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在陳明蕭識海之中留下過一道精神印記,只要凌浩願意,一個念頭就可以讓陳明蕭死無葬身之地。
陳明蕭也知道這一點,然而在凌浩面前還敢那麼囂張,這讓凌浩怎麼都想不通。
難不成陳明蕭已經將那道精神印記解決了?可是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解決的?沒有他的允許,陳明蕭應該無法解決纔對。
“陳明蕭,好一段時間沒見,膽子見長啊,連我都敢不放在眼裡。”凌浩呵呵一笑,根本沒把陳明蕭當一回事。
陳明蕭再強,也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這麼一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凌閣主,你彷彿是在逗我,你覺得我需要把你放在眼裡麼?”陳明蕭一臉的不以爲然,似乎也沒將凌浩放在心上。
“喲呵!”凌浩頓時樂了,“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成全你!”
說完,他心神微動,想要藉助那道留在陳明蕭識海之中的精神印記滅了陳明蕭。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他留在陳明蕭識海之中的精神印記真的消失了。
這個發現,讓他臉色有些難看,然而也僅僅只是臉色難看而已。
“哈!凌閣主,你該不會以爲自己還可以一念決定我的生死吧?”陳明蕭從凌浩臉上看出了些什麼,“說實話,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讓我修煉《吞天魔功》,否則我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你也就不用死得那麼早了。”
“……”凌浩有些無語,即使沒了那道精神印記,他要對付陳明蕭還是輕而易舉,這傢伙竟然覺得他會死,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信心。
“你大概怎麼也想不到吧?吞天魔功不止可以大範圍吞噬靈氣,還可以吞噬別人體內的真元,就連你在我識海之中留下的那道精神印記,也是被我吞噬掉的。”陳明蕭小人得志,得意洋洋地說道。
“原來如此。”凌浩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陳明蕭之所以敢背叛他,敢不將他放在眼裡,就是因爲修煉了《吞天魔功》。換句話說,《吞天魔功》的強大給了陳明蕭足夠的底氣。
陳明蕭現在的修爲,恐怕已經達到長生大圓滿之境,實力甚至很可能已經超越長生境,再加上可以吞噬別人的真元,也難怪各大門派的太上長老都不是陳明蕭的對手。
凌浩當然不怕陳明蕭,他所修煉的《混元道經》,比起《吞天魔功》一點都不弱,況且他的手段遠遠多於陳明蕭,不可能打不過陳明蕭。
他也懶得再跟陳明蕭廢話了,直接說道:“出來吧,咱們好好打一場,我會讓你知道,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
“看在那麼急着找死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好了!”陳明蕭冷哼一聲,直接沖天而起,很快就出了護城大陣。
“其他人交給你們了,千萬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凌浩對衆人粉粉了一句,旋即也跟着沖天而起。
站在陳明蕭的對面,凌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即就是一記星漢神拳轟了過去。
一出手就是八倍力量加成,狂暴的拳勢,將整片天空籠罩住,讓下方的甄小凝等人看得都戰戰兢兢。
陳明蕭卻沒有任何行動,任由凌浩的拳頭轟過來。
及至眼前,他才輕蔑地笑了笑,“不過如此,看我如何吞了你的真元力量!”
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麼會?怎麼會吞不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訝。
凌浩卻不等他想明白,星漢神拳裹挾着無比恐怖的威勢,猛地轟在他的身上。
“砰!”
陳明蕭頓時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砸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大山之上,直接引發了一場山崩。
很快,凌浩又取出一把金黃色的長弓,拉開弓弦,一支金黃色的能量箭矢瞬間凝聚成形。
只聽“唰”的一聲,能量箭迅疾無比地飛了出去。
硬捱了凌浩一記星漢神拳的陳明蕭,剛剛從山坑裡面爬出來,就見金黃色的箭矢飛射而來。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心頭,嚇得他急忙想要閃躲。奈何周身已經被鎖定,此刻的他已經是無處可逃。
如此關頭,他只能瘋狂運轉體內的真元力量,在身前凝出一道真元壁障,試圖擋下那支箭矢。
“咔嚓……”
倉促之間凝成的真元壁障終究不是對手,能量箭輕而易舉地將其穿透,又迅即無比地沒入陳明蕭的身體。
只聽“砰”的一聲,陳明蕭的身體立即炸裂成一團血霧。
交手不到一分鐘,陳明蕭就已經命喪黃泉,以至於安陽城內內外外無數人看得目瞪口呆。
“你殺了天劍門的太上長老鄧邙,我用他送的昴月之弓來殺你,再合適不過。”凌浩目視前方,淡淡地說了一句,接着收起昴月之弓,回到原先的隊伍之中。
討伐魔教的戰鬥還未開始,衆人甚至愛處於驚愕莫名的狀態。
凌浩擡起手,一記星漢神拳轟了出去,安陽城的護城大陣瞬間破碎。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那些魔教之人怎麼處置你們說了算。”凌浩對衆人說了一句,眨眼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首惡已經伏誅,其他的自有人處理,他只需要知道結果就行,沒必要親自動手。
況且他說好了要幫李思寧統一中州,可沒閒工夫陪這些阿貓阿狗玩耍。
幫忙統一中州,除了要清理天風皇朝和北冥皇朝境內的上古兇獸,還要解決原先烈焰皇朝境內的妖族大軍。至於天風皇朝和北冥皇朝的皇族,倒是不怎麼需要凌浩上心。
凌浩先將天風皇朝和北冥皇朝境內的上古兇獸都清理乾淨,才前往原先烈焰皇朝的國境。
烈焰皇朝大大小小的城鎮一共兩百餘座,不過妖族大軍主要駐紮在都城炎陽城以及西部邊境的幾個城鎮上。
顯然,烈焰皇朝並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雖然目前還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攻佔整個中州纔是他們真正的圖謀。
凌浩來到妖族大軍離他最近的一個駐地,很快便聽一聲怒喝:“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