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文思齊已經來到了牛戰北身後,手中豎笛狠狠抽打在了牛戰北的頭上。
“嘭!”
牛戰北狼狽地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
“好,很好!”
牛戰北從地上一躍而起,掄着手中的斧子就朝着文思齊劈了過去。
這一次斧子帶着丈許長的斧芒,極爲耀眼。
“二曲訴離殤。”
文思齊不閃不避,又吹響了手中豎笛。
悠揚婉轉的笛聲彷彿一陣潮汐,將斧芒瞬間消融。
這笛聲進入牛戰北的耳中,讓他又僵在了那裡。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臉變得越來越蒼白。
“這是物理攻擊對精神攻擊啊。”
白凡暗道。
牛戰北一身蠻力的確不俗,但對上文思齊的精神攻擊則有力發不出,因此十分的被動。
“嗡!”
就在文思齊來到牛戰北身邊,想要再抽他一笛子的時候。
牛戰北手中的斧子斧身一震,把他拉回了現實。
“去死!”
牛戰北快若閃電的一斧子劈在了文思齊身上。
“鏘!”
文思齊用豎笛擋住了這一擊,發出金鐵交擊之聲。
“嘭!”
牛戰北趁機又踹出一腳,文思齊倒飛了出去。
牛戰北追上去,將斧子掄到頭頂,爆喝一聲,再次劈下。
“死!”
“轟隆!”
文思齊閃避不及,被正面砸中,沒入地中,揚起一片灰塵。
“哈哈哈!弱,太弱了!”
牛戰北狂笑着,手中斧子再次劈下。
“爹!”
文茵驚恐地喊了一聲,就要衝上去。
“等等。”
白凡攔住了文茵。
他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下一秒,牛戰北的身後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影子。
“嘭!”
這次換牛戰北飛出去了。
“嗡!”
牛戰北手中的斧子又開始震顫起來,他想要向後劈出,卻被文思齊一下子踩住了頭。
“轟隆!”
牛戰北被狠狠地踩進了地裡,不復來時的囂張。
文思齊很淡定的從牛戰北身上走了下來,拍了拍掌道:“好了,剛剛解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現在宴會繼續。”
牛戰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還以爲他已經死了。但白凡知道對方不過是昏迷了過去而已。
作爲文家的家主,文思齊的一身實力也的確不俗。
經過文思齊這麼強勢的出手,在場諸人也都相信了文家老祖失蹤只是謠言而已,否則文思齊憑什麼敢對牛戰北出手?
要知道牛家可是還有一個陸地神仙的老祖存在。
“首先,讓我先給大家介紹一個人,他的名字相信在座各位都耳熟能詳,讓我們把掌聲送給劍尊慕長生!”
文思齊帶頭鼓掌,現場氛圍一片熱鬧。
慕長生,公認的陸地神仙之下最強尊者之一,有慕長生加盟文家,可以預料到這一次文家三域會武的成績一定不會差。
看到大家熱烈地反應,白凡微笑着對他們點點頭,也不說話,深藏功與名。
文思齊介紹過慕長生之後,又笑道:“除了慕兄以外,這一次爲我文家助拳的各位,都是我們文家的朋友,以後要是碰到什麼困難,就儘管找我們,我文家不像某些家族,絕不是那種過河拆橋之輩。”
衆人都會心一笑,儘管文思齊沒有說出來,但是牛家這兩個字在大家心裡都呼之欲出了。
牛家的做派其實很多人都不滿意,但無奈人家家大業大,再不滿也得憋在心裡。
文思齊的講話並不長,只簡單的感謝了幾句便開始了這一次宴會。
晚宴上準備的娛樂節目一一舉行,就是倒栽蔥一樣插在一旁的牛戰北偶爾會吸引到賓客的視線。
嘖嘖嘖,堂堂一個頂尖家族的家主就這樣插在這裡,實在是太丟人了。
而牛家人終於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牛戰北去找麻煩他們都知道,只是爲什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按理來說,就是打臉文家,再把那些助拳的人拉過來,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等了許久之後,牛家人終於坐不住了,成羣結隊的來文家要人。
“我們家主呢?”
“把我大伯交出來!”
“文家你們欺人太甚!”
只是這些人都被攔在了文家大門外,他們可不像牛戰北一樣橫行無忌,敢在別人的地盤高來高去。
牛家老祖是在,可是除非關係到家族的生死存亡,像這種意氣之爭的小事他是不可能出面的。否則那也太跌價了。
不過讓牛家人沒想的是,他們的聲討並沒有進行多久,就被放了進去,說是讓他們把家主帶回去。
文家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這讓牛家人十分的警惕,懷疑這是一個請君入甕的陷阱。
於是分了一半人進去,另一半就留在了外面。
當他們看到倒栽蔥一樣插在地裡的牛戰北之後都呆住了。
家主來的時候不是十分自信的說文家不敢動手的嗎?怎麼現在搞得這麼狼狽?
他們想放兩句狠話,可是接觸到文思齊的目光之後,都慫了。
沒辦法,他們不是家主,可沒有這麼大的底氣來挑釁一家之主。
牛戰北被牛家的人擡了回去,文思齊並沒有阻攔。
讓牛戰北丟丟臉就行了,真要把他留在這裡,文思齊也沒那個膽量。
畢竟他們文家老祖的確失蹤了,如果文家老祖還在,牛戰北如此放肆,可以趁機敲詐一筆牛家。
“慕大俠,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酒足飯飽,文茵的臉上又多了一絲陀紅,看起來十分的迷人。
只是不知道是因爲這個問題臉紅還是因爲喝多了酒臉紅。
“喜歡…感覺對的。”
白凡想了想,笑道。
“感覺對的?那慕大俠覺得怎麼樣纔算是感覺對呢?”
文茵又問道,雙眸中滿是疑惑。
“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我也說不清楚,等有一天你碰上一個讓你一眼就心動的人,大概就會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了吧。”
白凡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接觸地女人,發現連他自己都沒有碰到過這種一眼心動的人。
“一眼心動?我想我已經有了。”
文茵喃喃道,聲如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