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她倒想看看小妖是怎麼證明給她看的!花燭淚從河底摸出一顆石子彈過去,替小妖解開身上的穴位。
小妖趴在馬背上,仍閉着眼睛,她不停地對自己說,身體是花燭淚的,不是她的,她不用害怕。她是小妖,無畏無懼的小妖,她怕什麼呢?深深地吸了口氣,小妖壓制住自己的顫抖,睜開眼,坐起來,翻身跳下馬。她朝站在水裡的花燭淚看了眼,花燭淚站在水中,從頭到腳都寫着“譏諷”二字。是在嘲笑她不講信用吧?
小妖一步步朝花燭淚走去,走到花燭淚的身邊,站好。她比花燭淚略矮,人也瘦得可憐,站在花燭淚的身邊,就顯得更加弱勢。可就是這絲弱勢,又激出小妖的不屈和反彈,她仰起頭,倔強地望着花燭淚,“我沒有食言!”跟着又加一句,“也不會食言!”說罷,手指移開自己的衣襟上,去解釦子。
花燭淚盯着小妖,嘴角掛着冷笑,不食言?不是已經食了麼?還不食?長這麼瘦,是想食言增肥吧?
小妖見花燭淚不信,她嘟起嘴,飛快地脫自己的衣服。可終究,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脫衣服,心底的那分羞怯再怎麼也藏不住,臉漲得通紅,可不甘示弱的她非得向花燭淚證明她不會食言的決心。衣服一件件地褪去,很快就只剩下最裡面的那件金絲肚兜和身下的褲子,小妖這次再倔也不敢擡頭去看花燭淚了,她垂下頭,閉着眼睛,僵在那裡,讓她把自己脫光,終是缺了點勇氣。
“怎麼不脫了?”花燭淚問,視線落在小妖的肩頭上。皮膚真好,晶透的皮膚在陽光下能折射出光來,白皙晶瑩,又膩又滑,還透着清涼,這在炎炎夏日,這簡直就是降暑寶貝。花燭淚看着小妖,情不自禁地想到冰糖銀耳羹,又甜又膩又涼,指尖禁不住地陣陣發麻。“擡頭!”她命令道,聲音有些變調,呼吸也開始有點亂。
小妖顫着身子,死死地咬住下嘴脣把頭擡了起來,不睜眼,不看花燭淚。
花燭淚的嘴角翹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原來這就是小妖的證明!哼哼!“你不是要證明麼?怎麼才脫一半就不脫了?”她真想看小妖能證明到哪一步!可這樣的小妖,讓花燭淚的心跳加速,血脈噴張,恨不得馬上化身成一頭禽獸撲上去幹那禽獸之事!在小妖的心裡,她現在只怕是比禽獸還不如的惡魔吧?
反正不是我的身體,脫就脫!小妖在心裡恨恨地自欺欺人的想,心裡一發狠,把自己脫光了。她剛把自己的褲子脫下,花燭淚的手臂便勾在她的脖子上,將她拖到了深水處。
這地方雖然偏僻,可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什麼人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藏在水裡好一點。即使花燭淚再想把□地小妖看個清清楚楚,也不願意冒那險讓別人把小妖看了去。她的東西就是她的,別人碰不得,連看都看不得,誰敢,碰了剁手,看了挖眼,又碰又看的,她鐵定殺他全家!
小妖不明白花燭淚爲什麼會把她拖到深水處,她突然想起昨夜自己惹惱花燭淚,花燭淚把她按到水裡去嗆,頓時嚇得呼吸一窒,該不會是又要嗆她了吧?念頭剛起,花燭淚勾着她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緊,逼得她貼在花燭淚的身上,隨即花燭淚欺了過來,把嘴巴湊到她的嘴巴上,吸她的嘴脣。小妖睜大眼睛,想起春宮圖上畫的畫就有嘴對嘴的,這就是做那樣的事?她縮着身子僵在花燭淚的懷裡,屏住呼吸,動都不敢動一下,腦子裡亂作一團。雖然她把自己做爲條件給了花燭淚,可這身體終是她的啊,她的魂魄還在這身體裡呢!她這會兒很想會那些鬼神傳說裡的魂魄離竅術,丟一副空軀殼給花燭淚。
小妖很不喜歡光着身子呆在湖水裡,水波拂過身體的感覺很怪,特別是流經那地方的時候,讓她覺得特羞恥!
