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好幾名警、察裝備齊全的走進了肆家,並亮出了證件。
“肆苗苗小姐,我們現在正式拘捕你!”
冰涼的手銬,銬在了肆苗苗的手上。
“你們幹什麼,你們幹嘛抓我女兒,不許抓我女兒,放開她!”肆夫人瘋了一樣的朝警、察撲了過去。
她明明知道肆苗苗犯了什麼事,卻完全接受不了。
“肆夫人,請放尊重一點!肆苗苗小姐親自打電話自首的,她的行爲很值得鼓勵!”警、察恭敬的說道。
“你傻嗎!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麼拋下爸爸媽媽,爲了一個男人,你簡直無藥可救了!”肆夫人失控的大嚎起來。
這可是她唯一的女兒啊。
“請帶我走吧,如果等爸爸醒來,看到這個場面,準又要急昏過去!”戴上手銬的肆苗苗,反而平靜了。
她一點都不後悔殺死陸遠。
如果讓她重頭選擇,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那個在她人生裡劃上重重黑筆的混蛋。
肆易知道,肆苗苗要坐牢的事實已經改變不了,現在,正如肆苗苗說的一樣,這批人還是快走的好,免得肆老爺醒來看到這樣的場面,準要又一次昏倒,而再受刺激的話,可就不是好玩的事了,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誰也預測不了。
無論大家如何接受不了,肆苗苗終究還是被帶走了。
不過,在臨走的那一刻,肆苗苗反而揚起了脣角,像極了端木齊戴上手銬的表情,整個人反而鬆了一口氣般,如釋重負。
肆家上下全亂了套。
老爺臥病在牀,大少爺被保姆迷惑得失了心智,大少奶奶因爲亂情被趕出家門,二少爺離家出走,小姐因爲殺人入獄,整個家變得糟糕透了。
在這種時候,肆易不得不頂起整個家,如果他不振作,那麼肆家的家業就要在他們這一代斷送了。
雖然肆放等人百般不願,但還是阻止不了肆易當上肆氏企業的代理董事長,擔任這個職位是衆望所歸,也是肆老爺在清醒的時候交代的。
說真的,現在的肆家,除了肆易,已經沒有一個人可以擔起大任。
好在肆易不負衆望,雖然不像端木齊那樣天生就有着出色的能力,但他在學習階段,就已經很有董事長的範了。
肆老爺病懨懨的躺在牀,經過多日的休養,他今天的精神狀態還算好了,但還是沒能下地活動。
一個撐了幾十年的人,突然病倒,想要重新站起來,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肆易和汪悅兒兩個人守在牀頭。
肆老爺雙目泛着淚花兒,望着兒子和兒媳婦,他輕輕的點點頭道:“當初,我差點把你這塊寶玉給弄碎!悅兒啊,經過了這麼多事情,爸爸終於知道,找媳婦不止要看家世,重要的還是對方的人品,你不會怪爸爸當初差點要把你趕走的事吧。”
汪悅兒連忙搖頭,道:“不怪不怪,我怎麼會怪您呢!況且,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而且,現在的您對我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