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藥’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如‘花’笑顏,頓時心情賊好。
“不要用美貌來‘迷’‘惑’我。”藍‘藥’調侃着坐起來。
丁昊陽非常乖巧的湊過來幫她梳頭:“我挽起你的長髮,可不可以做你的王子?”
“啊?!”藍‘藥’歪頭看他,“你要做我的鬼王子麼?”
“是啊,不好麼?”
“你得了吧,我纔不要跟一隻鬼談戀愛,那什麼觸‘摸’不到的戀人就是空戀,我腦子可沒病。去去去,不要仗着長的好動不動就用美男計,別想要幹什麼我不允許的事。”
丁昊陽眼神黯了黯,他雖然用的是開玩笑的口‘吻’,可說的確實是心裡話。只是藍‘藥’說的對,要一個觸‘摸’不到的戀人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是他奢求太多,太不應該。
“不是,我沒有想做什麼壞事,我就是覺得你好像缺一個男朋友,在你還沒有找到正式男朋友之前,由我來充當一段時間,好不好?你看要是你帶我出去,是不是很有面子。”
藍‘藥’嗤的笑了,挖苦:“又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爲外面的‘女’孩都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我這種類型老少通殺的。”丁昊陽自信的說。
藍‘藥’咯咯笑起來,“臭美。”
丁昊陽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藍‘藥’用餐的時候纔看到那封法院傳票。
“你大爺的,居然告我,可惡!”這是藍‘藥’看到的第一反應。
丁昊陽假裝不知道,探頭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一賤人,我不罵她賤人就不開心,居然真的告了我。”
“告你什麼?”
“詐騙五百萬。”
丁昊陽點點頭:“五百萬到手了麼?”
“當然,在空心菜那裡。”
“空心菜是誰?”丁昊陽貌似無心的問。
“我剛收的一小弟,騙中高手,但是那五百萬是許可馨心甘情願給的。只是我們沒有錄音也沒有證人,現在她反咬一口,說我們碰瓷詐騙,可惡!可惡!!”
“當時沒有留證據,她反口咬你們詐騙完全有可能。這官司你很難贏。”
藍‘藥’白了臉,她還以爲自己不會輸,“你不是說真的吧,我們爲什麼贏不了?”
“這種事你沒有經驗不知道,當時沒有留下證據,就是說那五百萬是你們通過非法手段得到的。她是受害人,只需要提供轉賬信息就可以。而你們拿不出證據證明是她主動給的就算是詐騙,到時候不僅要賠錢還要坐牢。這件事不太容易解決。”
“啊?!”藍‘藥’的臉變成了苦瓜,“有這麼嚴重麼?”
“絕對有這麼嚴重。”
“那怎麼辦?”藍‘藥’慌了。
丁昊陽漫不經心的給藍‘藥’夾了只蝦子,“沒有辦法。”
藍‘藥’頓時心冷如冰,沒有辦法她會坐牢,天呀,無妄之災,這就叫惡人先告狀,太可惡了。
“不過,”丁昊陽大喘氣後接着說,“並非絕對沒有辦法。”
一聽這話藍‘藥’的眼中又升起了希望的小火苗,“你別害我心慌了,有什麼辦法快點說吧。”
“你是獵妖師,我是鬼,我們是這個世界特別的存在,像我們這種特別的存在怎麼能按常理出牌。她‘陰’你,你也可以‘陰’她。”
“啊?‘陰’她,怎麼‘陰’?”藍‘藥’急急的問。
“笨丫頭,‘陰’人都不會麼,虧你還有這身好本領。”
“我的本領是對付鬼妖邪物的,不是對人的。”
“你腦子靈活點好不好。現在是你被人坑,你要想辦法從坑裡跳出來。什麼對人對鬼,只要能解決困境什麼招都能使。行行行,這事先不用擔心,吃飯,整天飢一頓飽一頓的,身上沒有二兩‘肉’,這麼弱怎麼跟高手打架。”
藍‘藥’不滿意的哼哼了兩聲,舉起拳頭在空中揮了幾下,“要論拳頭,我一個揍那賤人一百個。對了,我現在就去把她狠揍一頓,既然註定要輸乾脆打個夠本。”
丁昊陽好笑的瞪着她:“你就用這辦法解決難題?”
“要不然怎麼辦。她有律師,我沒有。你也說了我沒證據必輸,那這官司有什麼好打的。”
“我們可以讓她自動撤訴。”
“你想的簡單,許可馨恨我恨的一鼻子的,怎麼可能自己撤訴。”
“她爲什麼恨你?”
不要提這個,提這個藍‘藥’就覺得自己特冤枉,都是那該死的文立軒。
“我越想越覺得可恨。你說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跟我‘毛’關係,幹嘛恨我。文立軒就是個禍害,自己的債不好好處理偏拉我墊背。這下好了,無端打翻醋罈子。這醋罈子的心腸又壞,結果我倒黴死了成了受罪羔羊。”
丁昊陽明白了,“你的麻煩是因此而起的,那文立軒的確不是東西。一個男人處理不好感情就是失敗。”
“我得找文立軒,不能白當了冤大頭。”
不等藍‘藥’撥電話,文立軒像是有先見之明一般主動打電話來了。開場白還是讓藍‘藥’聽着彆扭,丁昊陽聽着生火的“‘藥’‘藥’”。
“‘藥’‘藥’,我知道你想我了。”
呀呸,她想他了,沒錯,她想踹他。
“對,我就是想你了,你想你怎麼沒喝水噎死呢。”藍‘藥’火大的回。
“呵呵呵,沒噎死,好走運哦。”文立軒恨死人的笑着。
“文立軒,我被你害死了,你還有心思笑。”
“冤枉,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不是你,許可馨怎麼可能恨我,不是你她就不會想撞我解氣,不是你我也不用上法庭。”藍‘藥’一口氣飆完火,心情好多了,“反正都是你這禍害惹的,我要好好罵你一頓,不然這口氣咽不下去。”
文立軒嘿嘿笑,不失時機的佔便宜:“罵吧,打是親罵是愛,我就喜歡你罵。”
丁昊陽噌的站起來,兩眼冒火,那誰居然敢佔藍‘藥’的便宜,可恨,搶過藍‘藥’電話怒吼:“‘混’蛋,你敢再說半句佔便宜的話,老子饒不了你。”
那邊的文立軒顯然被嚇的一哆嗦,聲音變了變:“喂,你是誰啊。我跟‘藥’‘藥’調侃,關你什麼事?”
“她是我‘女’人,你說我是誰?”
嘎?電話兩頭各有一個腦袋上冒黑線的人。這邊是藍‘藥’,那邊是文立軒。藍‘藥’眨巴着大眼睛瞪丁昊陽,“你說什麼呢?”
那邊文立軒結巴着說:“你,你胡說,‘藥’‘藥’沒結婚,哪,哪來的老公?”
“我們天天住在一間屋子裡,你說我是她什麼人。”丁昊陽說的理直氣壯,本來他是不想幹涉藍‘藥’跟誰相處的,但是剛纔聽到文立軒一直佔藍‘藥’便宜的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憋都憋住,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