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車水馬龍,讓我領教到首都的日新月異。 以前雖然在位於首都的國防部裡邊度過了7載的春秋,但是說真的,我並沒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外出遊玩經歷。工作的敏感性,讓我那時的生活過得註定比別人低調,每天宿舍國防部宿舍三點一線的枯燥路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也許是因爲自己的心中有一團火吧一團爲國家甘願奉獻一切的火吧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是以一名首都大學大一新生的身份再一次回到首都,這座將要在2008年舉行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城市。想想我都不由自主地興奮着,坐在我旁邊老爸也是把眼睛爭的大大的,把目光投向窗外。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爸爸都將近48歲的人了,最遠也就去過湖南和安徽,首都卻是第一次來的。7年前我過來的時候由於我爸爸的公司遇到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叫我堂叔送我過來。這也成了他心中一個很大的遺憾,因爲他一直都和我說,他這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去首都看看天安門廣場城樓和去登一下長城。而現在,他終於達成了這個心願的第一步來到了首都。
大巴在路上飛速地行駛着,車上的新生們個個都是一副好奇與期待的模樣,在車上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來過首都的或者是首都本地的那些,個個都是一張地主的嘴臉,正忙着爲那些諸如我之類來自全國各地的劉姥姥介紹車子在行進過程中所見到的一些景點。
一臉的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其他人在他們的眼中都他媽是一個切切實實的鄉巴佬,而他們自己則是身嬌肉貴的城裡人。我在車上看見這些新生的所作所爲,感到相當的氣憤,幾次都想起來狠狠地教訓他們一下,以泄我的心頭之恨。但是每一次都被爸爸給按住了,爸爸眼皮也不擡一下,僅僅拋來一句冷冰冰的話:二弟,忍一時風平浪靜我才稍稍平靜了下來,深呼吸了一下,當自己時運低,見不到這些礙眼的東西。
不過,有時候一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不想搭理的時候,它還真的主動地向你投懷送抱了。
喂,穿着紫色衣服的那位,看看你腳下有沒有一個小球,有的話撿起來給我,知道嗎我正在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胳膊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一把超級噁心的男人鴨公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他媽的我叫做喂嗎真沒禮貌。我的臉色顯得非常的難看,陰沉地慢慢睜開了雙眼,見到站在前面的一位打扮得相當流氣的男的,以最不標準的站姿站在那裡,腳還在那裡抖動個不停,眼睛朝上,伸出右手,一副命令我的鳥樣。
我用腳悄悄地在下邊搜索了一番,真的有一個小球,我用我的神識看了一下,這是一個水晶球哦哼叫你沒禮貌,老子偏不鳥你。我的腳暗暗地用了一下力,一腳將它送到我爸爸的腳下那個最黑暗的角落裡。
我繼續閉目養神,不鳥他。這小子可能也沒想到我會不搭理他,頓時來了氣,臉色變得通紅,因爲在他看來,這大庭廣衆之下被人無視,那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啊這口氣叫他怎麼吞得下
喂,我在叫你啊你聽到了沒有你是豬啊整天都在睡睡睡這位仁兄非常氣憤地看着正在閉目的我,口無遮攔地質問着我。
豬在叫我麼,哦,不好意思,你哥我正在睡覺,沒聽見豬在叫,剛剛你在說什麼啊再說一遍我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笑了笑後答道。車上的很多人剛剛都對這小子的無禮言語感到非常的反感,跟車的那幾個師兄師姐也是一臉的憤怒跟無奈,但是他們此時也沒辦法,因爲他們知道這位仁兄的父母是學校教導主任的寶貝兒子,所以唯有沉默是金了。
你,你說什麼你說誰是豬啊你活得不耐煩了果然,這位仁兄被我的話給激怒了,開始發飆了。
誰應我就說誰,怎麼着我身高一米八五,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唰的一聲站了起來,俯視着只有一米六八的他,眼露兇光地說道。
你,你有種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看見我掉下去的那個水晶球而已。這種二世祖都是一些欺善怕惡的軟骨頭,對付像他們這種人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以惡制惡。果然,這位仁兄見到我這麼魁梧的身姿,還有那雙可怕的眼神,他不禁一陣心虛,頓時就軟了下來。
哼我沒有見到你的那顆所謂的水晶球,就算看見了,我也會當看不見。有你這麼沒禮貌的嗎你都讀到大一了,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導你要以禮待人麼哼還有你們這班所謂的城裡人,別以爲你們住在城市裡邊就很了不起了,沒有我們這些農民種地養活你們,你們早就餓死了,沒有我們的農民工貪早抹黑地爲你們建設城市,你們早就睡街上邊去了。我在這裡想告訴你們這些城裡人,當然包括你,小子城裡人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來自農村的子弟也不是什麼鄉巴佬和孬種,你們以後看人不要眼朝上,知道嗎不然的話,你們就不是人,而是一羣勢利的小人。我藉着教訓這小子的機會,順便也將車上剛剛的那一批自命不凡的城裡人給指桑罵槐了一遍。
果然,車上的很多的城裡人在聽了我的這番義正言辭的話後,都感到自己的臉上是滾紅滾紅的,其中剛剛那些自命不凡的更是感到無比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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