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
一隊身着黑衣的隊伍出現在了一家百姓家的院落之外,黑衣人找了一處地方躲了起來,在他們之中卻是奇異的有一名身着雪白長衫的的人,而且是用白布蒙着臉,看不清長相,不過那雙眼睛卻是看上去很冷,像極了殺手的樣子。
“記住首領的話,一定要死在他們家裡。”一名蒙着黑着面的黑衣人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聲音,對那身着雪白長衫之人說着。
“是!”雪白長衫之人痛快的應道,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好像要去送死的不是他一樣。
這家百姓的院落有些很高,看樣子還是一個大戶人家,問口有兩個家丁在守着。
只見那身着雪白長衫之人趁着那兩名護衛沒有注意到他時,一個閃身,直接來到一側石牆下,然後身子一騰躍進了牆內。
避開院落中巡邏的家丁,他很是熟悉的向着一處燈火明亮的房間走去。
便在他剛要走到房間前時,房內的燈火便暗了下去。
雪白長衫之人四下看了看,極爲熟練的將房門用匕首輕輕打開,然後走了進去,隔了不一會兒,便聽到裡面有輕微的聲音響起,又過了一會兒,便是一陣刺耳卻是能聽出喊叫之人的驚恐之色,而且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聲音不斷的響着,像是根本沒有人阻止一樣,很快驚動了院中巡邏的家丁,家丁們提着刀,一股腦的全部衝進了房間中,燃燒着烈焰的火把將房間照亮,他們便看到一個雪白長衫的人正在用力對着牀內聳動着身體,而他聳動的對象竟然是自家的小姐。
那人似是處在興奮之中,根本沒有發現闖進來的家丁,一名家丁將刀砍了過去,他都沒有躲,一下子被砍中脖頸,人便倒了下去。
而那些家丁喚來丫鬟後,纔是發現他們小姐已經死了,而且是還被那個身着白衣的人人糟踏了。
明亮的房中,那被糟踏的女子已經被遮蓋好擡了出去,而那個闖進來的人還躺在地上,家丁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很快便找到了一塊令牌,而且就算是沒有這塊令牌,他們也能猜出對方的身份,是剛剛入城不久的秦家子弟,而剛剛找到的這塊令牌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糟踏並殺害他們家小姐的竟然是秦家子弟。
於是這家姓王的大戶人家怒了。
這樣的事情還在上演着,不過每次都不相同,但是作案的對象都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子,而且是沒有經過人世的,在這座城池中很受那些年輕男子喜歡的女子。
一處宅院前,同樣是一名身着白色長衫的人悄悄潛入其中,然後對府中的小姐下手,糟踏之後再利用其將府上的人引來,然後將女子殺掉。
但是這個身着白衣的人似是很幸運,他並沒有‘被殺’,只是背部被砍了一刀,然後殺掉幾名這座府上的家丁後,便是逃走了,不過府上家丁卻是在房間中撿到了一塊刻有秦家了令牌。
秦家!
宅院的主人看到這塊令牌後怒了,心中雖然忌憚現在的秦家,但是自己的女兒被糟踏被殺害,他必須要討個公道。
這座府上的衆人都是有着無盡的憤怒,還有不甘,可惜了剛剛那一刀只是砍在那人的背部上,如果是砍在胸膛上就能替自家小姐報仇的。
不過現在,他們怒了,準備去找秦家子弟討還公道。
攻佔城池後,秦家子弟很是受規矩,沒有做任何其它帝國軍隊攻佔他國城池後,那種燒殺劫掠之事。他們有着明確的作息時間,何時可以出來,何時必須回到駐地。
就算是有事,也不可擅自離開,必須要有管事的同意。
當然,那些巡邏的秦家子弟就要例外了。
十人一組,沿街巡邏。
此時,城中街上便有一隊秦家子弟的巡邏隊伍經過。
走了一段距離後,來到有些偏僻的地方,一名秦家子弟因爲尿急,便是停了下來,準備解手。
其他九人先行。
然而那九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視線中不一會兒,那弟子也剛剛解過手之後,突然感覺背後一涼,他居然被人偷襲,而且還受了傷。
可最後任憑他反應很快,可仍就是回頭之後,沒有發現一點可疑的跡象,他背上的傷更像是鬼着刀砍的。
這名秦家子弟在四周找了找沒有任何發現後,便追上了巡邏的隊伍。
卻是沒有發現他腰間的令牌已經不在了。
今夜註定不會平靜,城中各處都在上演着這樣的事情,許多家的年輕女子都糟了殃,不但身體被蹂躪了,也同樣丟了性命。
羅立起的很早,剛剛接手這座城池,他不得不小心一些,盡力一些,免得出了什麼差錯。
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以前這座城池軍隊的駐地,現在他們就是住在這裡。
然而,來了這裡幾天,這裡都是很平靜的,今天早晨卻是有些反常。
模糊的羅立就聽到了有雜亂的聲音傳來,他隨即看去,便是見到遠處有人向他們這邊走來,陣勢很大。
而且手中居然還拿着兵器,重要是這些人走近一些之後,羅立看到他們正擡着很多人。
應該是屍體。
一數不下十具。
發生了什麼事情?
