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對於發生的事情他從來不會猶豫,甚至是後悔。
就像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左柔,根本不可能與她發生關係一樣,但是時至今日一切都已經變了,他與左柔已經不再單純的只是主僕關係,何況秦天也從來沒有把左柔當成丫鬟看待。
雖然左柔對秦天依然是公子的稱呼,在這兩個字現在所賦予的含義,遠遠不同於往日。
而秦天口中所叫的柔兒,也是比往日更多了一份濃濃的情意。
雖然左柔的計劃讓秦天有些意外,不過在左柔的一番勸說下,秦天最終還是同意了。他心裡並不討厭左柔,甚至是有些喜歡,也的確像左柔這樣的美人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何況左柔對秦天還是這樣百依百順。
現在惟一做了一件不是秦天授意的事情,還是完全在爲秦天考慮,所以秦天不會怪左柔,相反心中有着深深的感激。
轉眼四天的時間過去了,左柔離開了左府又回到了皇宮,回到了國主的身邊,但是她的心還在秦天這裡,不過至於是否真的如她所想,最終爲秦天生下一子,從而利用她現在的身份掩飾,最終幫助秦天掌控整個日月帝國這還是未知之數。
秦天宗內這幾日一直是處在一種歡天喜地的氛圍當中。
整個宗門內的弟子服飾以白色爲主,如今也是全部腰間多了一條紅色腰帶,每個人的臉上都比往日多了太多的笑容。
回到宗門後,秦天便是處在了修煉之中,相比於往日的修煉,秦天雖然少了一些冥想打坐時間,但一樣的是修煉從來沒有放鬆過,現在更多的修煉便是要掌握更多的天道,而這些天道便是要從天地人當中去領悟,天上的風雲變幻,地上的江河湖海、高山流水、蟲蟻鳥獸,以及世間的風土人情······這些都是秦天需要感悟的。
或聞或看或體會,總之一切都需要他將自身融入其中,只有更多的接觸,他的天地天道纔會變得更加圓滿,才能令修爲大增,才能不斷地拉近與神皇城霸武之間的差距。
也正是因爲這種修煉方式,讓許多秦天宗的弟子都能時常地看到秦天身影,或與他們談笑風聲,或是指點他們修煉,爲此也讓秦天這個宗主在宗門內的人氣變得更旺,更加地親近了起來。
而這種親近,相反不但沒有讓秦天的威懾力減弱,反而是變的更強。
對於他的命令宗門弟子更加的堅決持行。
同樣的秦天的身影也會經常的出現在城中一些地方,酒館、茶樓······甚至是城中的賭場和風月之地。
只是對於後兩種場所,秦天從來只是把自己置身事外,用一種旁觀者的眼光去看,去看這些世間最醜惡最容易暴露人本性的地方。
每去一處,一些所發生的事情,都能夠在秦天心中驚喜陣陣波動,每一次都會讓他或多或少有一些不同的領悟。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秦天與凌月的成親之日便是到了。
凌月因爲暫時不能回凌月教的關係,在成親之日的前六天時間便是去了秦天宗的分勢力,昔日的御槍宗居住。
在成親之日由花轎接出。
城中大街上鑼鼓齊鳴,得知是秦天宗宗主秦天成親,百姓自主的夾道歡迎。
坐在花轎之中的凌月聽着喜悅的鑼鼓聲、百姓的祝福聲,心中莫名的涌出太多情緒,但最多的還是喜悅,她相信自己沒有嫁錯人,只是她現在嫁的這個夫君是不會與她洞房的,讓她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秦天,我凌月既然嫁給你,就是你的人,而且也一定要成爲你的人,你跑不掉的。”
坐在花轎中凌月不斷給自己鼓勵,臉上的笑容便是變得越來越甜了。
秦天宗現在儼然已是公認的日月帝國第一大宗門,宗門實力遠勝昔日御槍宗。
作爲秦天宗宗主,秦天的婚事自然有着太多想要與秦天宗拉上關係的人前來參加的,城中一些家族宗門的家主、宗主俱是前來,就連帝國國主都是帶着他現在最寵愛的柔妃前來恭賀。
秦天宗內熱鬧無比,不少昔日很少出面的大少物都來了。
讓觀看百姓一睹這些大少物風彩的同時,更加深知了秦天的不凡。
一些百姓看着年紀輕輕的秦天便有如此成就,再想到自己的那不爭氣的兒子,每日只是進出賭場、出入風月之地便是一肚子苦水,心中甚至有種把自己的兒子打回孃胎,再重生一樣,看看是否能及得上秦天的一半,哪怕三分之一也行啊!
換上一身約袍的秦天在宗門前從花轎中接出新娘,牽着那紅色長袍拉着新娘進入了佈置的極爲喜慶的秦天宗大堂之中。
在神靈大陸秦天無父無母,理應由老家主秦龍山代表,不過老人家最近正在全力閉關領悟自己的天道,所以便是此時一臉笑意看着秦天與凌月的十長老秦龍海代表。
而凌月這邊便是隻有她的母親。
先拜天,再拜地,最後拜父母,只是在第一拜之時便是出現了情況。
今天是秦天成親之日,衆人自然將注意力都放在了秦天的身上,秦天才是主角,這似乎並無不妥。但是歷來受人敬仰的國主卻是心裡極爲舒服,哪怕是他去參加國中重臣的婚事時,他也是當之無愧的主角,但是今日爲何到了秦天這裡卻是全部都變了。
他不但不是主角,相反竟然連個配角都算不上。
人們好像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一樣。
同時也更讓國主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威脅,在他心裡那種要滅掉秦天宗的欲/望變得更加的強烈。
就在秦天與凌月準備拜天之時,氣憤的國主雖然面上裝着沒有生氣的樣子,不過卻是出言阻止了。
“秦天,你與凌月大婚,本國主從心裡替你們高興。不過這第一拜乃是拜天,你們現在是不是拜錯了?”
這個時候衆人才將注意力放在國主的身上,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平日裡大家成親之時都是這樣拜天的,秦天與凌月做的沒有錯啊,國主爲何說是拜錯了。一些心思較靈活之人,好像從國主話話的語氣中聽出了什麼?秦天與凌月此時拜天的確沒錯,錯的是他們可能讓帝國國主的心裡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