裝屍體?花燭淚吻了半天都沒見小妖有點反應,那眼神盯着天空也沒半點焦距,整個處在神遊狀態。跟她耗是吧?花燭淚冷笑,手臂下滑,摸索到小妖的胸前,逗弄那裡的一顆因欠缺滋潤還從來沒有綻放過的小花骨朵。她的手一拂上去,小妖的身子頓時顫了下,連瞳孔都隨之收縮一圈。這不有反應了麼?
小妖想逃,她想去師傅那裡,她想躲起來。她不喜歡花燭淚碰她的身體,更不喜歡花燭淚碰她那裡。小妖的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想避開花燭淚欺在胸前的手。只動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和花燭淚的協議,想起花燭淚說她食言。她沒有食言,也絕對不會食方。於是,又不敢動了。
真瘦!花燭淚覺得小妖除了胸前和屁股上還有點肉之外,估計全身上下都刮不出二兩肉,更別說熬出油來。“小妖,你該多吃點東西?”花燭淚說。
“啊?什麼?”小妖問。花燭淚不是不讓她吃多麼?今天中午一碗粥都沒喝完就在那裡瞪她。
“你是死人麼?”花燭淚又問,心裡有點來氣,摸了小妖半天都沒反應。換成以前的那些女人,一纏到她身上就開始磨來蹭去哼哼嘰嘰了。
小妖抿嘴不作聲,她也想自己是死人,可她還有呼吸還有心跳。
不急!她慢慢來,小妖沒經歷過人事,不懂這些,身體也需要慢慢開發,不像醉紅院裡的那些姑娘,被她姑姑□得個個經驗老道。花燭淚對自己這樣說,於是耐着性子在小妖的身上撫摸,脣落在小妖肩頭遊移。
小妖縮着身子,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又癢又麻,很怪,很想伸手撓幾下。她撓癢不算是反抗吧?她覺得不算,她沒答應花燭淚不撓癢啊!雖然說撓癢是很不淑女的行爲,師傅也說身上癢是因爲沒洗乾淨髒了才癢的。可現在她確實癢嘛,而且她的癢是花燭淚故意弄的,不怨她。想到這裡,小妖就理所當然地伸出爪子去撓癢,哪裡癢就抓哪裡。於是,就變成了花燭淚親哪裡,她就抓哪裡。
“你找死是不是?”花燭淚怒聲喝道,氣得想一爪子捏死小妖。
小妖無語,在午陽崗吃飯的時候,她存心找死,花燭淚沒反應。現在順從花燭淚,倒成了想找死。她覺得這花燭淚就是不可理喻的瘋子!如果不是瘋子,幹嘛非看上她,還要她的身體?
花燭淚瞪着小妖,小妖也一臉無辜地看着花燭淚。花燭淚很挫敗地握緊拳,咬牙切齒地叫,“我真想……”擡起爪子,狠狠地捏下去,要是換一個人,她現在已經掐斷那人的脖子了。
小妖看到花燭淚這憤惱的模樣,突然醒悟可能是自己這個“獻身”的行爲沒做好,惹惱了花燭淚,她悶悶地低下頭去,低聲說,“師傅沒教過我怎麼做這個。”
“你——”花燭淚很有一種吐血三升的衝動,身子劇烈顫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哭或者是該笑!這個還需要讓師傅教麼?她是死人啊?不過也幸好曹雪陽沒教過小妖這個,要真教了小妖做這個,就算小妖會發瘋,她也誓要把曹雪陽剁成千萬塊!“不要緊,我教你!”(-_-!!教吧,誰叫曹雪陽沒你這麼禽獸!)
