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答應過父親要學習來着,結果他昨天偷偷溜走了一天,還把手機給關了,爸爸這麼早來敲門,肯定是很氣吧。
他連忙放下筷子,前去開門。
肆老爺黑着一張臉。
“你個臭小子,昨天躲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專業的私人老師請一天需要花費多少?就算你人不在,費用也是照收的!害人家老師在家裡等了一天不說,爸爸的錢還白白去了!”
“爸,昨天臨時有點事,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不需要什麼私人老師,我想學什麼,完全可以買資料自學,不需要您破費!”肆易可不想每天像學生那樣固定上課。
那不枯燥死。
而且,他們教的那些東西,他都會,只不過不敢在肆老爺面前表露。
畢竟他病了五年,大家都以爲他落下了很多東西。
“不求上進!今天可不準再出門了,老師一會就到!”肆老爺可聽不進肆易的訴苦。
他探頭向大廳,發現飯廳的桌上,不止一個汪悅兒,還有個年輕的男人也坐在那裡用餐。
“昨天就聽管家說,你從外面帶了人回來,果然是這麼回事!肆家,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帶人回來的嗎?那個是誰?”肆老爺指着端木齊。
正吃早餐吃得津津有味的端木齊,連忙大口嚥下了精美的食物,不敢再夾菜。
還是肆易家的東西合他的胃口啊。
“他是我新請的保鏢!”肆易撒了個謊。
他們肆家不是什麼慈善機構,要是被他爸爸這個商人知道他收留一個陌生人在家治病,一定會被他給罵死。
何況,端木齊還是汪悅兒的前男友,這麼荒唐的事情,他接受得了,老爺子可接受不了。
“什麼?保鏢?保鏢怎麼能跟你們坐一桌吃飯?你這孩子,是要把我給活活氣死嗎?”肆老爺氣得發抖。
堂堂肆家的少爺、少奶奶,居然和保鏢坐在一起。
肆易自己請保鏢,這個他可以諒解,可是怎麼能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爸,雖然他是我請的保鏢,可他其實是悅兒的表哥,您就別管我那麼多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肆易把肆老爺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
“雖然是表哥,可現在他是你的保鏢,就應該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爸,你是要逼悅兒氣我你才滿意啊,別管了哈,走吧走吧,去忙您的吧,什麼老師也別給我請了,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能有什麼想法?”
“您給我一點時間!我病了這麼久,您總得給我喘口氣,讓我休養吧,現在就逼我學習,你不怕把我再給逼病啊!”肆易知道肆老爺疼他,所以就沒大沒小了。
想到肆易的病,肆老爺到現在還在心痛。
女兒瘋了,大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他現在還真怕孩子們又出什麼問題。
“由着你,過些時候,你不學也得學!”肆老爺還不忘瞥了飯廳裡的端木齊一眼。
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