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苗苗從醫院回家以後,休養了些日子,自殘的手傷,便康復了。
可受傷的心,卻越傷越重。
因爲自那次之後,白紹非對她的冷落變本加厲,以前,白紹非至少每個晚上或者每隔一個晚上,都會和她例行公事一次,可自從她去易園鬧了事回來以後,白紹非一次都沒有再碰過她。
哪有一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了個把月不碰女人的?肆苗苗明明看得出來白紹非是非常想要的,可卻咬牙強忍着,在她面前雲淡風輕,就是不屑碰她。
每天夜裡,肆苗苗都是以淚洗面。
爲什麼紹非會變成這個樣子?即使失了憶,也不該對她冷成這樣啊。
他看起來,好像很討厭她!
夜都很深了,她一個人在臥室裡,可是白紹非還是沒有進房間,看樣子,今晚,她又要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她有老公和沒老公,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是,希望一次次的落空之後,心一次比一次痛。
別人的老公,不止身體上能滿足老婆,還給足了各種關心,可是她的老公呢,純粹就是和工作在戀愛一樣,他每天都埋頭做着各種各樣緊張的工作,明明就是白家的堂堂少爺,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那麼賣命?
即使不賣命,難道白家的事業還能成爲別人的不成?
他已經是白家家業的唯一繼承人,他那麼賣力的表現,到底是想表現給誰看啊?
肆苗苗實在是不解。
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看了看錶,都凌晨一點了,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肆苗苗無耐的開了檯燈,起身上洗手間,順便悄悄去看看隔壁房的白紹非這麼晚了還在忙什麼?
她想,要不,去道歉吧!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可是她真的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冷戰生活,她想和白紹非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一直一直甜蜜下去。
肆苗苗在心裡暗暗的練習:紹非,很晚了,去睡吧!
紹非,可能是我太小孩子氣了,以後你工作的事,我不干涉,也不胡思亂想的覺得你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關係,一起睡吧,好麼?
她甚至想,要不,直接穿一身情、趣內衣到白紹非面前,趁他沒反應過來,便激烈的吻他,以霸氣的女王之勢要了他。
不是都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溫柔的攻勢嗎?
肆苗苗整理了一下面容和頭髮,果真換了一身超性、感的內衣,是那種除了老公能看,在誰面前都不能穿的內衣套裝。
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改平時可愛清純的模樣,簡直化身成了暗夜的妖精,她想,如果她是男人,也會想將這樣的自己撲倒吧。
肆苗苗的身材本來就很好,穿這樣的衣服,更是誘惑得不得了。
她打開了房門,還特地穿上了一雙高跟鞋,看起來又高挑,又迷人,充滿了情澀的味道。
肆苗苗站在白紹非緊關的房門前,擡起手想要敲門,忽然聽到房內傳出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