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如果這麼做了,也就意味着她要失去白紹非了,她和白紹非就這麼完了。
只有當成什麼也不知道,她才能嫁給白紹非,她是要放任自己的脾氣,大鬧一場?還是做一個聰明的、隱忍的女人?
只有忍,她纔可以和心愛的男人生活一輩子。
肆苗苗垂下了眸子,心痛得快要窒息了,整個人無力的倚靠在白紹非的懷裡。
“苗苗,你怎麼了?”白紹非發現了肆苗苗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落寞,他連忙擁住了肆苗苗。
“沒事!”要說出這兩個字,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
眼睜睜的看着那淺紫色裙角完全收起,衣櫃也合緊了起來,肆苗苗長嘆了一口氣,道:“走吧,不然真要來不及了。”
說着,她掙開了白紹非的懷抱,開門出去。
“苗苗,等我一下!”白紹非看了衣櫃一眼,衣櫃整整齊齊沒有什麼端倪,他鬆了一口氣。
全然沒有發覺肆苗苗剛剛發現的一切,白紹非隨後追了出去。
白色西褲口袋裡,一條心型項鍊滑落在地,白紹非全然不覺有東西掉了,他追着肆苗苗的步伐也離開了休息室。
汪悅兒還躲在衣櫃裡,直到確定白紹非和肆苗苗已經離開以後,這纔敢打開衣櫃走出來。
她剛剛真的被嚇壞了,到了現在,還是驚魂未定,撫摸着急速跳動的左心口,她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真是連老天都在幫助她,她還以爲,剛剛死定了,裙角露了一點在外面,要不是她發現及時的把裙角收回去,被肆苗苗給發現的話,事情可就糟糕了。
她還是快點離開白紹非休息室這個是非之地吧,免得要是再有人進來,她還是同樣的有理說不清。
汪悅兒提着裙襬,正要走出房門,視線被光滑乾淨的地板上的項鍊給吸引了過去。
這條項鍊怎麼那麼眼熟?汪悅兒低下了頭,蹲地,撿起了地上的項鍊。
細細一看,她是大吃一驚。
這條項鍊分明就是她從前和端木齊的情侶項鍊嘛!她一條,端木齊一條,因爲項鍊的心型跟普通的心型並不一樣,端木齊說這個世界找不到第三條這樣的項鍊了。
當時,她是深信不疑,而且,這麼久下來,她確實沒見過第三條和她的項鍊一樣的款式。
怎麼白紹非休息室的地上,會有這麼一條項鍊?更更讓她驚訝不已的是,項鍊的內側居然刻着W!
她記得當年,端木齊說,W代表汪悅兒,所以他要戴W,他說他要隨時把汪悅兒隨身攜帶,一輩子不摘下來,而汪悅兒的項鍊上自然是刻着D,D代表的是端木齊。
自端木齊失蹤以後,端木齊刻着W的項鍊,也就跟着一起失蹤了。
她幾乎肯定手上的這條項鍊是端木齊的,是失蹤的端木齊的項鍊!爲什麼端木齊的項鍊會在這裡?已經證實了追憶不是端木齊,也就是端木齊還是處於失蹤狀態。
這條項鍊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意味着,今晚端木齊也來參加了肆苗苗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