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納了楓林的心神之後,那刑帝已是能夠覺察到,自己的心神,猛然之間多了一些的感應。臉上冷然一笑,身形便是在得房間之中陡然消失。當得再次的出現之時,已是來到了虛無環境的出口處。
“哼,狂神,封印了我數千年之久,也是該到此爲止了吧!”暗哼一聲,刑帝的身形便是前跨一步。當的身形近前之後,在得那刑帝的單手探出,伸向前方的之時,那處的空間之上,猛然閃現出了一道極爲稀薄的屏障模樣。整個的屏障雖是極爲的稀薄,甚至不仔細看難以的看清,但是從得那刑帝略有忌憚的神情上,已是能夠斷然此屏障的可怕之處。“現在,我會讓你們鬥神付出該有的代價的!”
狠聲落定,那刑帝的臉色之上,忌憚神情也是被的決然之意盡數的代替着。手勢連連揮動,恐怖的能量快速的凝聚而出,便是對着那屏障狠狠的揮擊而上。只是如此恐怖的能量揮擊而上之時,那道稀薄的能量,僅是微微的顫動幾分,毫無任何的異樣。而看得如此,隨着刑帝的眼神愈加的陰沉着,道道恐怖的能量便是接連的凝實而出,狠狠的揮擊在了其上。隨着次數的快速增加着,那道的屏障,也是愈漸的搖晃着。而看的如此,刑帝的臉色之上也是閃現出了一絲的笑意。揮擊的力度速度,也是陡然加劇着。
當到了地界的陸面之時,與天並沒有任何的耽誤。此時整個的心頭惦記的全是亦晴,也是不敢有的任何的耽誤。只是此時隨着繼續的下降着,與天已是能夠覺察到人數的稀少。想來在得這個時候,也是少有人敢去冥界了。
“嗯?!”繼續的下降着,猛然之間,隨着下方憑空閃現出了股股的紫黑色氣息,與天的視線,瞬間便是變得模糊了。而僅是瞬息的時間,在得眼神再次恢復之時,下方的形勢,纔是得以看清。“這便是聖戰之際,我們地界異能者的獻祭能量封印嗎,果真是有的紕漏了啊!”此時看清之時,只見的下方有着一道雄渾的能量防護。只是隨着年事已久,防護之上,已是有着無數的細微窟窿。而這樣的窟窿對於異能者來說想要穿行並不算的什麼難事。
聽得與天的話音,那一直沉寂在自己八竅之中的老祖,身形也是飄然而出。只是此時的老祖,看的身前那窟窿連連的能量防護,臉色之上也是難得的佈滿了凝重的神情。身爲鬥神之祖,對於地界的一切,老祖也是有着無比的庇護之意。而想想當時地界異能者獻祭時的情形,心頭之上,也滿是唏噓悲痛之意。
看着老祖的臉色,與天也是沒有任何的多說。身形微顫,便是閃掠到了其後。而隨着跨過着地界冥界的交界之處,與天已是能夠清晰的感應到,那冥界的空間能量之中,夾雜着一絲淡淡的陰冷的氣息。而隨着自己身形的愈加下降着,那般的氣息,也是愈加的強烈着。
“這冥界,果真是有些的異常啊!”喃喃的唸叨一聲,隨着與天的心神微動,便是將得那陰冷氣息的異常感覺,盡數的排斥到了體外。“嗯,現在的冥界,較之當初已是大不一樣了!”身形懸浮在與天的身形上空,老祖也是點了點頭,應聲回道。
一陣的沉寂之下,兩人的身形便是快速的下降着。過得一會兒的時間,與天已是發現,自己周身的空間,已是傳來了道道的氣流之物,想來此時的與天,已是真正的進入到了冥界的疆域之中。而隨着身形的愈加下落着,已是向得路面接近着。
“這便是冥界嗎,怎麼這般的荒涼啊!”當得身形落定之時,看得整個的周身,那一片荒蕪之地,與天的心頭,也是暗暗驚奇着。四處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想來對於初次來到冥界的與天來說,心頭也着實吃驚不小。
身形掠到半空之中,與天便是在得周圍快速的飛掠着。而轉了數圈之後,與天才是能夠確定,在得自己周圍數千裡的範圍之內,切切實實沒有一個人影。“老祖,你之前來過冥界嗎?!”想想自己真正的人生地不熟的,與天一時間也是沒轍,只能將得希望寄託給了老祖。
“哼,即便來過,已是過了千年,早就變樣了啊!”聽得與天的問話,老祖也是直接暗哼着。看得與天那因得自己的話音,而面露難色之時,心頭也是嘿嘿一笑。“不過,想來找個地方,還是沒有什麼難處的!不就是那小小的洗魂谷嗎,難不倒你老祖的!”
知道與天心頭很是着急,老祖也是沒有任何的耽誤。話音落定,雙腿便是盤起,安然的坐定在了半空之中。隨着身形的穩定,無窮盡的寒冰能量,便是在得老祖的牽引下,散蕩而開。心神緊緊地感應着,從得那寒冰能量之上傳來的氣息,也是仔細搜查着其中的一切信息。看的老祖坐定,與天也是沒有任何的打擾。身形微微上掠了幾分,便是仔細的打量起周圍的動靜。如此的時間,與天也是不想有任何的事情,來打擾老祖。
“好了!”並沒有讓得與天等很久,當得與天的耐心並沒有耗盡之時,老祖的眼神便是陡然睜開,一臉的喜色。“東南方向,在得八千里的地方,便是那洗魂谷了!”指了指東南方向,老祖直接回道。
當得老祖的話音落定,與天拱了拱手,算是稱謝之後。整個的身形,便是在得能量的包裹下,全速朝得東南方向爆射而去。隨着道道破空聲的響起,與天的身形,已是像得和空間交融在了一起一般。空間掠動着,與天的身形,也是爆射而出。
洗魂谷,在得冥界之中,是屬於重地。當然這般的重地,也是因得其中有着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之法,纔會被這般的看重着。相傳在得洗魂谷之中的水,倘若每次的午夜時分,落在人的身上之時,便可自發的浸入到人的體內,腐蝕着人的體內經脈,使人痛苦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