“嗯,你教,我學。”小妖一本正經地低聲應道,她向來是個好學生。隨即小妖想起什麼,擡起頭,猶豫地叫了聲,“花燭淚。”
“嗯。”花燭淚從鼻腔裡應道,她正低頭對懷裡的這個“死人”研究哪裡是比較敏感的地方。
“你教了我東西就算是師長輩,而我們現在的這種行爲該屬於夫妻間的男女之事吧?”
花燭淚擡起頭,一時間沒明白小妖所指。
“會不會算**?”小妖看到花燭淚面露疑惑之色,於是接着問完。
“滾!”花燭淚暴吼出聲,聲音驚飛棲於湖邊蘆葦上的翠鳥。
“哦。”小妖應了聲,卻是鬆了口氣。雖說用“滾”字挺傷自尊,可能就此結束,也算慶幸。於是也不說什麼,從花燭淚的身邊離開,就朝岸上走去,順便去撈自己的衣服。
“回來,你去哪?”花燭淚一把抓住小妖光潔溜溜的藕臂,就想這麼開溜?花燭淚的頭頂都快冒出青煙,她懷疑小妖是存心氣她的!
“你不是讓我‘滾’麼?”小妖回過頭冷冷地盯着花燭淚,從小到大,她還沒被人吼過“滾”呢,這個字落在耳裡特刺耳,她很介意。
“你不是說把身體給我麼?這都還沒做,你就想走?”花燭淚冷聲問小妖。事實上,這個很無恥的人早在以前就以某種近乎慘痛的方式要了人家的身體,佔了人家的清白了。只不過小妖當時痛得太狠,把那個歸爲很痛的身體傷害,而忽略了清白上的事。
小妖蹙眉,很不耐煩,“你到底要怎麼樣?”又讓她滾,又讓她回去,在她的身上又摸又親,動嘴又動手,完了還說“沒做”?她低下頭,眼眸裡泛起怒意,也開始惱了。
花燭淚微眯起眼,瞅着小妖,看到小妖惱怒的呆樣、又倔又強,就恨不得把她抓過來狠狠地虐一翻,看她還敢不敢橫!“過來。”她說。小妖沒動,於是花燭淚過去,把小妖抓到懷裡抱住。
小妖沒動,只氣呼呼地嘟起嘴,卻不作聲,但心裡委屈得不行。
花燭淚也不樂意和小妖玩那些什麼撫摸、挑逗的花樣了,直奔主題而去,手掌貼在小妖的小腹直接往下,她就不信進到小妖的身體裡去小妖還會裝死人!手掌滑過小腹,再往下便觸到一團柔軟的細絨,沒開化就是沒開化,那絨毛和嬰兒的胎毛差不了多遠。手指再往下,覆在絨毛下的一團柔軟上。
“不要——”小妖突然驚駭失錯,面露恐懼地大叫,同時拼命掙扎,“不要——痛——”她飛速轉身,抓住花燭淚的衣服,想要制止花燭淚的行爲,身子緊縮成一團,瘋了似地叫,“不要——不——不要!痛!”淚水奔涌而出,嚇得全身發抖,身子發軟,朝水裡滑去,嘴裡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不——”
花燭淚怕小妖嗆水,忙抱住小妖,“小妖!”小妖的滑如泥鰍的身子幾乎癱在她的懷裡,卻抖得幾近抽搐,嘴裡的叫喊也變成了“不要——好痛——我求你殺了我——”花燭淚猛地想起自己曾經對小妖做過的事,頓時呆滯當場。“小妖!”她回過神來,忙把小妖抱緊貼在懷裡,“別……別怕,不做了,不怕,不痛,別怕,別怕……”她沒想到小妖的反應如此劇烈,傷害會如此之深,怕至如斯,甚至到求她殺了她的地步。“對不起。”她抱緊小妖,眼角毫無預兆地滾落一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