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淺即將要疼昏過去時,只聽喬向東忽然焦急的叫了她一聲,將她穩穩的圈在了懷裡。
就在雲淺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時,只聽喬向東好像正在和護士說着什麼。
“護士,你確定只要敷個熱水袋就行了嗎?”
護士從未見過喬向東顏值這麼高的美男子,一雙眼睛裡全是星星,說話的態度語氣溫溫柔柔。
“你就放心吧,您太太沒有大礙的,只不過,她有很嚴重的宮寒,雖說不致命,但這生理期也是要被折騰的夠嗆,您得好好照顧纔是啊。”
“她不是我……”
還未等說說完,小護士便打斷了他,“我要去給隔壁房的病人打針了,有事到值班室叫我,對了,記得去給太太買衛生棉。”
小護士的最後一句話,讓喬向東猛地抽了下眼角,原本已經醒來想要起身的雲淺也是倒吸口冷氣,死活沒敢睜開眼睛,太丟人了,太尷尬了,她實在沒有勇氣睜開眼睛了。
喬向東抿了抿脣,“護士小姐……那個……請問你有沒有衛……衛……”
小護士對着一臉鐵青色的喬向東笑了笑,“衛生棉啊?抱歉,這個真沒用,您到樓下便利店去買吧,唉,丈夫幫妻子準備這些有什麼好害羞的,行了趕緊去吧,我要去打針了。”
“呃……護士……”
看着護士偷笑着離開,喬向東無奈的搖搖頭,就在雲淺準備繼續裝死時,只聽喬向東溫潤如春風的聲音忽然響在耳畔。
“醒了?”
見被發現了,雲淺也沒辦法再繼續裝死,只能尷尬的睜開眼睛坐起來,可視線卻是怎麼也沒辦法與他對視。
知道雲淺尷尬,其實喬向東也有些無措,皺了下眉道:“要不要我給蘇雅打個電話?”
雲淺咬着脣,猶豫了好一會,“我…還沒有準備好見她……蘇雅她……還好嗎?”
喬向東有些犯難,“說實話,因爲景曦的關係,我也很多年沒有跟她聯繫過了。”
聞言,雲淺
忽地焦慮起來,“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陸景曦不是對蘇雅很好,並且就快結婚了嗎?可怎麼聽你這意思,他們似乎並沒有……”
“他們在五年前便分開了。”不待雲淺說出心中疑慮,便被喬向東打斷。
“爲什麼?”
喬向東嘆口氣,簡略的對雲淺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一聽好友被人懷疑故意殺人,雲淺立即火了,“不可能,蘇雅根本不是那樣的人,陸景曦是傻瓜嗎?他怎麼能懷疑她,那現在呢?陸景曦離開後,蘇雅就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這個……你就要自己去問她了,我也差不多有五年沒有見到她了,這些年,她一直深居簡出,世人除了知道臻愛國際的女老闆叫林蘇雅外,便很難再查到她一點消息了,不過我想,這可能是景曦的意思,之前那些媒體沒將景曦放在眼裡,之後被他一人卸掉一條胳膊,現在終於是學乖了。”
雲淺皺了下眉,“既然不信她,又爲什麼還要保護她?我真是不能理解你們男人……爲什麼總是表裡不一。”
喬向東自然知道她提到的是喬向西,關於那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親兄弟,一個勝似親兄弟,可是他們的感情,他卻也不能看得透徹。
“也許,有的時候並不是因爲不愛才放手,我雖不知道喬向西爲什麼會對你做出那樣惡劣的事後還不肯放過你,但是,我相信景曦並不是不愛才離開蘇雅,正是因爲愛到無法自拔,他才一個人去了美國,且一走就是五年,如若不愛,怎麼可能會無法面對。”
雲淺頭疼的揉揉額心,“蘇雅這些年竟然經歷了這麼多,可我卻沒有在她身邊安慰她,反倒避的她遠遠的,她一定恨死我了,我是個不稱職的好友。”
“亡羊補牢什麼時候都不晚。”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該去看看她了。”雲淺嘆口氣,決定去面對蘇雅。
喬向東忽然想起什麼,一雙溫和的眸子帶着一絲奇怪的光華看向雲淺,“對了,還需要我去給你買衛生棉嗎?”
聞言,雲淺的一張俏臉頓時羞得通紅,雖然她一直將喬向東視爲好友,兩人更是在兒時共患難過,可卻並沒有到這種百無禁忌的關係。
雲淺垂着頭,一臉尷尬的說:“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買的。”
“咦?你不是蛋糕店的那個小哥哥嗎?小哥哥,你怎麼在我家樓下啊。”
彎彎看到鼎鼎,撒丫子竄了過來,不待鼎鼎防備,便被她撲了個滿懷,鼎鼎因爲剛出院,身體還有些虛弱,哪裡禁得住彎彎的力量,差點被她撞到。
雲淺立即扶住兒子,緊張的查看起來,“鼎鼎,沒事吧?心臟有沒有不舒服?”
鼎鼎臉色不大好,但是卻也沒什麼大問題,“我沒事,你別擔心媽媽。”
見兒子的確沒事,雲淺才總算安下心來,在那兩母子平靜下來後,彎彎卻無法平靜,看着鼎鼎一臉的愧疚。
“小……小哥哥,你身體不舒服嗎?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鼎鼎聳了聳肩膀,對着彎彎笑了笑,難得見到兒子對人笑,雲淺到是很吃驚,“你認識這個小妹妹嗎?”
鼎鼎點點頭,拉着雲淺說:“媽媽,她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送我蛋糕的小妹妹。”
“啊?這麼巧啊。”雲淺笑着將視線移到彎彎身上,“謝謝你啊小妹妹,謝謝你送蛋糕給我們。”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飄過來,“彎彎,你怎麼又一個人亂跑。”
“媽媽,我又見到小哥哥了。”彎彎笑顏可愛的回眸看向蘇雅,就在蘇雅看到鼎鼎身旁的雲淺時,一雙化着精緻妝容的眼睛頓時流出淚來。
雲淺也止不住身體顫抖的走上前,和整個呆滯了的蘇雅抱在一起。
“小雅……”
在蘇雅終於回過神來時,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並捶打着雲淺瘦弱的脊背,“死丫頭……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你壞死了,你怎麼可以一聲不吭的消失那麼多年,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一度以爲你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