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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吳道友放心,在下一定傾盡全力,爲道友煉好這幾爐丹藥。不過在下醜話說在前頭,在我煉丹期間,閒雜人等最好不要靠近,否則的話,一旦失敗,我可不會負任何責的。”映月散人話鋒一轉,接着說道。
聽他如此說,吳浩臉色變了幾變,似要發怒,不過最後還是強自忍了下來。
接着他轉臉色一整,又變回了原樣,嘻嘻笑着說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映月道友儘管施爲,就算失敗那也只怪在下運氣不好,又怎麼敢怪罪映月道友?”
映月散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從今天開始煉丹,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還請道友約束好你的族人,不要來這裡打擾我們。”
吳浩慌忙點頭,笑着說道:“好,就依道友所說的辦,你們慢慢煉,不用着急,只要能煉出上品的丹藥,靈石不是問題。”
映月散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吳浩也十分知趣,對門外的一衆修士吩咐說道:“這段時間映月道友要在這裡煉丹,你們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嚴禁來這裡,否則,家法處置。”
衆人聽家主如此說,不由心中一凜,恭敬的齊聲答道:“是。”而吳浩見衆人答應,便帶着剛纔那些修士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
等吳浩走了之後,映月散人才緩緩轉過身來,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最好別打這些丹藥的主意,因爲那樣就是砸了我長生閣的招牌,當然,要是我把丹藥交到他們手上之後,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曾一凡想了一陣,淡淡的說道:“這個您放心,雖然我修爲不高,但是我有我的原則,我絕不會破壞你們的規矩,讓您難堪的。”
映月散人看了曾一凡一眼,心中不由暗自奇怪,這小子修爲明顯不過元合頂峰,可是剛纔他的那種氣勢,就連自己都感覺到有點不同尋常。
映月散人想了一陣,也沒有再說什麼,和曾一凡一起將桌上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然後將那些靈藥都按照煉丹的分量分配好。
雖然桌上靈藥種類也不算太多,但是兩人愣是弄了一個上午纔將桌上的各種靈草靈藥的分量分配好。
分配好了靈藥之後,映月散人又讓曾一凡幫着將那些靈藥研磨成粉,然後再充分的混合起來。
這些事情映月散人也沒有要求曾一凡去做,只是曾一凡對煉丹一道十分感興趣,所以映月散人才會讓他幫忙。
當然,曾一凡在幫忙的同時也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說怎麼區別靈藥的年份,如何將靈藥分類之類的東西,他都一一記在了心裡。
經過和曾一凡這段時間的相處,映月散人對曾一凡的好感又加了幾分,因此凡是曾一凡不懂的東西,他都十分情願教給他。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就到了傍晚十分,而此時曾一凡早已將各種靈藥都分類研磨成粉末,同時也將丹室中的地火引燃,開始對丹爐進行加熱。
煉丹也是一件十分講究的事情,比如加熱丹爐,就有很多細節需要注意。
首先就是這丹爐一定要進行預熱,所謂的預熱就是在煉丹前將加熱。
只有經過預熱,丹爐纔會受熱均勻,也只有這樣才能提高煉丹的成功率和丹藥的品質。
做好了預熱之後,就是對丹爐的保溫,所謂的保溫,也就是讓丹爐降到一個合適的穩定的溫度,這樣就可以防止靈藥的靈力瞬間揮發,失去藥效。
這是一個很難達到的平衡,因爲丹爐的溫度往往受到丹室溫度的影響,因此要想得到穩定的爐溫,那就必須使丹爐和丹室的溫度相同。
對於映月散人這種經驗豐富的丹士來說,控制好爐溫是很簡單的事情,經過幾番調節之後,兩人終於將丹爐的溫度控制了下來。
做好了這些之後,映月散人便帶着曾一凡出了丹房,回住處而去。
據映月散人所說,這是煉丹的前期準備,當然,這也是常規的煉丹之法。
映月散人還告訴曾一凡,這世上還流傳着一種更加高明的煉丹方法,那種方法據說可以直接將丹藥煉製出來,不用進行這一系列的前期準備,只是那方法早已失傳,如今已經無人知曉。
聽了映月的話,曾一凡不由暗道了一聲可惜,就算他不是專業人士,但是當他看過這種煉丹之術後,都覺得這樣煉丹實在不容易。
同時他也明白了爲何吳家會請長生閣修爲前來幫忙煉丹,感情這煉丹一道實在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曾一凡回到住處之後,沒有立刻入睡,而是先將今天學到的煉丹方法都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
雖然曾一凡現在修爲低下,但是想要進階,丹藥就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因此他纔會如此上心,甚至連找吳家麻煩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暫時放下。
他將今天學到的東西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後,又緩緩出了房門,向今天看到吳濤的那個花園中走去,希望能在那裡遇上他。
曾一凡深深的知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的道理,也許在吳家看來吳濤只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族人,但是曾一凡卻把他看成了自己的一個切入點。
夜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音,連風都已經睡着了一般,曾一凡靜靜的站在花園的入口處,擡眼向花園張望。
吳家的外圍雖然防守森嚴,但是內部卻十分鬆散,此時吳家的花園中冷冷清清,甚至連打更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曾一凡向花園張望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人氣,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花園中傳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說道:“哎,我吳濤真是命苦啊,怎麼讓我生在了這裡!”
聽到這聲嘆息,曾一凡頓時心中暗喜,不過他現在還不敢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就是今天見過的那名少年,所以他強忍着心中的好奇,躲進了牆角,觀望了起來。
半晌,那聲音纔再次傳出,說道:“哼,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們知道我吳濤的厲害的。”
顯然這吳濤心情十分激動,心中滿是憤怒,只是他白天的時候不敢表現出來,所以纔會深更半夜的跑來這花園。
曾一凡躲在角落裡靜靜的觀察着,雖然現在他已經確定了這人就是吳濤,但是他卻沒有現身出來,他在等,等一個適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