隱隱的,羅立感覺有些不妙,但是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很快這羣人來到了駐地前,想要衝進來,卻被把守的秦家子弟給攔住了,羅立也走了過去。
“諸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如此興師動衆?”
羅立盯着那十具屍體,上面都蒙着白布,倒也看不出什麼,不過羅立問過之後,卻是有一名老者喝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秦家人居然還有臉問我們,你看看你們秦家人做的好事。”
隨着他的話說出,那十具屍體被整齊擺好,然後有人拉開了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露出那已經慘白的面容,居然都是女子,而且都是那麼年輕。
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這麼多年輕女子死掉,可是就算如此,與我們秦家有什麼關係?
羅立道:“她們都是什麼時間被殺的?”
那名老者,正是這座城的一個富商,姓王。
王姓老者道:“就在昨夜,就是你們秦家這幫畜生,居然闖進我王府,糟踏了我的女兒,最後還把給殺了。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們秦家的令牌?”
羅立從王姓老者手中接近令牌,果然是他們秦家子弟都有佩戴用來識別身份的。
不過這並不能說明她們就是自己這邊人殺的。
羅立解釋道:“大家的親人被殺,我能理解,我也很難過,不過僅憑這塊令牌並不能就確定是我秦家子弟所爲,如若是有人不小心丟失了令牌,被他人撿去,再來殺人,我們豈不是冤枉。”
王姓老者也知道秦家的這邊不會承認的,但是他就是要爲自己的女兒討還一個公道,她不能白死,只可惜的是,昨夜他們殺掉的‘秦家子弟’,當他們將他蒙面的白紗掀開後,才發現那人的面容已經完全毀了,根本看不出任何樣子,於是王姓老者考慮一番,但沒有將那具屍體擡來,他知道一個面目全非的人就算是擡到這裡,也沒有什麼用,反而會讓勢大的秦家人說他們誣陷他們。
不過,這個證據沒有了,現在他們這些卻是有十塊令牌,這都是在那些秦家子弟殺人之後,逃走時丟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互相詢問,發現一些秦家子弟在逃走時,被他們的人給砍殺了,這纔是最重要的證據。
只要把秦家子弟全部叫來,那麼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傷,就能確認是不是他們做的了,而且砍傷他們的位置,這些人都記得。
看到這十塊令牌,羅立自然驚訝,他們秦家子弟並沒有人丟過令牌,否則他不可能不知道,一旦秦家子弟令牌丟了,就會向他來補上的。
所以看到這令牌瞬間,羅立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有人在針對他們。
手上拿着十塊令牌,羅立還是與之前一樣的解釋,此時他只有那麼說了。
同樣,他清楚這些人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好,羅隊長,你既然這麼說,老夫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們還有一個證據,如果還證明不了這件事情是你們秦家子弟所爲,老夫甘願死在這裡。”王姓老者極爲憤怒,其他家的人也是如此,而且經他們這麼一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或許是他們有意叫來的人,竟然匯聚了上千人。
羅立道:“此事不管老先生拿出什麼樣的證據,我羅立都敢說,絕對不是我秦家子弟所爲。”羅立這番說的斬釘截鐵,他相信他們秦家子弟,就算是美女脫光了,現在沒有他的命令,他們也不會多看一眼,更不會多碰一下。
王姓老者道:“證據我們自然有,不過就要看羅隊長是不是要真正查出兇手了?”
羅立道:“自然願意,我秦家如今接手這座城池就有義務維護這裡的安全。”
王姓老者道:“好,羅隊長這樣說,老夫相信你。那麼就請羅隊長將這駐地內的秦家子弟全部叫出來吧。”
羅立一愣道:“老先生這是何意啊?”羅立有些不滿。
王姓老者道:“自然是找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