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那兩個人剝了個精光,女人像蛇一樣纏着強壯的白紹非,吻着他結實的胸膛,嗅着他的每一寸肌膚,那畫面唯美極了,可是看的人,心卻一陣痛過一陣。
看到後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爲肆苗苗在心疼,還是,她真的吃醋了,她骨子裡是爲自己在心疼?
全程,白紹非的神情一直都很冷漠,不像女人那麼激情快樂,他甚至很憤怒,憤怒得有一兩次很想把懷裡的女人丟出去,然後將牀間的汪悅兒鎖進懷裡使勁的、狠狠的摧毀。
只要汪悅兒開口說一聲停止!他馬上、馬上就可以停住這所有男人都無法叫停的一切。
可是那個叫汪悅兒的女人居然真真的緊咬着牙關,冷靜的觀看着,一字不發的觀看着。
她眼睛也不眨一下,眉頭也不皺一下,她果然是鐵石心腸,她果然沒有絲毫的在意他。
他本以爲想出這一招,實在是絕世妙計,今晚汪悅兒一定會哭着鬧着告訴他她的心裡話,告訴他她愛的人是他,她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已經深深愛上他。
可結果,卻是這麼的殘忍。
“滾!”白紹非怒喝了一聲。
正在他懷裡賣力表現的女人,還以爲他是在吼汪悅兒,還繼續的使盡各種功力表現。
汪悅兒也以爲白紹非是在吼她,於是立即從牀坐起,大步的往門的方向走,可誰知,她正經過白紹非的身邊之際,整個手臂居然被白紹非拽了過去。
“我讓她滾,不是你!”白紹非怒吼了一聲。
那脫得光溜溜的女人,才意識到是在說她。
“白少爺,那明天的廣告女主角、、、!”
“女主角是你!你可以走了!”白紹非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情感。
彷彿剛剛他和那個女人的纏、綿都是假的一樣,他火熱的身體,在美女的出門之際,迅速的融化,他砰的將房門鎖緊。
房內,只有他和汪悅兒。
“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心,一點都不疼,看着我和另一個女人翻雲覆雨的糾纏,你就沒有一絲一豪的難過?”他拽住汪悅兒的肩膀大聲的質問。
可汪悅兒卻緊緊的閉住了雙眼,因爲此時的白紹非是光着身子的。
她依舊不答話,爲什麼要回答這種變態的人呢。
他剛剛請個漂亮的女人來上演那樣的畫面,難道,就是爲了刺激她來的嗎?他就沒有顧慮過別人的自尊嗎?他把那個拼命取悅他的女人趕走時,就沒想過,那個女人有多尷尬嗎?
“回答我!你的心,有沒有疼!哪怕是一點點!”他拽住了汪悅兒的下巴。
將汪悅兒的手覆蓋在了他的胸口。
“你真是鐵石心腸!我自己的心都要疼斷了!你看着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反倒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嗎?”白紹非的聲音沙啞極了。
他深望着汪悅兒。
沒有人能夠懂得他的痛!沒有人知道爲了成功,爲了使他深愛的所有人將來都過上好日子,他有多麼的隱忍!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