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仙碑、魔神之角、天虛無量劍……
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吸引人,不過凌浩並沒有馬上購買,現在他還沒徹底搞清楚狀況,就算要買,也得把藏經閣的變化弄清楚再說。
點擊切換到書架窗口,凌浩很快就愣了一下。
原先的書架窗口就只有藏經閣第一層的模擬圖,包括藏經閣內書架的擺放位置,包括每一個書架上面應該放置的經書。
現在的書架窗口卻有些不一樣,不但有藏經閣第一層的模擬圖,還有第二層的模擬圖。
不過第二層的模擬圖上空空一片,似乎還得手動添加物品。
“等等!之前第二層還用鎖頭鎖着,現在就可以用了?莫非這是轉移升級之後的好處?”凌浩急忙睜開眼睛,跑到樓梯口看了一眼,發現第一層通往第二層的鎖頭果然消失了。
推門走進去,裡面什麼物品都沒有,不過就像藏經閣第一層一樣,地板上到處都是灰塵,牆壁的各個角落也都是蜘蛛網,估計也是好幾年沒人打掃。
想要再往上走,卻發現第三層的大門被鎖上了,如同之前的第二層那般。
以他現在的修爲,依然沒辦法將那把鎖頭破壞,恐怕也只有等下一次的轉移升級,這把鎖才能自動消失。
沒有去想破開鎖頭的辦法,凌浩回到第一層中,對紀欣蘭說道:“你在這邊等着,我去弄點水,咱們一起把藏經閣上下打掃一遍。”
“好。”紀欣蘭輕輕點頭。
出了藏經閣,凌浩便開始尋找起水源。
想要打掃藏經閣,水是必不可少的,至於其他用來打掃的工具,因爲早就已經備齊,所以反倒不需要刻意去尋找。
找水是一回事,凌浩也想借此機會查看一下週邊的環境,看看這附近到底是哪個宗門。
大宗門裡面肯定有修爲高深的強者存在,但是那些人已經不會到處走動。
況且凌浩並不認爲自己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只要表現得不那麼高調,就算附近這個大宗門的人遇見他,也不會認爲有什麼不妥。
嗯,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
素經閣的位置非常偏僻,周圍雖然也有建築,但是看起來已經荒廢了許久,根本沒有人居住。
有那麼一瞬間,凌浩都忍不住懷疑所謂的“大宗門”是不是過去式。
不過這裡只是其中的一座山頭,周圍還有許多山頭,一眼望過去,炊煙裊裊,顯然這個宗門並不是什麼人都沒有。
跳到藏經閣頂部看了一下,白鶴沖天,流瀑倒掛,林木鬱鬱蔥蔥,後方還有一座鐵索橋,橫架在雲遮霧繞的懸崖之上。
鐵索橋的對面是筆直的峭壁,也不知道是不是藏着什麼玄關,竟然把鐵索橋架設在這種地方。
心裡面好奇得很,不過凌浩並沒有前去探查,而是朝瀑布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身形一躍而起,朝那個地方飛了過去。
臨近瀑布,凌浩才發現下方有人打水。
沒有驚動對方,他等到打水的人離開,纔來到瀑布下,從儲物戒指裡面取出幾個大水缸,裝滿之後又放回去。
回去的時候,他並沒有飛回去,而是依照自己的感覺,一步一步地往之前的那座山頭走去。
走着走着,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凌浩皺了皺眉,擡頭朝天上看去,卻見一人一劍在天空中翻滾了一圈,接着一頭朝他所在的方向竄了過來。
“閃開!快閃開!”那人明顯是注意到了凌浩,人還在半空中,就高聲喊了一句。
凌浩自然是第一時間閃到一旁,那人也隨即掉了下來,一頭栽倒在地上,身上滿是灰塵不說,模樣也非常狼狽,好在一身紅裙子沒被樹枝扯破。
一把三尺來長的青銅劍緊隨其後地掉落下來,插在一旁的地面上。
“哎喲!可疼死我了!”紅裙女子掙扎着站起來。
將青銅劍握在手中,拄劍當拐,之後她看了凌浩一眼,很是氣憤地說道:“我問你,你爲何要閃開?”
“……”凌浩一臉懵逼。
好一會兒,他才哭笑不得地說道:“不是你讓我閃開的嗎?”
“哼!我讓你閃開你就閃開啊?那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紅裙女子冷哼一聲。
“咳咳……姑娘這要求,在下恕難從命。”凌浩裝作一副非常正經的模樣,“況且我不閃開的話,你就要撞上我了,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這種肢體接觸的事情應該儘量避免,你說是吧?”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狗屁不通!”紅裙女子目光中充滿了鄙視意味,心中也氣憤無比地想到:“要是你不那麼聽話,我怎麼會摔得那麼痛?”
聽其言觀其行,凌浩感覺這個紅裙女子有點難纏。
在沒搞清楚周圍環境的情況下,他也懶得和對方一直糾纏下去,拱手施了一禮,“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說完,錯開身形便要離開。
“等等!”紅裙女子一瘸一拐地朝凌浩追上去。
跟在凌浩身後走了一小會兒,她便開口說道:“你不是我們天劍門的人吧?潛入我天劍門,到底有何居心?”
“天劍門?”凌浩暗暗記下來,腳步不停,繼續往之前那座山頭所在的方向走去。
“喂!”發現自己被無視了,紅裙女子有些不爽,“你不回答我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門主長老他們全部喊過來?”
“我爲什麼要回答你?”凌浩停下腳步,回頭一臉微笑地看着紅裙女子。
“你……你不怕?”紅裙女子有些詫異。
“我說不怕你相信嗎?”凌浩神秘地笑了笑。
不等對方回答,他迴轉過頭,邁步繼續向前,還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剛剛那是在幹嘛?”
“老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劍門第一天才謝紅依是也!”紅裙女子並沒有隱瞞,在進行自我介紹的時候,還哈哈笑了兩聲,彷彿這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至於剛剛在幹嘛……這個……這個……”
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說不出口,最終只能用強硬的語氣說道:“這種事情我爲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