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感受,她的丈夫肆放永遠無法帶給她。
肆放雖然不能使女人受孕,但是房事卻是像正常男人一樣可以進行的,只不過,在梅希琳心裡,他永遠比不上她的地下情人陸遠。
她被他按在地上,兩個人低喘着,彼此卻快活到了天上。
就在她快要被推上頂點時,一向沒人來的房子,居然有人拿着鑰匙開門進來了。
開門的聲音,嚇了地上的兩個人一跳。
兩個人是同時警覺的從地上彈了起來。
但是他們想跑,也已經來不及了。
因爲房門外,已經有人驚呆在了那裡,瞪得奇大的眸子,死盯着衣冠不整的兩個人。
她雙腿顫抖,連退後的力氣也沒有,呆呆的站在門前。
陸遠和梅希琳,快速的穿好衣衫,兩個人尷尬萬分的盯着門外的人。
“苗苗,你怎麼會在這裡!”梅希琳逼着自己冷靜,她想笑着問這句話的,但是表情怎麼都笑不出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大哥,告訴爸爸!”肆苗苗激動得語無倫次。
已經二十歲的她,對於這些事情雖然很害羞,但也已經到了什麼都懂的年紀。
大嫂做出這種事情,被她當場撞到,連她這個當小妹的都感到無比的恥、辱。
學美術的她,從管家那拿到了別墅鑰匙,本來想坐在這無人的別墅窗前,畫花園的美景來着,她怎麼都想不到,她會看到這種不堪入目的畫面。
她指了指梅希琳的臉,轉身就想離開。
可是,還不待她跑出兩步,陸遠已經追了過來。
陸遠抓住了肆苗苗的手,將她拽回了別墅裡,隨後,甩上了房門。
“你想幹什麼?”肆苗苗忽的意識到了什麼。“在我的家裡,你一個臭保鏢,敢對我怎麼樣!小心我爸爸讓你全家不能立足!”肆苗苗的嗓門依舊好大。
自小嬌生慣養的她,除了父親,可從沒怕過什麼人。
在她的家裡,陸遠這個臭保鏢敢對她怎麼着?
“怕我去告密?除非殺了我呀,有種殺了我呀?”她將尖錐的下巴,擡得高高的。
陸遠氣得青筋暴突,擡起手,狠狠摔了肆苗苗一耳光。
肆苗苗尖叫了一聲,摔倒在地。
“你竟敢打我?”肆苗苗捂着巨疼的臉,不可思議的盯着陸遠。
這個臭保鏢是哪裡借了豹子膽,連她這個肆家唯一的小姐也敢打?
“陸遠,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打苗苗!”梅希琳也被嚇壞了。
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她和陸遠的事情居然被肆苗苗給撞破了。
她緊拉住還想繼續打肆苗苗的陸遠。
但是她的力氣哪裡有陸遠大,長期練身的陸遠,輕輕一推,就把梅希琳推到了對面的牆上。
他蹲在地上,猛的揪起了肆苗苗的衣領道:“肆小姐,今天不知道該說你倒黴還是我倒黴!你撞壞了我的好事,我現在好難受好難受!”
“你、你想幹什麼?”肆苗苗從陸遠的眼裡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她整個人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