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樂極生悲,國主的心情從左柔懷孕之後一向好的出奇,今日的心情更是無法形容。
夜裡的時候,在左柔這他還小酌了一番。
一壺酒很快喝完,又吩咐下人上酒。
殿門被推開,一名手上端着酒的下人走了進來,腳步輕快,像是帶着修爲之人。
國主與左柔二人都沒有注意她,就在她來到近前,左柔接過酒壺準備爲國主倒酒之時,突然間自她的衣袖間刺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左柔完全沒有防備,雖然是反應已是極快,可手腕上還是被刺出一道血線,不深,只是皮外傷。
國主大怒,如傷了他一般,擡掌便是攻向那人。
那人穿着女裝,可此時身形竟如男子一般,他閃避國主掌力,人隨即便退,身形之快遠非國主可比,不多時已是消失。
而左柔因身懷有孕,怕影響了胎兒,近段時間根本不敢施展修爲,好在國主從她懷孕後,不但不提與她同牀之事,對她更是言聽計從。
國主沒有追到那名刺客,心中火氣極大。
看到左柔手腕上的血痕時,滿是關心,一張臉也因此黑了下來。
他道:“這刺客一定是秦天派來的!”
左柔道:“國主,怎麼知道是秦天派來的,而不是別人?”
國主道:“在整個日月帝還有誰有這樣大的膽子,想不到上次的事情,本國主沒有追究,他秦天真以爲本國主怕了他不成。這一次本國主定要血刃秦天。”
說罷,國主吩咐人醫治左柔傷勢,他便離開。
這一次,他真得是怒了。
秦天宗大堂中。
十長老秦龍海臉色很是不好,他已經接到了左柔發來的消息。
皇宮突襲刺客,國主憤怒,已經下令各路王侯派兵前來,而且人數遠在上一次之上。
羅立手中巨刃板斧一頓,道:“既然這當今國主是非不分,一向想要對付我秦天宗,我們也沒有必要讓他,不如直接派人殺向皇宮,宰了國主罷了。”
“是啊,十長老,我們秦天宗難到還怕了他不成。”嚴龍也跟着附和道。
十長老秦龍海道:“你們當老夫不想嗎?不要說區區一個日月帝國,即便是神靈大陸上的幾大帝國聯手,我秦家也不怕,但是神皇城那邊卻是不得不防啊!一但與日月帝國徹底開戰,造成的影響將絕對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到時神皇城一但得知消息,我秦家豈不危矣。”
羅立道:“那該怎麼辦啊?”
十長老秦龍海道:“惟今之計就是找出那個刺客,想必這次的刺客與上一次刺殺國主的刺客一定是同一方派出的,目的就是引起我們秦天宗與帝國的征戰,他們好坐收漁利。”
羅立與嚴龍點頭,卻是一頭霧水。
十長老秦龍海道:“羅立、嚴龍你二人馬上派人將月家、馮家、以及御槍宗的一些人監視起來,如若老夫判斷不差,這兩批刺客一定是他們三方中的一方派出的。”
聽十長老秦龍海說出這三方勢力,羅立與嚴龍似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眼睛頓時一亮。
二人領命去了。
城中一處密林。
“事情辦的如何?”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身着白衣,臉遮白紗,無法看到她的樣子。
她身旁站着一個身着灰衣,頭戴草帽,面遮黑布之人。
一個身着宮女服飾的人道:“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辦妥了。”卻是男人的聲音。
那面遮白紗女子點了點頭道:“很好。”
那男扮女裝之人道:“事情已經辦妥,你們答應我的事情?”
那面遮白紗女子道:“答應你的報酬自然不會少的。”她示意了一下身旁之人,那人隨即上前,男扮女裝之人一喜,卻是突然看到劍光一閃。
人已倒了下去,脖頸間一道淺淺的血線。
面遮白紗女拿出一支玉瓶,傾斜下,滴滴**流出,剎那間一股白煙冒出,那男扮女裝之人的屍體竟是很快消失了。
完事之後,面遮女紗女子轉身便走,眼中恨意極濃,口中不禁輕輕喃喃着秦天二字。
跟在她身旁的灰衣人道:“家主,這次我們沒有讓人留下任何證據,如果國主不往秦天身上想,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面遮白紗女子道:“無妨,就算國主想不到,也會有人提醒他的,不要忘了在皇室中,還是有一些人是在爲我們做事的。”
女子的眼神變得極爲可怕。
灰衣人點頭,爲女子拉開了停在林外的一輛白駒馬車的車廂簾子。
女子上車,車隨即躥了出去,迅速消失。
十長老秦龍海的話像是點醒了羅立與嚴龍一樣,二人一方面讓屬於監視御槍宗投降之人,一面派人監視馮家還生活在日月城上的人,同時,他二人竟是親自監視在了月家外。
今晚的月極亮,視線也是極好,於是就在這時二人不但聽到有白駒馬的蹄聲傳來,也看到了那輛黑色的白駒馬車。
這個時間不算早也不算晚,有人活動倒也是正常。
黑色的白駒馬車突然停下,只是一會兒便又離去,不過就在黑色白駒馬車離開後,露出它擋着的兩道人影。
一個身着白衣,一個身着灰衣。
二人都是蒙着臉,倒是看不清長相,不過卻是有看到其中一人手上拿着劍。
那劍極亮,在亮光的映射下透着深深的寒意。
羅立與嚴龍緊緊的盯着,二人擡步便行,向着月家的後門走去,很快進入其間。
羅立道:“這兩人是什麼人,怎麼還蒙着臉啊?”
嚴龍道:“說不好,刺殺國主的刺客真是他們月家派來的呢。”
羅立道:“有這個可能,不過就憑這點,我們也沒有辦法確認,我們不如進入看看。”
嚴龍同意,二人準備潛入月府。然而剛準備動身,卻是突然間感到一股寒,二人都是久戰之人,感覺遠非一般人可比,就在這股寒意出現之時,二人慢慢轉身看去,於是他們就看到了一把閃着寒光的劍。同樣,也看到剛剛那位身着灰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