不低。以蘇傲澤的實力,再加上墨陽劍,它是斷然贏不了的。可是淘沙洲的其他人,在它面前卻是砧板上的肉,任它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