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不碰她的白紹非,寧可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裡‘看片’,也不願意碰她,可是她,卻穿了這樣一身衣服出現在白紹非面前。
她的臉,簡直要丟盡了。
整個人又氣又惱,雖然白紹非不是跟女人在書房裡做苟且之事,可是,‘看片’一樣讓人難以容忍。
難道她肆苗苗是個死人嗎?放着新妻不要,他居然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裡解決,這跟撞破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一樣叫人傷心。
他不碰肆苗苗,也沒去找別的女人,白紹非他到底是在爲誰守身如玉?
肆苗苗的眼淚咔嚓咔嚓的落了下來。
“爲什麼你老喜歡哭?”白紹非真是不理解啊,這個女人怎麼就是有流不完的眼淚。
“你說我爲什麼喜歡哭?你以爲我想哭嗎?”她真的很心痛、很難受。
愛上了一個根本就忘記你、根本就不愛你的男人,那種苦楚是可想而知的。
可她的眼淚,卻得不到他絲毫的憐憫。
白紹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肆苗苗走去。
他圍着肆苗苗轉了整整的一圈,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穿成這樣,你想幹嘛?”白紹非問。
“我、我、、、!”肆苗苗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口。
本來預想好的行動,在這一刻,沒有了任何念頭。
“你每天要死要活,逼着我早睡,目的是什麼?”白紹非說着,大手熟練的伸進了肆苗苗最美的部位。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動作,無異於羞、辱肆苗苗。
“放開我!”她推開他。
可他卻握住了她的纖腰,惡狠狠的撕碎了她薄得幾乎沒有的蕾絲衣。
“穿得這麼放,你還裝什麼裝,一個多月沒那個,可把你難受了是吧!滿足你了,你就不鬧了對吧,好啊,今晚,就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白紹非直接扛起肆苗苗,往兩個人的房間裡走。
她被他扔在了牀。
眼淚卻又落了下來。
不是這樣的,她想跟他親近,是希望可以修補兩個人的僵局,是希望兩個人還能找到當初的感覺,而不是白紹非說的這樣,她只是要純粹的肉體滿足。
在白紹非眼裡,她到底算什麼?
他粗暴的將她的衣物撕得一絲不掛。
肆苗苗的人、肆苗苗的尊嚴,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這對肆苗苗來說,又是痛苦的一夜,那種苦,無處訴說,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吞嚥。
跟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講道理?能講得通嗎?在他的眼裡,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通通都是錯的!通通都是無理取鬧。
沒有任何理由,只因,他根本不愛她。
天才亮,白紹非的電話便響了。
白紹非一向早起,當着肆苗苗的面拿起手機,看到手機上的號碼,神色微變。
他邊合上衣服,邊走出臥室,確定肆苗苗聽不到他的聲音以後,才接起的電話。
“好久不見!”電話那端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白紹非的面目一沉,道:“你要的錢我已經給你了,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