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水被徐應寒壓着打的時候,那邊的夸父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他心中已經生出了逃跑這樣的念頭。
夸父當然明白,這樣的念頭對他來說可以說是相當嚴重的打擊,就算能活着逃出去,以他的心境,他也不可能再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七重天了,但是對於此時的夸父來說,能活下去就已經不錯了,他心中已經沒有太多的要求了。
但是就他這一點要求,也不一定可以實現,在夸父準備逃走時,徐應寒手下的三宵也正好回來了,雖說她們多少都受了一點傷,但是從她們輕鬆的腳步來看,她們已經把心魔給殺掉了。
在逃走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三宵,夸父心中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如果此時的他還有八重天,他可以很從容地對付眼前的三位,如果此時的他還有七重天,他可以很輕鬆地從這三位面前逃走,但是現在的他只有六重天水平,三宵中的任何一位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他給殺掉。
看着眼前的三位,夸父長嘆了一聲,最後坐到了地上,平靜地說道,“殺了我吧。”
三宵卻沒有這麼做,她們雖然從徐應寒那裡得到了任務,但是徐應寒最後還有交待,那就是夸父是不許殺的。
徐應寒明白夸父是這一次陰陽大戰的關鍵人物,如果殺了引來了陰陽大戰的逆轉,自己就會被天道所不容了。
就算是騙過了天道,出手擊殺的三宵也會吃個大虧,所以徐應寒是不想三宵出手對付夸父的。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夸父這邊的部隊會損失的這麼快,這才讓三宵遇到了這麼一個麻煩事情。
不過三宵也算是聽話,徐應寒說她們不能動夸父,她們也沒有動,而是在那裡等待着徐應寒那邊的反應,當然爲了不讓夸父有着逃走的機會,三宵她們把夸父給包圍起來,在那裡監視着夸父的一舉一動。
而此時徐應寒與墨水之間的戰鬥也已經打到了最後的關頭,完全佔據上風的徐應寒已經把玄元控水旗給打入了墨水的體內,而他本人也已經拿到了墨水手中的天下第一滴水。
隨着這滴水到手之後,徐應寒也感覺到了墨水的強大潛力,他雖然現在的實力並不怎麼樣,但是他的身份也潛力卻相當的驚人,做爲天下第一滴水的他,他的法則有一半與他手中的水是共享的。
也就是說他現在只是得到了法則中的一半,而另外一半也許要等到他重天級數很高時纔會與他融合,也許他一輩子也用不上了。
而從他現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定他真的一輩子也用不上這另一半的法則了,在徐應寒把玄元控水旗打入了他體內之後,他體內的那些水就已經不再受他控制了,雖然徐應寒並沒有掌握到這種水的力量,但他明白,那隻不過是時間上面的問題。
在這一瞬間,墨水的心中閃過了無數的念頭,從他的出身,被拖入洪荒的三千年時間,還有洪荒開始之後,他的每一天生活,隨着這些念頭越閃越快,墨水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而在這笑意之後,則是徐應寒臉平靜的臉,此時的他已經沒有發起攻擊了,而是在那裡看着墨水的舉動,在他的腦海之中則出現了墨水的過往。
墨水原名拓跋墨,他並不是一個人來到洪荒的,在進入了洪荒之時,他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他妹妹拓跋沁也進入了洪荒之中,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找到息這個妹妹。
而他在死之前最想的,也就是他這個妹妹,在最後關頭向徐應寒傳達了一個消息,如果徐應寒可以照顧他這個妹妹的話,他將會把自己的法則給強行打入天下第一滴水裡面,並向徐應寒臣服,讓徐應寒不用再去尋找被天道所藏起來的法則。
對於拓跋墨的話,徐應寒直接就同意下來,因爲這是用墨水真名所答應下來的事情,就算是天道也不會反對。
爲此最後墨水的臉上纔會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而徐應寒纔會平靜地看着他死去,而沒有發起攻擊。
隨着墨水死去之後,墨水所控制的法則真的並沒有像一般七重天以後的法則那樣,飛入了天道之中,再由天道重新安排,而是像六重天以下的法則那樣,分成了兩分,其中的一份迴歸天道,另一份則沒入了徐應寒面前的一個水球裡。
在徐應寒的注視之下,這個水球慢慢地變成了水滴,最後徐應寒輕輕地點了一下這個水滴,一股強大的力量就這樣注入了徐應寒的體內。
在這一瞬間徐應寒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他一把抓起了玄元控水旗,飛快地來到了西蜃樓那裡,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他拿走了放在西蜃樓中的控制雜水法則。
新的法則,那一滴天下第一滴水,再加上徐應寒的玄元控水旗,直接讓徐應寒瘋狂起來,在他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拿到手的一瞬間,西崑崙突然下起了暴雨,大量的雨水從天而降,瞬間就把在西崑崙中的弱水河水擡高了三米。
這水來的快去的也快,幾乎是一轉眼間,天空又突然放晴了,而原本在空中的徐應寒就此消失不見,西崑崙所有人的耳中都傳來了徐應寒的一個聲音。
“我要閉關百年,把夸父的實力打到四重天以下,就放他回去好了,現在的陰陽大戰少不了這個主角。”
而在三宵與宙斯的耳中卻有着其他的消息,“你們要在百年之內,把實力提升到八重天,百年之後,將會在一場大戰等待着我們。”
說完了這些之後,徐應寒就消失在了衆人的眼中,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閉關去了,還是像之前那樣藉着閉關的藉口,跑到洪荒裡面尋找他的機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