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仙子剛剛從幾人的圍攻之中逃出來,還沒有來得及透一口氣,就見四名魔族化作黑氣向自己涌了過來,頓時又驚又怒。
可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其實她並不是不想逃走,可是自從自己一踏入這裡,四周的通道就被法陣封印了起來,無論自己怎麼拼命都無法打開。
直到不久前被一名魔族發現,攻了進來,接下來不久又來了三人,將自己圍了起來。
這些魔族都是魔帥初級修爲,雖然比不過自己,但是人家勝在數量,加上魔族的身體異常強很,自己一介女流還真有種難以對付的感覺。
當然,最讓彩雲仙子無語的是,在這些魔族面前自己苦苦修煉並以之爲傲的魅惑術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開始的時候她還十分自信的對那魔物擠眉弄眼了一陣,可是讓她鬱悶的是那魔物對他的勾引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手上黑氣一卷向自己攻了過來。
雖然彩雲仙子一直無法接受這個致命的打擊,但是後來想到他們並是不是真正的人類,和人類的審美觀念完全不同之後,終於放棄了自己最初使用魅惑的打算。
其實彩雲仙子也算是聰明人,要知道她雖然漂亮,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一隻魔物愛上自己吧!
於是她才斬斷了那種取巧的想法,改用憑實力說話了。
隨着四隻魔物再次捲了過來,彩雲仙子心裡一緊,慌忙祭起法寶迎了上去。
有了剛纔的教訓,她早就領略到了那些魔族的厲害,自己只要稍微大意一下,就有可能被他們吞噬成爲他們的午餐。
自己雖然算個美女,估計魔族在吃掉自己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吧。
她心裡如此想着,當即意念一動,手上法寶一卷而出,卻是一件碧綠的玉簪。
這玉簪乃是彩雲仙子剛剛進階天合的時候所得,名叫斷魂,威力極大,最大的優點便是偷襲。
這玉簪一旦祭起,不會發出絲毫響動,最讓人痛恨的是,這玉簪還有隱身的功能。
要是有人一個注意,就有可能被玉簪擊中,而成爲簪下之魂。
隨着她手中斷魂祭起,頓時只見整個大殿都被碧綠的光芒籠罩,綠光照在明珠上面,被這些明珠發射,顯得越發高貴典雅。
只不過此時的戰鬥卻沒有絲毫的高貴可言,此時只見那四名魔族飛快的向彩雲仙子撲了過去,接着大廳正中就被一股濃重的黑氣捲住,再次將彩雲仙子罩在了裡面。
眼見四名魔族向自己圍了過來,彩雲仙子雖然心中震怒,但是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得舉起法寶拼死抵抗。
而更讓人氣憤的是,曾一凡兩人自從第一次猛攻了一招之後便沒有再出手,曾一凡還好,至少還傻傻的站在那裡看着自己。
更可惡的是袁啓天,此時他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是不忍心看着被四隻魔物吞掉而躲起來了吧!
看着曾一凡臉上那一絲淡淡的笑,彩雲仙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見到自己被人圍攻,還在那裡笑,雖然自己也知道那禁制一下子不容易破掉,但是你至少也做個樣子行不。
她心裡暗罵着曾一凡,手上卻沒有絲毫怠慢,身上靈光不斷閃爍,分別向四名魔族攻了過去。
這幾名魔族只怕都是剛剛進階的新手,雖然已經到了魔帥修爲,但是在攻敵的時候卻顯示出了他們的弱勢來。
四人攻勢看起來雖然十分兇猛,但是威力不大,當然,這也是直到此時彩雲仙子還能勉強應付的原因,要是換做厲害的魔帥,別說四人,就算只有一人也不是彩雲仙子能夠應付得了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四隻魔族的配合漸漸的默契了起來,而彩雲仙子也由於靈力消耗過多法寶上面的威力已經漸漸小了。
如此一來,彩雲仙子漸漸岌岌可危了起來,要不是她苦苦支撐,不願就此被魔族吞噬的話,只怕早就被魔物吞噬掉了。
此時袁啓天已經先後在其他兩個洞口出現過了,不過看他的神情顯然還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
此時的曾一凡臉上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小,而在他手上,則躺着一隻袖珍版的小狐狸,一隻長着翅膀的雪白的狐狸——雪盈。
“雪盈,你能不能將這禁制上面的靈力凍住?”曾一凡看了手掌中那隻彷彿永遠只知道睡覺的狐狸一眼,輕輕的問道。
雪盈不屑的睜開一隻右眼瞄了那禁制一眼,眼睛再次緩緩了的閉了起來,彷彿對這件事並不怎麼關心一般。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就在它眼睛將要閉上的同時,突然只見它雙翅一振,接着只向那禁制上面飛了過去。
還沒有等它接觸到那禁制,就見他小嘴一張,一口寒氣一噴而出,向那禁制上涌了過去。
隨着寒氣的涌入,頓時只見那禁制上面一大塊冰一閃而現,竟然真的將那組成禁制的靈力凍結了起來。
那冰塊就像石頭擊在了水中,飛快的向四面八方蔓延了開去,頓時只見一名巨大的冰牆出現在了眼前。
此時彩雲仙子早已被四名魔族逼的沒有了還手之力,此時四名魔族兩人在前兩人在後。
前面兩名魔族手中黑氣涌動直接向她當胸擊了過來,而後面兩人則合力一處,呈泰山壓頂之勢向她當頭壓下。
這兩道攻擊都十分凌厲,就算自己出全力也只能擋住其中一道,在這絕望的時候彩雲仙子依舊不肯認命當即意念一動,手上靈光閃動,頓時只見那玉簪上面靈光大放,向當胸擊來的黑氣上面迎了上去。
在這最後的關頭,陸綵衣還不忘向曾一凡剛纔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時她心中十分複雜。
次從自己練成了魅惑術之後,還沒有幾個同階修士能夠抵抗自己的魅惑。
可是曾一凡卻是個例外,他不但沒有被自己魅惑,久而久之,自己對他竟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佩服,而這種佩服漸漸升華,變成了一種愛意。
在平時她並沒有感覺到,只是一心一意的要讓他拜倒在自己的腳下,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搔首弄姿曾一凡都不會上鉤,這就激起了自己的好勝心,於是便處處想要勾引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