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像夢一樣,卻那麼真實那麼深刻的呈現在腦海。
都說人在最絕望的時候,思維反而是最清晰的,這話果然沒錯。
現在的汪悅兒就是那樣。
她和肆易從前發生過的快樂的一切小細節,都那麼一點一滴的在上演、在回顧,可是,卻已不是曾經。
她不要,不要被別的男人弄髒,她只想要屬於肆易,永永遠遠,一生一世!
白紹非將汪悅兒拋在了粉紅色的軟牀間,一獲自由,她整個人麻利的從牀彈起來,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反抗,她圓溜溜的目光四下搜索,想找到尖利的東西保護自己。
即使她是一個珍惜一切生命的人,可不代表,她願意苟活,更不代表,在受到侵、犯的時候,她不會傷害欺辱她的人。
白紹非若是敢靠近她,她就跟他拼命。
“女人都一樣,只有得到你的人,纔會得到你的心!你愛肆易!不正是因爲他得到了你的人嗎?”說着這句話時,白紹非的心,如被刀片劃過一樣的痛。
這個女人,是他的纔對!她是他的!
一想到她和肆易親熱的畫面,他整個人都會痛到窒息的感覺。
汪悅兒一定體會不到,每當他到深夜時,滿腦子都是她和肆易在一起的種種畫面,那種恨不得用剪刀挖掉自己的心臟、好以痛治痛的滋味。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能容忍他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親密無間的生活在一起,他一定要把他們夫妻分開,他一定要得到汪悅兒!所以,就用美國分公司這塊大肥肉來喂貪婪的肆宗華。
他知道,肆宗華衆多兒子中最疼的就是肆易了,只要他告訴他,美國分公司需要人,這麼好的學習實踐外加撈油水的機會,他當然是給肆易。
把肆易支到美國以後,白紹非才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至少,他確定汪悅兒的夜晚不再和另一個男人上演那露、骨的一幕幕。
“以後,除了我,沒有男人可以再碰你!”白紹非解開了上衣。
露出結實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透着男性特有的味道,他將上衣拋向了身後,但汪悅兒卻無心欣賞這些,她嚇得眼睛都紅了,整個人縮在牆角發抖。
“不!不要過來!”她搖着頭。
眼見着白紹非開始解礙事的皮帶,汪悅兒嘶喊着,她已經開始哽咽起來。
就在白紹非脫得只剩下四角短褲之際,她已經崩潰的哭了起來,她趁着白紹非沒防備,猛的跳下了牀,整個人撲向了抽屜,打開抽屜,一心想着要找到尖銳的東西,要尖銳的東西保護自己。
新家的上面抽屜空空如也,她失落萬分,打開下面的抽屜,眼淚已經模糊視線,卻在模糊的視線裡,看見一把刀狀物。
她如獲至寶,這纔想起,昨晚她在房裡吃完水果,順便把水果刀丟在了抽屜裡。
她快速抓住抽屜裡的水果刀,緊緊的攥在手中,猛的轉身,對着只穿着四角短褲的白紹非吼道:“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