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撥,是小魂淡從國外帶回來的初創夥伴,清一色的名校海龜行業精英。
“我們是走錯地方了嗎?確定那個像沒長大孩子樣啃蛋糕的小姑娘是我們……曾經在華爾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名的許淡淡?!”
“我也懷疑我們走錯了地方……我記得boss她笑起來一直很像腹黑奸詐的狐狸,那邊兩個姑娘分明都是白兔啊……”
“boss她說她很愛她老公,本來還覺得她瞎了眼竟然能捨棄秦影后看上男人,現在看來……那麼一個顏高多金氣質好的高富帥,換我也愛……”
“……”
另一撥,是寧執墨在部隊時候關係好的戰友,以及後來開拓市場新認識的商業夥伴。
“我有點懷疑自己沒滴眼藥水,竟然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老大在笑……還笑得真的特麼叫一個盪漾……喂喂,你走神做什麼?看到了嗎?”
那個橄欖綠的男人把麻將桌上的下家推得回了神,卻沒有見對方出牌,反而是一邊拿出手機對準那段眯眼看,一邊嘟囔:“老大臉上竟然有酒窩?”
“怎麼可能,他那種人臉上有酒窩就和北川開鳶尾的機率一樣大——臥槽真的有!!真的有!!”
“……”
瞧着這邊好好的變成亂糟糟一團,江流過來巡場交代時,正好聽到這番議論。
“你們就和我曾經的反應一樣,現在的你們抗恩愛指數就像是纔拿照的菜鳥,而我卻是受暴擊多年柴米油不入的老司機。”
心裡彎彎繞繞很得意,江流面上掛平和的笑,調侃道:“多看就習慣了,我認識他們兩個好些年,早就熟悉了他們兩個ab狀態任意切換了。”
多話的人問出聲:“是在工作中的狀態和在家裡的狀態,分兩種嗎?”
畢竟,這兩人如出一轍的果斷手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喜歡捧殺,喜歡不動聲色,喜歡安安靜靜不眨眼中滅敵如麻……
這樣的成功人士,在雞湯雜誌中,似乎都喜歡提到這兩種狀態?
語氣中莫名帶了點憐憫,江流給大家斟滿了茶水,諱莫如深地把大家胃口吊得足得不能再足,這才高深莫測搖搖頭。
頂着一張張好奇臉,他嘆了一口氣:“在三少面前的小祖宗,就是一團可捏可揉一團棉花,不在三少面前的小祖宗,就是十米氣勢戰場沙……”
“同理可得,在小祖宗面前的三少就是沒脾氣地各種寵,在外人面前的三少就是生人勿進的高嶺之花,”江流聳聳肩,“所以……”
他點到爲止,幸災樂禍聽一票單身狗玻璃心碎渣。
………
還被江善人科普了“寧可惹三少,也不要惹小祖宗,因爲惹三少你可能還有活路,惹小祖宗就是死路一條”“三少從不介意秀恩愛,不過他們兩個不管做什麼,在單身狗眼裡好像都是在秀恩愛”一系列原則……
結果——
晚上酒足飯飽,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夥着寧譽他們留下來商量“事情”的時候,提的意見一個比一個有節操!
這樣怎麼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