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虹一噎,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黃境了不起?我哥哥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你碾死!”
段虹梗着脖子道。
“武者當爭,整天把自己哥哥掛在嘴邊能有什麼出息?”
李大槐冷笑道。
“我用你教育我?你是沒有哥哥來拼吧,哈哈哈。”
段虹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哎,你們倆,別磨磨唧唧的了,趕緊打行不行!”
“就是,嘰嘰歪歪的就是不打,嘴炮有什麼用?”
“打不打,不打就划拳定輸贏算了,反正你們兩個看起來也挺弱的。”
下面的一衆人不樂意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太能墨跡了。
“聽到了嗎?都是讓我們打的,既然如此,我就要動手了。”
李大槐話音剛落,段虹已經衝了過來,先下手爲強,這是段虹一直信奉的守則。
段虹雖然還沒有成爲黃境武者,但他的這一拳也是威風凜凜,直取李大槐的面門。
李大槐雖然嘴上挺囉嗦,但實力還是有的,他化拳爲掌,從側面扇在了段虹的拳頭上。
“啪!”
段虹的拳頭被彈開,空門大開,李大槐腰一沉,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
段虹眼睛一凸,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捂着肚子竟然哇的一下吐了一地。
“臥槽!”
李大槐急忙躲開,生怕這嘔吐物濺射到了他的身上。
“好,好狠。”
段虹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滾。
“你沒事吧,我還沒用全力呢?”
李大槐看到段虹這樣,還是有點怕萬一把他打出事了怎麼辦?
於是,李大槐靠了過去,正想蹲下來看看段虹怎麼樣了。
段虹卻突然伸出手掐住了李大槐的脖子,然後膝蓋狠狠地頂到了李大槐的兩腿之間。
“媽呀,我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看着都疼。”
“段虹這傢伙好陰險啊。”
如果說段虹的痛是五級,那麼李大槐這時候的痛已經是滿級了,他青筋根根暴起,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跟我鬥?”
段虹得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大槐,絲毫沒有感到羞愧。
“好了,李大槐喪失作戰能力,這一屆的新生代表就由段虹擔任了。”
劉秀灼拍了拍掌,下了定論。
對於他來說,新生打個你死我活沒有任何影響,相反段虹這傢伙還給了他一個驚喜,夠陰險。
李大槐是被擡下去的,直接送到了醫務室,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只怕以後的性福生活就沒有了。
“作爲新生代表,你可以隨意在人羣裡選十名新生,與你一同參加接下來的遊戲。”
劉秀灼這時候又說道。
段虹聽的眼睛一亮,這個權力挺大啊:“那麼,我選……”
段虹在人羣四處逡巡,看到了葉茵,這小賤人當初在餐館不給他面子,必須得好好整治一番,於是他指着葉茵道:“那個誰,對對對,就是你,葉茵,你被選中了。”
當衆人把目光轉過去,發現這是一個美女過後,全都開始起鬨。
葉茵面帶寒霜,被段虹看到的那一刻她就感覺有些不妙了。
不過葉茵並不敢違背新生大會的規矩,只好向臺上走去。
接下來,段虹又看到了白凡,這時候白凡正和王啓彬在交談。
“嘿嘿,找到你了,囂張的傢伙,今天看我不整死你,你旁邊的那傢伙敢跟你交朋友,也該打壓打壓。”
段虹陰險地想着,隨即指着白凡道:“你,上來,賊眉鼠眼的那傢伙,還有你旁邊那個,別在下面親親我我的,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基佬了。”
面對段虹的潑髒水,白凡無動於衷,但王啓彬就不同了,他到聖川大學可是要交女朋友的,要是名聲被敗壞了,以後誰不戴着有色眼鏡看他?
“滾!我看你纔是基佬吧,不然爲什麼專攻人下體?應該平時沒少幹這種事吧?得不到就要毀滅,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王啓彬大聲迴應道。
這話一出,引來了周圍一大片的笑聲。
“別呈口舌之快,趕緊上來!”
段虹臉都黑了,果然,在白凡身邊的沒一個好東西。
“看着吧,兄弟,我今天就要大鬧大禮堂。”
上臺之前,王啓彬還笑眯眯地對白凡說道。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出名的機會,本來出名這件事,他是打算留在明天的。
沒一會,段虹就挑選完了十個新生,除了白凡和王啓彬,其他人都顯得有些拘束,還很緊張。
做遊戲這種事,還是在聖川大學的新生歡迎大會上面,那是妥妥的會被整啊!
“好,學弟學妹們精神都很飽滿,能進入聖川大學說明你們也是同齡者中的佼佼者。”
劉秀灼說到這裡的時候,新生們都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膛,畢竟考上聖川大學這件事,的確是挺令人驕傲的。
“不過呢,人生都有新的起點,我不管你們以前有多優秀,到了聖川大學,你們就是從頭開始,和所有人一樣,站在了新的起點。
所以,你們需要收起你們的傲氣,我知道,有些人自命不凡,認爲自己比所有人都要優秀,所以今天的這個遊戲,就是爲了打磨打磨你們的銳氣。
等你們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現在的位置,才能夠更好的提升自己。”
劉秀灼講完了,但是沒有掌聲,所有人都注視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沒有掌聲,說明你們還不認同我說的話,還是太年輕啊,好了,接下來由新生代表分配,臺上的人,兩人一組,落單一人。”
劉秀灼頗爲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
聽到要落單一人,段虹的眼睛轉了一轉,從直覺上來講,他覺得落單的這個人要遭殃。
於是他利用職務之便,把自己和葉茵分在了一組,而王啓彬則被他落單了。
因爲這傢伙剛剛在大庭廣衆之下揶揄了他,讓他很沒有面子,白凡,等會有機會再收拾。
“我落單了?很好,有什麼陰招都使出來吧。”
王啓彬聳了聳肩,臉上一點都沒有擔心的神色,相反,有一種別人看不懂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