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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之玉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此次出來匆忙,沒有帶夠靈器等物,下次一定給你補上。”
“沒事...我能跟司長老回去取,哪敢勞煩司長老再跑一趟。”何長生眉頭一挑,手下敗將還這麼勇?
再拖下去,容易賴賬。
三年清知府,尚有十萬雪花銀。
司之玉身爲一峰之主...如果就連這點東西也拿不出,那還是乾脆回家種地吧。
狗看了都得搖頭。
司之玉無奈道:“靈石行嗎?”
關鍵是她的小金庫全都隨身攜帶着...就算回去了也沒有呀。
這小子簡直太可恨了,她簡直恨不得將對方吊起來狠抽八百皮鞭,關鍵是她還打不過對方,這纔是最難受的地方。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何長生自然也就只好勉爲其難的接受,靈石就靈石吧,總算是修士間的通用貨幣,麻煩一些也總比沒有強。
此時此刻,他的儲物戒指內靈石堆積如山,所剩的空間已經不多。
還好……上次殺了賈宏宇等人,他又新得了幾個儲物戒指。
不過,還是得在離開羽化仙宗前,把靈石盡數轉換成靈物。
靈石對他來說,就跟廢品沒什麼兩樣,還得是各種靈物纔是硬通貨。
“司長老……其實可以一部分靈器,一部分靈石的。”何長生說着,不禁瞟了一眼對方身上穿着的那件中品防禦靈器。
雖然被對方穿過了,但他倒是不嫌棄,畢竟是用來轉換靈力的,又不是他自己用。
“你休想!我勸你最好收起這種心思,否則……”司之玉剛想威脅對方几句,突然想到她不是何長生的對手。
這些威脅的話說出來,最終也會變得毫無意義。
最後,司之玉一刻都不想多待,痛快的掏出了兩件下品靈器,兩塊連夜煉製的化神期命牌,還有兩萬靈石,十數瓶回氣丹,然後倉皇離開。
這一次,差不多掏空了她的小金庫,司之玉心痛到無法呼吸,身邊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望着司之玉剛飄身而起,駕雲離開的動作,何長生滿臉熱絡的說道:“司長老,有空再過來啊,下次司長老就不必再藏拙了,咱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司之玉聞言,差點一個踉蹌從雲端跌落,然後面色鐵青的火速離開。
短短的半個時辰,她經歷了生平從未體驗過的屈辱,關鍵是這小子嘴實在太碎了,說話能把人氣死。
白瞎了那一副俊朗的相貌……可惜長了一張嘴。
何長生又得了一筆意外之財,頓時心情大好,看向懵神的沈清竹說道:“以後像司長老這樣慷慨的人,你就多帶過來一些,我不介意的。”
什麼嘛……
司之玉又不是她引過來的,分明是你自己得罪了對方。
沈清竹正想反駁幾句,但轉念想到何長生的兇狠……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
這時,他覺得彷彿修煉都變得無趣了起來,就算突破了化神期又怎樣,就連成名已久的司之玉,都這麼輕易的敗下陣來。
她之前還以爲……何長生不過是比她早突破了幾天,等她過幾天完全參悟了玉璧之中功法的玄妙,便能夠水到渠成的突破到化神期了。
幾天時間的差距,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現在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何長生本身的實力,簡直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司之玉到底有沒有藏拙,難道她還看不出來嗎?
然後。
沈清竹繼續開始無情的考覈,修爲太差的,淘汰。
模樣很醜的……淘汰。
前來參加考覈的弟子,
還在陸續增加,尤其是何長生剛纔跟司之玉的比試,短短片刻已然傳播甚廣。
不多時,沈清竹就考覈到了何長生先前提及過的武樂安,這讓她不由得仔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眼,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出彩之處。
這樣的人,放在內門簡直是一大片,別看對方有元嬰期的修爲,但元嬰期跟化神期可是天壤之別,幾十個元嬰期修士,都不一定能出一個有資質突破化神期之人。
就連她亦是被困在元嬰期後期很多年了,就差最後的臨門一腳,卻是始終不得其法。
武樂安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呲着牙笑道:“沈峰主的威名,在下聞名已久,今日一見敬仰之情,簡直就猶如江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絕,要不是不能改換門楣,在下定然是要投身到苦竹峰門下的,這樣纔不虛仙道此行。”
沈清竹愣了下,她好像突然明悟了何長生爲何會指名道姓要收下對方了。
雖然她還不是苦竹峰的峰主,但被人這樣喊, 確實是舒心了不少。
難道何長生喜歡此類溜鬚拍馬之人?
還是說,此人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過人之處。
但話又說回來,以武樂安元嬰期的修爲,就算沒有何長生的提點,同樣也夠格加入執法堂了。
沈清竹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你進去吧。”
武樂安頓時大喜,朝沈清竹道了聲謝,然後又送上幾句不要錢的讚美,這才滿心歡喜的進入執法堂。
下一位是個金丹期修士,此人眸光微轉,先是朝着沈清竹近乎垂直的躬身一拜,滿臉掐媚道:“沈峰主,我是你的忠實追隨者呀,爲了你,我可以心甘情願的去死,方纔那位師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全是虛僞之言,只有我...”
沈清竹聽見這話,差點被口水嗆到,連忙面色鐵青的制止道:“閉嘴!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此地!”
那人一下子就傻眼了,焦急道:“別呀!沈峰主,我哪句話說錯了,勞煩您提點一二,但我對您的敬仰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絕無二心!”
沈清竹冷冷的說道:“執法堂不需要溜鬚拍馬之徒。”
本來以此人的修爲,倒是勉強夠格,但這種學人說話都學不到精髓的蠢貨,要之何用?
那人仍不死心道:“那爲什麼在我前面的那人就可以,到了我這就不行了呢?”
沈清竹瞥了對方一眼,道:“他有元嬰期的修爲,你有嗎?
有時候,溜鬚拍馬也是需要實力的,如果修爲都沒有,一切都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