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爸爸的口中聽到有關陳凌的消息之後,便顯得有點按捺不住了。 在吃完晚飯之後,我便早早地進了自己的房間。我靜靜地坐在牀上,腦海裡不斷地盤旋着爸爸的話,在愛家超市看見陳凌,爸爸和陳凌打了招呼,陳凌卻沒有反應,反而冷漠地走開了這一切,就算是我這個不在場的人聽起來,也還覺得有點不妥,何況當時在場的爸爸呢不行,我要儘快查出真相,時間真的太緊了。
我運用武之訣裡邊的輕功之術,在確認爸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悄悄地從窗戶飛了出去。這在外邊看來,就像是一團一閃即逝的黑影,唰的一聲便從我家窗戶消失了。
外邊已經是燈火不斷,一派夏夜嘈熱的景象。而我此時的身段飛躍極快,不斷地在一家又一家的屋頂上邊飛過,就像是在看一部古裝武俠片一樣,我此時像極了裡邊會飛檐走壁的大俠。只不過戲裡的大俠在拍戲的時候是要吊鋼絲的,而我則不用。
陳凌家離我家不遠,只是隔了不到幾條街的距離。我決定先去她家再看一下,看看她們是否已經全部回來了,還是會有什麼別的情況發生。
我有如鬼魅般的身影唰地一聲來到了陳凌家的屋頂。我挪了挪腳步,將目光投向庭院那裡,只見那裡有燈光的反射,並且好像下邊有人聲。
咦陳凌真的回來了我心中還是非常的疑惑,很想馬上飛進屋裡看個究竟,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許我這麼做,你想一想,你一個男孩子,三更半夜地貿貿然地進去一個女孩子的家裡,人家家長會怎麼看你呢而那個女孩子又會怎麼看你呢對吧還加上現在他們家的情況有點異常,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危險,說不定我這樣子進去會中了那個控制他們全家的黑社會的圈套呢所以,安全爲上,我還是先看清楚裡邊的情況再說吧
我從屋頂上邊輕輕地一躍,便飛速地下到庭院的一個烏黑的角落。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被發現後,便迅速地移動,來到靠近大廳的玻璃門邊,躲在那張門簾反射下來的黑影裡邊。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運用處世訣裡邊的透視之術,將目光投向房子裡邊的客廳,裡邊的情景有點讓我納悶。只見裡邊,燈火通明,陳凌的爸爸正和陳凌的媽媽非常平靜地坐在沙發上,陳凌她爸手裡拿着遙控器,時不時地在按着換臺,還偶爾會和陳凌她媽媽交談。這番情景相當正常,我看了很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正納悶着呢這時,陳凌穿着一身睡衣,懶洋洋地從二樓下了來。久違的臉龐,還是這麼的青春可人,讓人憐愛,只不過眼神中好像有一點點異樣。
只見她走了下來,來到沙發旁邊,也坐了下來,應該是看起電視來了。期間非常奇怪的是,並沒有和她爸爸或者媽媽說過一句話,嘴巴沒有動過,眼睛更是死死地盯住電視機。
而更奇怪的是,陳伯伯和伯母也好像當陳凌是透明的,在陳凌從樓上下來一直到她坐了下來,他們兩個也沒有將目光轉過去陳凌那裡。很詭異的氛圍,就連在外邊門簾陰影下的我也能感覺到,有點令人窒息。
肯定有問題,正常的一家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剛想收回目光,轉身準備離開時,突然看見了裡邊奇異的一幕。
只見陳凌突然間站了起來,雙手舉了起來,緊閉着雙眼,頭開始像個撥浪鼓一樣地順時針搖晃着,將腳中的拖鞋給脫掉,光着腳丫子在沙發前有規律地跳了起來,口中好像還唸唸有詞。而陳伯伯和陳伯母,這個時候則好像一個非常虔誠的宗教信徒一樣,雙手合十,貼進下巴,緊閉着雙眼,從沙發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接着跪在地板上,口中唸唸有詞,每隔大概十秒,便好像藏傳佛教信徒那樣匍匐在地大約十秒,又再起來念念有詞,跟着再一次匍匐在地。周而復始,不斷地重複着,而陳凌則好像被人家下了降頭一樣,在哪裡跳個不停。看的我是目瞪口呆,靠,這種情景怎麼這麼像是一種邪教組織在做禮拜的情形啊上一世經常看的那些什麼電影電視裡邊所描述的邪教組織,不就是好像現在陳凌一家這樣子嗎天啊陳凌一家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我的心中此時是充滿了震驚與疑惑。不過,我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繼續觀察下去,看看他們到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再說。
一個魁梧的男人,身穿一襲全黑的披風,頭上戴着一頂貌似王冠之類的帽子,黑着臉,酷酷地。對,就是那個大佬,這時,卻突然間出現在大廳裡邊,不知道他要幹嘛
只見他緩步走向陳凌。在走到她身邊後,用雙手撫摸着她的臉,嘴上也是開始唸唸有詞,接着陳凌便用嘴親了一下那個大佬的臉。操,他奶奶的,卑鄙竟然迷惑我的小凌凌,去親你這張臭臉。我看得怒火萬丈,心中將這個賤男人給問候了他的祖宗不知道二十幾代了。但是,理智告訴我,冷靜這時候更需要冷靜
死蚊子敢咬你大爺我,拍死你一隻不知死活的蚊子,正趁着我發火的時候叮上了我的大腿。要命啊我此時穿的是我偷偷地揹着爸爸媽媽叫裁縫裁剪的古代夜行黑衣,記得當時那個裁縫聽到我說出要裁剪這麼一件衣服的時候,那眼睛給我瞪得起初死活不肯,後來在我的錢財攻勢之下,他非常樂意地接受這張訂單。我原本打算是用來做收藏紀念的,想不到今天碰到陳凌這件事,這件衣服便派上了用場。
我此時還是相當的清醒,不敢大力拍死那蚊子,只能輕輕地用右手加一點內力往那隻蚊子拍去。在彈去那蚊子大哥的屍體之後,我繼續關注着裡邊的情況。咦,怎麼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