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雪姝愣了一下,然後突然覺得白凡的這話真有道理,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就在這時,一個管理員打扮的人跑了過來,跟天上的那個穿的差不多。
“這位前輩,請問您爲什麼沒有乘坐我們的飛船?”
管理員低着頭問道,頗有一種低聲下氣的感覺。
能在大荒星飛行的強者,無論是不是人族都值得尊敬,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機場管理員能夠得罪的。
“哦,他不讓我們坐飛船,說是要付出百倍的價格或者等上十個人類,所以我就尋思着不用坐了。”
白凡咧嘴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這簡直就是胡鬧!我們商行從來就沒有這樣的規定,這件事我一定會如實彙報上面!”
管理員很是激動地說道。
這事放在以往並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還是欺負兩個人類,那就更不是什麼事了。
但如今白凡展示出他的實力以後,那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個頂級強者啊!這片星空的至強者之一。
就是大荒星的星主見到了此人,只怕也會以禮相待,而一個小小的管理員得罪了這樣的人物,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看到管理員低眉順眼的模樣,雪姝不由有些感嘆這就是實力的好處啊!
她以前來過大荒星,別說管理員,就是任何一個人也能給她甩臉色看,哪有如今這般恭敬?
“那你們好好查一查吧,我想我會持續跟進此事的。”
白凡點了點頭說道。
換做以前,他可能不會計較這件事,但如今不同,人族在這裡的地位太低了,他需要做一些事來給某些人下馬威,或許能夠提高人族的地位。
“是,前輩,我這就彙報上面!我們商行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管理員低下頭,拿出了通訊器就開始撥打起了電話,殷勤無比。
沒辦法,他現在的壓力太大了,一個頂級強者就站在自己的旁邊,而且剛剛受過氣,這要是一不小心爆出來,自己可就成那個無辜的替死鬼了。
“餘管事,我是路意。”
“什麼事?”
“就是今天我們商行出現了一件非常惡劣的事,入口處負責飛船的汪難……”
路意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而電話那頭的餘震南聽得並不是很用心,心裡還在奇怪爲什麼路意這種小事都要彙報自己,平時看這小子也不像這麼雞婆的人啊。
就在餘震南想打斷路意的時候,他終於說到了重點:“這兩位是人族的至強者!”
“人類的至強者有什麼?”
餘震南剛想說這句話,路易又急忙說道:“可以在大荒星飛行的那種強者。”
“咚!”
電話那頭,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餘震南的聲音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他們現在在哪裡?”
“就在機場這邊。”
“好,我馬上過來,你先照顧好兩位前輩。”
說着餘震南匆匆掛斷了電話就出發了!
人類至強者!這並沒有什麼,人族現在的最強者據他所知,目前也不過跟他們商行的大供奉差不多,但能夠在大荒星飛行的人類強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能在大荒星飛行意味着這兩個人類強者是最頂級的強者,能夠跟星主平起平坐的那種!
“難道人類又要崛起了嗎?但是這倒黴事怎麼就攤上我們南天商行了。”
餘震南心急如焚。
那些頂級強者的性格一個個都古怪的很,他們南天商行目前都沒有一個頂級強者坐鎮,得罪了這個頂級強者的話就意味着南天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幾乎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餘震南匆匆趕到了機場,當他趕到以後就發現路意圍在兩個人類旁邊噓寒問暖,態度極其的謙卑。
餘震南的實力並不低,反而很強,不然也當不上這個管事。
他看人的本事也有一套,雪姝一眼就被他給看穿,實力頂多算是稍強,而白凡就有點讓他看不透了,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二位好,我是南天商行的管事餘震南,今天的事我已經聽路意說了,這都是我們南天商行的錯,沒有管理好員工,我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答覆的。”
餘震南走上去就是一頓道歉。
“我想知道,你們處理時效需要多久?”
白凡淡淡問道。
聽聞此話,餘震南神情一凜,他知道白凡這是在施壓了,想要自己儘快給出一個答覆。
於是他立馬說道:“這位前輩放心,十分鐘之內就可以解決!”
說着餘震南拿出通訊器撥打了幾通電話,一頓發號施令,氣勢十足。
不過在他打完電話之後,面對白凡又露出了低姿態:“這位前輩,我已經吩咐好了,幾分鐘之後那個入口處的管理員就會出現在您的面前。”
白凡看上去很年輕,但餘震南絲毫不敢小覷他,畢竟這可是能夠在大荒星飛行的強者!
不過餘震南心裡也有一些疑慮,因爲白凡看上去太年輕了,一點也沒有頂級強者的那種霸絕天下的氣勢,所以他在懷疑白凡是不是靠了什麼手段才能夠飛行的。
雖說這種靠手段能夠飛行的事以前從未有過,但人族作爲這片星空最聰明的族羣之一,餘震南覺得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白凡如果不是頂級強者,他就沒有必要這麼害怕,說不定還能從白凡身上弄出這種飛行的辦法來。
如此一來,他們南天商行又將飛躍式的成長,成爲大荒星數一數二的商行也許也是可以的!
所以現在,餘震南打算先多觀察觀察白凡,如果他是裝的頂級強者,那麼終究會露出馬腳的。
五分鐘之後,一架飛船從天空降落,汪難被人一腳踹了下來。
現在的汪難早已經沒有了剛纔在上面時候的囂張跋扈,整個人鼻青臉腫,看樣子在飛船上的時候已經被打了一頓了。
汪難其實是很懵逼也是很委屈的,因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因爲什麼捱打,仔細想來他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商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