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那麼拼命的持着木棍衝過來,汪悅兒還是頭一次見到肆易失控成這個樣子。
“白紹非!我要殺了你!”肆易嘶吼着。
他手裡的木棍向白紹非當頭霹去,是要置人於死地的力道。
好在,白紹非託着汪悅兒的手避了開來。
望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準妹夫緊緊牽着手的畫面,肆易的心好痛好痛,整個人痛苦的都站不穩了,此刻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管怎麼樣,先殺了白紹非這個畜生再說。
肆易明明清晰的記得,今天晚上的晚宴,他共就喝了兩杯酒,他沒有任何的醉意啊,多麼的希望,他現在看到的一切切,通通都是他喝醉了酒以後幻想出來的,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假的。
他的悅兒,還是那個天真善良的女人,他很想很想無條件的永遠信任她。
可爲什麼!爲什麼她要和白紹非站到一起。
他手中的棍子胡亂的飛舞着,一棍一棒的打到白紹非的身上。
把汪悅兒護到了邊上以後,白紹非藉着酒勁,也兇猛了起來。
“是男人,就扔下木棍,我們好好打一場!”白紹非想和肆易打架,已經想了很久了。
“呸!”肆易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也沒想,就把木棍往身後大老遠的拋丟了出去。“沒有木棍,我一樣可以殺了你!”
他現在整個人是氣急攻心,急需要發泄。
肆易像發了狂的獸一樣,朝醉得搖搖晃晃的白紹非撲了過去。
白紹非被撲倒在石子地上,頭重重的撞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肆易一巴掌一巴掌的蓋在白紹非的臉上,可是,白紹非卻死咬着牙關冷笑。
那笑聲,對肆易來說是致命般的打擊。
彷彿白紹非正在對他說:肆易啊肆易,打死我又怎樣,你的綠帽子都已經戴了,打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
他掐住了白紹非,使勁全身力氣的去掐。
“咳咳咳!”白紹非雙目突瞪,痛苦得不得了。
可這絲毫不能減輕肆易內心的痛。
“肆易,不要再掐了,你會掐死他的!”汪悅兒見事態越發的嚴重,趕忙過來阻止。
肆易猩紅的眸子,怒視着汪悅兒,他的眸子,讓她害怕極了。
“怎麼?心疼了嗎?掐死你的婚外情人,就讓你那麼心疼嗎?”肆易冷笑着,嘲笑自己好幼稚。
一直以爲世界上一定有單純的愛情,有一種愛情,可以沒有約束,相互無條件的信任,誰也不會做出傷害對方的事情,可是他一而再的給汪悅兒信任,她帶給他的就是這樣可笑的結果嗎?
“汪悅兒啊汪悅兒!你把我騙得好苦!好苦!二十歲的你,早前有個端木齊!現在又來個白紹非!你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最風流的。”肆易第一次用如此鄙夷的目光看汪悅兒。
這樣的目光,讓汪悅兒好心寒。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肆易,你聽我解釋!”汪悅兒去拉騎在白紹非身上的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