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爲什麼他感覺悅兒從衛生間回來以後變得怪怪的。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頭有點疼,我想先回易園了!”汪悅兒坐在這裡,總感到很不舒服。
特別是看着肆苗苗幸福得要死的表情,卻明知道對面的白紹非可能根本就不愛苗苗時,她的內心就更加複雜了。
“可是,晚宴纔剛剛開始呢!”肆易有些爲難。
“要不,我們去給爸爸送上祝福,然後,我先回去吧,好嗎?”汪悅兒小聲的撒嬌。
肆易有些爲難,但還是點了點頭,誰讓她是他深愛的女人呢。
他牽着汪悅兒的手,一人端了一杯酒,向肆老爺所坐的主席走去。
“爸!”肆易喚了聲。
他和汪悅兒兩個人已經到了肆老爺的身後。
“肆易,悅兒,你們兩個來得正好,敬各位長輩們一杯!”肆老爺的心情看起來很好。
看來對於白紹非和肆苗苗交往的事,他是相當看好的。
本來還想將白柔柔許給肆易,這下好了,不用他花心思,人家白公子居然主動向他女兒表白了。
“好的!爸!”肆易攬着汪悅兒,向各位長輩一一的敬了酒。
當然,汪悅兒只要小小的意思一下就行。
“爸,生日快樂!”汪悅兒親自祝福了肆老爺。
肆易這才悄聲對父親,說:“爸,悅兒有些不舒服,我讓她先回去易園休息!”
“那趕緊的回去休息,身體要緊,身體要緊的哈!”肆老爺心情極好。
便允許了汪悅兒離開。
畢竟晚宴纔剛開始,肆易肯定是走不了的。
因此,把汪悅兒送回易園以後,肆易便又重新返回了宴席。
汪悅兒一個人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走進易園大門,腦海裡依舊在盤旋着白紹非的事情。
白紹非?端木齊?
關於這兩個人的事情,不停的飛掠而過。
此時此刻,她真想得到一些能讓她信服的答案。
她沒有直接回到臥室,而是上了樓,去了端木齊的房間。
她敲了敲房門,問:“端木齊,你睡了沒有!”
平時都叫他阿齊,忽然間,她居然叫不出口,反而覺得稱呼他全名,更爲適合。
門一下子就開了,顯然,端木齊並沒有睡覺。
他哭喪着一張臉,看着汪悅兒,整個人像丟了魂魄一樣。
他此刻的表情跟汪悅兒差不多的僵硬,因爲肆苗苗和白紹非公開交往的事情,他在宴廳外頭都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有事嗎?”端木齊有氣無力的問。
汪悅兒卻像看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一樣的上下打量着端木齊。
她走近了端木齊,仔仔細細的觀察着他的五官,可是即使是那麼仔細的一一對比他的五官,他依舊是端木齊,沒有任何的異樣。
特別是最近伙食吃得好了些,養胖了些,他更恢復了從前的樣貌。
“你幹嘛這樣看我!”端木齊被汪悅兒突然的舉動嚇得退後了好幾步。
因爲肆苗苗的事情而陰暗的內心,也一刻間散盡。
他警覺的看着越靠越近的汪悅兒。
這個女人,不是會想趁着肆易不在,要跟他舊情復燃吧。
端木齊被汪悅兒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