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暴退去,衆人再次返回。
蕭義望着‘波’動的海面,眼中冷意十足。
蕭義道:“諸位之前之事大家也都看到了,如若秦天因此送命,斷與我蕭家沒有任何關係,並非是我蕭家仗勢欺人,實在是他秦天行事有違天意,蒼天都要懲罰於他啊!”
蕭義這知說並非是擔心日後遭到報復,而是擔心一些人因此而說閒話。這些他倒並不在意,但是一些事些總終是能少則少。
“說的好聽,如果不是你蕭家人追殺秦天,將他‘逼’入無盡之海之中,他會失去‘性’命嗎?”
楚鈺兒並不相信秦天會這麼輕易丟掉‘性’命,但是聽着蕭義的話她實在是不滿。
聞言,蕭義一怒,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與老夫說話?”
“我叫楚鈺兒,是秦天的未婚妻。”
楚鈺兒一臉決然道:“蕭義,你不顧長者形象,派六位兵帝境界強者追殺秦天,這件事情如若傳出去,你蕭家還有何顏然立於世。”
“老夫不同意,我看誰敢?”
蕭義目光冷視楚鈺兒,最終望向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帝皇學院三名導師與莫紫伊外,其他人紛紛低下了頭。
楚鈺兒冷哼道:“別人怕你蕭家,我家秦郎可是不怕。如若不是我家秦郎心‘性’善良,你蕭家日後也定然難存於世,你現在還是自求多福吧。”
楚鈺兒此時已然是毫無不顧忌,因爲就在一個時辰之前,他收到了楚瀚海的傳信,他與秦家人已經一同前來,已近無盡之海。
所以一直壓制在心中的不滿,楚鈺兒這一刻要釋放出來。
“你找死!”蕭義憤怒而起,當真是要動手。
“前輩,您對一個晚輩動手這不好吧!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林木森來到楚鈺兒近前,向着蕭義說道。
“你又是誰?”蕭義皺眉道,他疑‘惑’怎麼現在年輕人都不怕死了嗎?當真以爲自己不敢動手嗎?
“晚輩林木森,是秦天的朋友。當然或許這樣可能便是您的敵人了,但那也是沒有辦法之事,還請前輩見諒。”林木森悠悠說道,他看出了秦天不凡,但是要如何與這種人成爲朋友,那便是付出在其身有危難之時,不惜‘性’命的付出,纔會得到這種人的認可。
所以林木森放棄了一直以來的沉穩行事風格,決定冒險一試。
“好,不錯,年輕人果然有骨氣。”
蕭義似是讚揚,但誰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殺意
。
這時天邊十餘道身影出現,見此,蕭義頓時又是一喜,是蕭家之人。
來人的確是蕭家之人,而且赫然都是兵帝境界,足有十人。
見着這十位蕭家兵帝境界之人,帝皇學院三名導師眉頭皺得極深,看來蕭家的確是得到了某些消息,否則對付一個秦天爲何會如此興師動衆?
楚鈺兒見狀,臉‘色’微變,秀眉微微蹙起,目光向天邊望去,怎麼還不見父親公公他們呢?
蕭家來人領頭之人向蕭義行禮問好,與蕭義耳語了幾句話,便是站到蕭義身旁。
這時蕭義向莫紫伊說道:“紫伊姑娘,既然你是莫淵的孫‘女’,這裡的事情想必你定然可以作主。老夫這裡有一事與你商談,你可願意?”
莫紫伊微微一驚,便是說道:“不知蕭長老所謂何事,但說無妨?”
蕭義輕輕點頭道:“此番,你帝皇學院爲何來此,老夫已然知曉,不過對於無盡海底的那件東西,我蕭家倒是很感興趣,所以老夫希望紫伊姑娘可以作主帶領貴學院的人離開此地。”
“蕭長老,你這是何意?無盡之海並非是一人所有,我帝皇學院是去是留自然是由我們自己決定,蕭長老這麼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
莫紫伊沒想到蕭義會這樣做,對於秦天的事情她自然不願得罪蕭家,但是爲關係到帝皇學院自身的利益,她倒是不介意與蕭家爭上一爭。
“紫伊姑娘所言差矣,並非是老夫霸道,實在是老夫也是按照家主指示行事,何況這次的事情已經驚動了水家家主,所以有些事情還請姑娘見諒。老夫這麼做也實在是迫不得以啊!”
蕭義語氣聽似不願如此,可已然將水家家主搬出,這分明是透着威脅之意。
“如果我不答應呢?”莫紫伊秀眉深深蹙起,對蕭義已是極爲不滿。
“紫伊姑娘,何必如此固執呢?有些事情最終結果是無法改變的,姑娘又何必爭這一時之氣呢?”
說着,蕭義語氣漸變,道:“紫伊姑娘,你身爲莫淵的孫‘女’理應爲你爺爺分擔一些事情,如果因爲此事而給帝皇學院帶來影響,我想這並不是莫院長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我希望紫伊姑娘可以顧全大局。”
“帶帝皇學院的人離去吧,至於秦天你們權當帝皇學院沒有這個人便罷了。”
莫紫伊臉‘色’暗了下去,沉默片刻才道:“蕭長老,如果執意如此,晚輩無法可說。我這就帶人離去。”
蕭義道:“紫伊姑娘不愧是名‘門’之後,果然是識大體之人。”
“我們走。”
莫紫伊目光與三位導師對視一眼,都是極爲無奈,但是一個蕭家便已是讓他們足夠應對了,何況蕭家後面還在水家那個龐然大物呢
。
便在這時,天際處又是三道身影出現。
稍頃,楚鈺兒便是一喜,御空向那處飛去。
“父親。”
楚鈺兒一把撲進楚瀚海的懷裡,竟是如小‘女’孩兒一樣哭了出來。
“鈺兒不哭,告訴父親是何人竟敢欺負於你?”楚瀚海一臉關切之‘色’。
楚鈺兒離開楚瀚海懷裡,便是見到楚瀚海身旁的秦戰與凌紫煙二人,當下已是猜出二人身份。看着二人竟是臉蛋一紅,沒有言語。
此次秦家只是秦戰與凌紫煙前來,並沒有派其人前來。
秦戰見楚鈺兒模樣俊美,當下連連點頭。
凌紫煙也是很喜歡楚鈺兒,看着她眼角上的淚‘花’,不禁擡手替她擦拭,而後道:“鈺兒,告訴二孃是何人欺負你了,二孃替你討回公道?”
“二孃,沒有人欺負我,是有人欺負秦郎,秦郎被他們追殺進了無盡之海海底,至今生死不明,鈺兒好擔心啊!”楚鈺兒眼淚再次落下,這一切刻她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
“嗯,鈺兒不哭,儘管告訴二孃便是。”
“是聖海帝國的蕭家。”
“蕭家!”
秦戰語氣變冷道:“不錯,他蕭家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動我秦戰之子!”
楚瀚海聽着秦戰這話,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冷意,當真是感受到了一股無可匹敵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