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易園外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悅兒,悅兒!”肆易的聲音隨之傳來。
汪悅兒連忙拭開眼淚迎了出去。
只見,肆易抱着哭得幾乎要虛脫的肆苗苗奔了進來。
“肆易,發生什麼事了?苗苗怎麼這個樣子!”汪悅兒連忙過去幫忙。
夫妻兩齊力將肆苗苗先安置在了易園的客房。
汪悅兒沒有急着多問別的,而是連忙去倒了兩杯水,一杯給氣喘吁吁的肆易,另一杯則給半倚在牀的肆苗苗。
肆易大口大口的一口氣便喝光了一杯的水。
“肆易,怎麼樣了,柔柔有沒有危險?”汪悅兒這才問道。
肆易放下水杯,他拉着汪悅兒出了肆苗苗的房間,夫妻兩單獨在客廳坐下以後,肆易這才道:“追憶終於做回他自己了!”
“你的意思是找到追憶了?”汪悅兒有些吃驚。
她還以爲追憶是凶多吉少了呢。
“對!不過,現在應該叫他白紹非才是!”肆易說。
汪悅兒的表情顯然的有些不自然,啓了啓脣,卻不知道該如何問。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想知道假白紹非怎麼樣了吧!他也做回他自己了!他應該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我想,接下來,警方會處理得很好!”
“你的意思是他被警、察帶走了?”
“你很難過?”肆易很認真的看着汪悅兒。
“所以,他真的、真的是端木齊?”其實到了現在,她還有些接受不了。
曾經等待了那麼久的人,突然消失,居然是因爲去謀財害人。
“是的!”肆易說完,忽然將汪悅兒擁入了懷。
她不要這個女人爲那個男人難過,一下都不要。
他的妹妹已經爲那個男人難過成那樣了,難道,他的妻子還要爲那個男人難過嗎?
“答應我,不許心疼,一下都不許!你是我的,你的心只能爲我疼!”肆易將汪悅兒的身子完全的貼向了自己。
她的臉埋在他的脖間。
她以爲她的心不會疼的,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將面臨的嚴懲,竟該死的有些痛。
畢竟是曾經深深喜歡過的人,而且,他在的時候,一直一直對她很好很好,她不是沒感情的動物,她怎麼可能不痛。
“對不起!對不起!肆易!”她連連的道歉。
聽到道歉的聲音,一股刺痛劃過,肆易無耐的嘆了一口長氣。
她終究還是爲他難過了。
兩個人平靜了許久,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兩個人都冷靜了以後,汪悅兒纔開口道:“以後,苗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樣的事情,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了!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家人交待!”肆易想到未來要面對的問題,就感到頭大。
“要不,我去跟爸爸說!”汪悅兒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覺得很對不起大家。
“傻瓜,又不關你的事,你怎麼老是喜歡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太善良也是一種毛病!你這個毛病得改!”肆易摸了摸她的頭。
“那個抓走追憶的醫生也被抓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