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春月山的村民早就睡下。
整個村子黑漆漆的,只有明月發揮着微弱的光,照耀着大地。
一個黑影左顧右盼,四下張望之後,向學校的方向摸去,他敏捷得像個做賊的一樣,閃入了學校的教師宿舍,那是汪悅兒的宿舍。
夜都那麼深了,汪悅兒自然已經沉睡。
她哪裡知道,她那再怎麼鎖都沒用的木門,已經被人撬開了鎖。
有個黑影正在向她睡的牀靠近。
可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氣場壓來,汪悅兒漸漸脫離沉睡,迷糊的睜開眼睛,她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還來不及尖叫,呼喊人來救命。
一支大手捂住了她的脣。
“嗚、嗚嗚嗚!”汪悅兒想說的話,全被捂得說不出來。
她頓時完全的清醒,黑暗中的人,該是個男人才對,汪悅兒嚇得雙腿發軟,來春月山當支教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春月山居住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只有一個肆然是年青人,這個緊緊從身後捂着她的男人,明顯是個青年。
這個人是誰?他想幹什麼!
汪悅兒的腦袋一片的空白,來人顯然是有所準備,不知道從哪變出的膠布,一下子就封住了汪悅兒的嘴巴,汪悅兒這下子,是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的手腳也被迅速綁了起來。
只覺得眼前一黑,連最初的月光都看不見了,一個大麻袋套向了汪悅兒。
只覺得整個人一輕,她知道,她被那個看不見的男人扛了起來。
男人大步的向門外跑,對,是用跑的。
汪悅兒此刻,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斷的用力蹬雙腿,卻一點用也沒有。
沒有走多久,汪悅兒感覺扛着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了一間屋子,這樣看來,她還是在村子裡,而且,抓住她的男人,肯定是這個村子裡的,至少,是村裡人認識的人。
直到,她被扔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汪悅兒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她能感覺到自己是被扔在一張牀,上,這麼大夜晚的,一個男人抓住了她,還把她扔在牀,到底是想幹嘛?難道是、、、
想到那些,汪悅兒全身都在發顫。
終於,罩着她的麻袋被揭開了,汪悅兒藉着月光發現,綁她來的人居然就是白天跟着肆易進山的工作人員。
如果她沒記錯,白天的時候,她還和這個工作人員發生過口角來着,難道這個男的因爲白天的事情,所以想要報復她。
汪悅兒想問小林想幹什麼,可是卻問不出口。
“肆老闆喝了很多酒,睡得正沉,等他醒了,你好好伺候他,這可是你烏鴉變鳳凰的好機會,識想的就不要錯過了!”小林小聲的對汪悅兒說。
汪悅兒轉頭,猛然發現,牀的裡面、她的身側居然躺着一個男人。
男人雖然是面朝着裡,可是那背影那麼的熟悉、散發的味道雖然被酒味掩蓋,卻同樣是那麼熟悉,她知道,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昔日將她傷害得無比徹底的老公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