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子,你又偷喝酒啦?”
乘坐電梯的時候,條子可以的和羅開保持距離。
但還是被羅開聞到了身上的酒氣。
年紀輕輕條子太嗜酒了。
幾乎每天都要喝酒,不管啤的白的,沒酒不歡。
上次喝的短片了,都暈過去了,在醫院住了兩天。
醫生囑咐條子的身體不宜多飲酒,說他體內有某種元素容易和酒精犯衝。
所以條子喝酒臉色蠟黃,看起來就像是營養不良的。
條子嘿嘿一笑。他又沒忍住,自己在房內偷喝了些。
“少喝點吧!我還要你陪我到老呢!你若英年早逝了可咋辦哪!”
不是羅開嘴損,而是真的擔心條子的身體,故意刺激他的。
“開哥,放心吧!你不死我就不死,你若死了,我就跟你走。”條子哈哈一笑。
“放心吧!你比我先死。”羅開道。
“不不不,你得比我先死,我還要給你下葬呢!”條子搖頭。
“你先死。”
“你是大哥,你先死。”
“操你妹——”
“等我回老家,讓我爸和我媽再生個妹妹出來——”
電梯開了。
羅開條子嗖的跑了出去,躲開了羅開的臨門一腳。
——
羅開載着二貨條子來到了喊麥酒吧!
酒吧是自己的,看着酒吧的名字,感覺特別的親切。
門口的兩個小保安,看到了羅開的車牌號,急忙跑過來,因爲他們記得羅開的車牌號,知道這是大老闆哪!
“表叔,你來啦!”
穿戴整齊,面容俊俏的小保安,等羅開下車之後,急忙喊道。
這表叔喊的,羅開一陣汗顏。
這小夥子比羅開小不了幾歲。
他是羅開的老家人,算起來還是羅開的遠門親戚,按照輩分確實叫羅開表叔的。
在老家,羅開的輩分很好的,老祖宗給力啊!他這麼大年紀都有重孫子了。
農村的輩分很亂的。
另外一個看門的保安,是羅開小侄子的好朋友。
兩人都沒什麼文化。
和其他人一樣,外出打工,在廠裡幹活,也當過服務員,一個月也就掙小几千的工資,還不少受氣。
來到羅開這,別的不說,單是工資就非常滿意了,這活還特別的輕鬆,就在門口指揮車輛,或是幫客人停停車。
羅開和對方打過招呼之後,帶着條子就進了酒吧!
門口的兩位迎賓美女,都是大學生,身材高挑,氣質很佳,“老闆好。”她們是附近學校的大學生,在這裡做迎賓也算是一個兼職。
剛十一點多,酒吧人還不是特別的多。
服務員有好幾個都是羅開的老家人,看見羅開之後都笑逐顏開,主動的上前打招呼。
羅開真有種大老闆的感覺了。
低調低調,羅開很謙和的和大家打招呼。
工作室的幾個女主播在場呢!她們坐在靠東側的一張桌子,非要拉着羅開過去喝一杯。
都知道羅開酒力不行,幾個姑娘直接先乾爲敬,羅開也不好意思不喝,結果被用同樣的方式灌了三杯,最後被羅開逃之夭夭了。
正好又撞見從包廂內出來的“豹哥”
豹哥是朱賓的手下,一直都跟着朱賓混的。
羅開這邊酒吧開業,朱賓把豹哥調來坐鎮,帶着幾個兄弟也算是照場子的。
這是一份美差啊!
開業前,這一帶的混混基本上朱賓都通知過了,他都發話了,都會被幾分面子的,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來羅開的酒吧鬧事。
讓豹哥帶着兄弟們來坐鎮,就是怕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喝多了鬧事,但是那些人往往都是鬧不起來的,豹哥這般的狠人朝那一站就是一種威懾。
說是美差,是因爲不用出太大的力,卻享受最好的待遇。
在羅開這,自然不能虧待了賓哥安排來的人,吃好的喝好的,還配專車,並且羅開還開工資。
豹哥等人總是吃喝拿工資不幹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巴不得趕快有人來鬧事,然後他們出面擺平,也算是功勞啊!其他事就理所當然了。
只是酒吧開業好幾天了,風平浪靜沒人鬧事啊!
其實他們也都清楚,沒人鬧事纔是最好的,所謂和氣生財——
豹哥正和幾個兄弟在包廂內喝酒,上廁所的功夫撞上了羅開,硬是拉他進了包廂,幾個兄弟一起鬨,羅開不得不喝兩杯啊!
豹哥也是怕羅開多想,直接說,我們也不能白吃白喝,這些酒水我們得付錢。
羅開放下酒杯,說道,豹哥,那這杯酒我也不喝了,沒意思了,你都把我當外人了,還跟你喝什麼酒啊!
豹哥馬哈哈一笑,說了一些他們不能成天吃喝不給錢之類的話。
有你們坐鎮,咱店裡風輕浪靜,和和氣氣,能賺到錢纔是王道,你們都是功不可沒的啊!
羅開開酒吧本就不是爲了賺錢,甚至都做好了賠錢的打算,就是爲了大家有一個集合的場所,酒吧旁邊就是一間不對外公開的小型住宿樓。
那都是羅開爲自家人準備的。
狼族的主播或者粉絲們若是來找他,至少得有個住宿的地方吧!而酒吧就是讓他們玩的,羅開還籌劃着在附近開一家酒店,這樣吃喝玩樂都不用去別的地方了,只是想讓大家有一種到家的感覺。
羅開不會虧待真心跟隨他的那些人,這只是剛剛開始,將來都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
酒吧的舞臺上,坐着一抱着吉他的青年,是林木。
長相出衆,但嘶啞的歌聲很容易打動人。
他在歌唱着,客人們給予一陣陣的掌聲,唱的確實很棒。
林木唱完一曲下臺,接着一個貌美的年輕女子上臺爲大家現場。
這也是羅開手下的唱歌主播,加入狼族不久,唱歌蠻好聽的。
這倒是好了,羅開的酒吧駐唱歌手都不用聘請,他的工作室有不少的唱歌主播,誰有時間就來酒吧唱兩首爲客人助興,就當是鍛鍊了。
羅開前兩天興起還登臺唱了兩首歌呢!
“嘿!羅老闆。”
羅開正聽着林木唱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轉頭一看是一個穿着粉紅色風衣,帶着毛茸茸的帽子,還帶着口罩的女子,看不到她的面容。
就算帶着口罩和墨鏡羅開也認出是誰了,很熟悉她身上的氣息。
“借一步說話。”羅開也搞神秘地道。
隨後羅開帶着女子進了一個包廂,條子在門口一站,誰都不讓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