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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長老跟峰主,逃也似的返回羽化仙宗後,不約而同的重重鬆了一口氣。
直到現在他們仍舊還有些心有餘悸,剛纔石承志的威壓實在恐怖如斯,只要念頭稍動,便會取走他們的性命。
何長生在第一時間,便從孫有道的口中,知道了李道存得手的消息,頓時如釋重負。
他費盡心機這麼久,總算是殺了對方。
敵人這種東西,殺一個就少一個,總有一天能夠殺完。
孫有道遲疑了一下,說道:“老弟呀……那位石前輩不是什麼善茬,看起來像是個喜怒無常之人,你以後跟對方接觸,可要多加小心,最好是離他遠點。”
這種喜怒無常之人,不可深交,尤其是實力跟對方不對等的情況下,說不定對方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就會把你一拳轟殺。
何長生微微頷首,對此深以爲然,這老小子在模擬中也殺了他數次,這仇暫且記着,有機會必報!
但話又說回來,孫有道斷然不會有的放矢,應該是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孫有道說不出喜怒無常這種話。
雖然這種細枝末節,沒有影響到最終的結果,但何長生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老哥何出此言?”
孫有道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神情顯得有些幽怨。
他們完全是按照李道存的吩咐行事,到頭來差點受了無妄之災,險些丟了性命。
何長生心下一驚,沒想到還發生了這種變故,還好一切都有驚無險。
不多久。
石承志有些鬱悶的隨李道存返回羽化仙宗,既然已經無力迴天,他搖搖頭,拋開腦中那些雜亂的思緒,不再爲此勞心傷神。
看到李道存取出的靈酒,石承志的心情好轉了許多。
李道存的這兩罈子酒,他可是眼饞了很久,如果不是這次對方有求於他,對方纔不會捨得拿出來。
此等靈酒當然不僅是爲了滿足口腹之慾,這靈酒是數種珍貴的靈草釀造而成,關鍵是其中包含了數株養神草。
煉化此酒,對元神大有裨益,修煉元神的難度,相較於修爲,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石承志深吸了一口氣,濃烈的酒香,簡直沁人心脾。
就在他剛想一品究竟的時刻,卻來了何長生這個不速之客。
何長生開始忽悠:“石前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師姐他在離開前,確實表現得有些反常,提及過她的師姐有難,如果晚輩所料不錯,兩位師姐定然是遇到了麻煩。”
不該說的他是隻字未提,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即可。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纔不想趟這趟渾水,
如果不出所料,原定的模擬中,石承志定然是喝酒誤事,這才耽誤了搭救祁珠。
李道存鬆了口氣,他這徒兒是個知道輕重的,不然要是將瑤池聖地的事情道出,祁珠要是真出點什麼事,對方怕是真要怪罪於他了。
現在由何長生之口,將此事傳遞給石承志再好不過,他就權當不知情。
與此同時,酒香撲鼻。
何長生有種念頭通達,神清目明的暢快之感。
好寶貝!
他的目光頓時被桌上放着的兩罈子酒吸引,就連罈子都是青玉製成,絕非凡品。
這種感覺,他只在當初小河村陳立家中時,在那種極品靈茶的身上感受過。
石承志神色一變,這時還哪有心情喝酒,當即就向李道存告別道:“李兄,這酒我們改日再喝吧,但我自然不會辜負你的一片好意,這一罈酒我就帶走了。”
言罷。
石承志直接抱起其中一罈靈酒,
不等李道存迴應,直接閃人。
李道存怔了下,顯然沒有料到對方會跟他來這麼一手。
不過這兩壇靈酒,本來就是對石承志的酬謝,他倒是不覺得心痛。
就是對方此舉,多少有點不要臉面。
罷了罷了,今天成功的宰了心腹大患,李道存的心情大好,還是很有必要慶祝一番的。
僅剩的這罈子靈酒,未免有些孤獨,就讓他來爲這壇靈酒解憂吧!
下一刻。
眼前的一幕,瞬間讓他的臉色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只見,何長生直勾勾的盯着桌上僅存的那壇酒,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
李道存乾咳一聲,道:“咳...既然沒什麼事了,徒兒你就先退下吧,師父這裡還有點事要忙。”
何長生:“......”
這麼小氣?
何長生想了想,說道:“師尊,這靈酒看起來不錯,讓我喝幾口?”
這種事情不好拐彎抹角,按照李道存的無恥程度,多半會裝作不知。
所以,倒不如直接討要, 起到的效果應該會更好。
李道存嘴角一抽,正如何長生所料,他確實抹不開臉面,正要忍痛倒給何長生一些。
何長生突然又說到:“師尊,咱們師徒誰跟誰啊,你該不會是不捨得吧?”
李道存當即矢口否認道:“爲師當然不是小氣之人……”
說着,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啊!
何長生又不是外人,日後肉身早晚是他的。
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他現在的肉身喝了這壇酒,可就真是暴殄天物了。
倒不如把這壇酒全給何長生喝掉,這樣纔不算是浪費。
想到這裡,李道存笑呵呵的說道:“我們師徒的情分,豈是一罈靈酒能夠相比的,這壇酒你直接拿走吧,不過以你現在的修爲,不宜多喝,分數次飲下,然後緩步煉化,增強元神之力,這樣即可達到最佳的效用。”
哦豁!?
突然變得這麼大方?
何長生轉念明悟,李道存顯然是在打着讓他儘快提升修爲的心思。
不過,有便宜不佔是蠢蛋,能讓石承志這種見過大場面的都覬覦,這靈酒顯然是高級貨。
何長生滿臉感激涕零道:“徒兒多謝師尊!”
然後,他就直接收走桌上的靈酒。
李道存:“……”
這麼幹脆?
好歹給他留一口呀!
李道存饞蟲剛被勾起,現在讓他多少有點難受。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也只能用有些實誠的過了頭,這句話來形容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