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魂淡脣邊的弧度無法掩蓋,一邊扶着寧執墨的胳膊下來,一邊嘖嘖嘆惋:“寶寶是不是錯過了一段精彩的錄音,要是放給溫大美人聽的話……哈哈!”
習慣性摸摸她頭頂的大兔耳朵髮箍,男神噙着笑意若有所思。
“沒有錄音反倒可以添油加醋……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肯定不會拆穿你。”
“酸酸,你好壞……”小姑娘嘿嘿兩聲,精緻的小臉閃過狡黠,“不過,我喜歡……”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把兩手中指無名指和小指蜷到掌心作-槍狀,擡腿送給他一個最近剛流行的《nobody》舞曲裡的經典姿勢,還微微眨巴着大眼。
“biubiu!”兩下,隱約有青澀的媚態叢生。
活靈活現的嬌俏模樣逗得寧執墨右頰深深陷入,清眸稍望蹲下身子。
當他是潔癖犯了要擦被自己踩髒的鞋面,小魂淡探身從旁邊抽張紙巾遞過去,撅着小嘴軟軟地抱怨。
“感覺很久以前你就比寶寶高了大半個腦袋……明明我們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寶寶有時候吃得比你多,爲什麼還是比你矮了快一個頭……總也追不上呢——”
接過紙巾卻沒有給自己擦鞋面,寧執墨反而是爲她解開鬆鬆垮垮的鞋帶,重新系好。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不失優雅,心無旁騖的專注仿若籠着淡光,交錯纏繞在鞋帶間的如玉指節分外亮眼,一白一紅晃得小魂淡把剩下的話盡數卡在喉嚨。
而底下溫和沉溺的語調,更是讓她臉蛋紅霞層層卷卷漫至耳根。
輕笑着,他說:“不比你高,怎麼爲你遮風避雨擋陽光?”
………
許時雖然有時候說話吊兒郎當沒個定形,但關於溫美人的事情,他從不開玩笑。
在pad上一一記下後,助理又敲了一行字遞到總裁面前,許時漫不經心瞄一眼,臉色頓變。
清了清嗓子組織一下語言,他坐直身子朝裡面的空喊有些緊張,夾雜點討好。
“小魂淡啊……你剛剛一定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吧?要是聽到也一定是聽錯了!”
頓了幾秒,許大總裁不知哪兒來的自信,得意洋洋。
“不過你要是敢說,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哼哼!想我堂堂許時還算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因爲這麼搞笑的理由大吃飛醋……搞笑!”
“而且我發誓,那個人我一眼也沒看,我連她是女的還是人妖都不知道,爲溫大寶保持百分百的身心視線都乾淨……”
自言自語半天沒有得到迴應,許時疑惑地起身,邁開長腿三兩步走到隔間,推門。
毫無徵兆落入他眼裡的便是這樣的場景……寧執墨單膝跪地,而自己的寶貝女兒面頰羞紅嬌態可掬,兩個人含情脈脈對視間似有千萬萬語,似在求婚?!
一秒,兩秒,三秒後。
“咚!”
關門乾脆利落,受到驚嚇的許時步伐匆匆往回走,捂着小心臟直碎碎念。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少兒不宜——不對,”一拍腦門,許爸爸後知後覺,“他倆纔是少兒!我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