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快進來坐吧!阿齊就在裡面!”端母說。
汪悅兒先進了屋,肆易隨後跟了進去。
端父已經去做零工了,所以不在家裡。
端木齊一個人在房間裡,房門開着。
“媽,是悅兒來了嗎?”端木齊問。
“對,是我來了!”汪悅兒回答。
“悅兒,你快進來,我昨天晚上夢到了很多奇怪的碎片,想請你來聽聽,看看能不能從中知道一點什麼!”端木齊急忙從房裡走了出來。
肆易一直就跟在汪悅兒的身後,心裡依舊在複雜的糾結着,畢竟這是汪悅兒前男友的家。
端木齊已經從房裡出來了,他一看到汪悅兒就拿了張畫遞給了汪悅兒。
“悅兒,這是我昨天晚上一直夢到的東西,你看看知不知道是什麼!”
汪悅兒接過畫,只見上面草草的畫着一個很奇怪的標誌,形狀是月牙形的,上面有個彩字的邊旁,端詳了半天,汪悅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對於這個標誌,汪悅兒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想,恐怕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至少對她沒見過端木齊有過什麼和這個標誌有關聯的東西。
“肆易,你來看看,有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汪悅兒讓肆易一起看。
端木齊這才注意到,家裡除了汪悅兒以外,還有一個男人。
他望了肆易一眼,整個人忽然激靈了一下,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好像見過一樣的,他拼命的開始回想,記憶深處是否有過這個人的影子。
肆易也接過了畫。
“咦!這不是一個法國品牌的標緻嗎?我以前一個同學,特別鍾愛這個品牌,唸書的時候,他的衣服帽子幾乎都是這個品牌的,這個品牌雖然不是什麼著名的世界品牌,但也貴得可怕!必須去法國當地纔買得到,不是很多人瞭解這個牌子,至少在中國是這樣的,只是上流社會的中國人,比較熱捧罷了!”肆易皺了皺眉。
這個人不是失了憶嗎?他的夢裡怎麼會出現這樣奇怪的標誌。
“所以,他夢到的其實是一個品牌的標誌嗎?”汪悅兒問着,喃喃道:“阿齊家跟我家一樣窮,他怎麼會夢到什麼很貴的品牌標誌,而且,還是國人幾乎不知道的品牌,他又沒去過法國?”
“我那個同學你見過的!就是白紹非,白紹非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牌子,可以說,愛不釋手,學生時代就是那樣,現在的他,我就不瞭解了,我之所以知道這個牌子,還是從他那裡瞭解的!”肆易不以爲然的說着,便把畫,遞還給了汪悅兒。
對於這個月牙形的標誌,他實在是太瞭解了,以前,他的同桌天天穿這個標誌的衣服。
“白紹非!白紹非!”端木齊的嘴裡喃喃自話,腦海,像被什麼擊中了似的,開始紊亂得快要爆炸一樣,從見到肆易的第一眼開始,他的頭就開始痛了。
“頭好痛!我的頭好痛!”總感覺要想起什麼,可是努力一想,卻又是一片空白。
白茫茫的一片,讓他陷入了死亡般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