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心疼你!”肆易不以爲然的笑笑。
兩個人邊聊邊走的往易園的方向。
夜晚,梅希琳讓廚藝精湛的曾惜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晚餐,等晚餐準備完畢,她才穿上圍裙,一副整桌的菜都是她做的樣子。
煮了一大桌菜的曾惜,累得大汗淋漓,梅希琳卻沒有一句感激的話,而是向曾惜拋了一句:“你可以下班了!大少爺回來以後,沒有我的召喚,你一次都不準出現,即使平時無意遇到大少爺,也得給我低着頭,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向大少爺暗送秋波,你就死定了!”
“大少奶奶,曾惜不敢,曾惜不敢,您就算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的!”曾惜連忙搖着頭。
她的頭是低着的,看着地面的目光,發現了與平日十分不同的光。
她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從來沒有!
她明明是來這裡工作賺點工資的,結果,卻被當成丫環一樣的使喚,她感覺自己好像生在了古代,給某妃當丫環似的,想到這裡,曾惜便一陣的心酸。
對梅希琳的憎恨也多了幾分。
“還不給我滾出去!”梅希琳指着門的方向。
她本以爲,曾惜聽了她的命令以後,會似箭般衝出房門的,可是結果,她居然依然站在原地。
“你耳朵聾了嗎?你聽不到我的命令嗎?”梅希琳說着,衝向了曾惜。
她用食指狠狠的戳曾惜的頭、曾惜的臉。
“滾!馬上滾!”梅希琳歇斯底里的吼。
只見曾惜不止沒如梅希琳所願走出房門,反而擡起了一直低低的臉,她忽然伸手攥住了梅希琳往她臉上戳過來的手。
“你、你幹嘛!你想造反啊?你不想幹了嗎?”梅希琳抓狂的大喝道。
“梅希琳!”曾惜一字一句的道着,擡起了眼眸。
“什麼?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梅希琳驚訝的瞪着曾惜。
此刻的曾惜,跟平時的她看起來大相徑庭,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像平時那樣一副柔柔弱弱的綿羊樣子,她此刻的眼神滿是不屑和激憤。
她突然拎起了梅希琳的衣領,道:“今晚,我要你,對這段時間在我身上所做的事情悔到腸子發青。”
曾惜的嘴角輕揚,露出一絲冷笑。
“小賤人,你想幹嘛!你瘋了嗎?”梅希琳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因爲她這才意識到了什麼。
曾惜敢這麼對她,鐵定是因爲背後有靠山!
想到這,梅希琳踉蹌的退了好幾步。
曾惜揚起巴掌,重重的打向了梅希琳。“這一巴掌只是希望你清醒一點,因爲接下來,我要讓你看一場世紀好戲!”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曾惜的心一陣的絞痛。
那不是她希望的!不是的!可是,爲了報復,爲了將來可以翻身,她不得不那麼做,她不要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梅希琳被曾惜綁起了手腳、封住了嘴,丟進了一個準備好的大紙箱裡,紙箱正中央有個小洞,梅希琳正好可以透過小洞看到客廳發生的場景。
只不過,被封着嘴、綁着手腳,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