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緊緊地盯着胡統帥,這是他第一次見他,這個人修爲不高,不過身上那股氣勢卻是挺強的。
“不錯,我正是秦天!”
秦天回過話之後,就聽到對方說道:“秦天,你先殺害我南明國數十萬士兵之事,本統帥可以理解爲,你爲自保所以才這樣做,此事本統帥可以不追究,但是最後這一次卻是你主動挑事。無緣無故的前往千葉城殺害我南明國二十萬士兵,救走奴隸兩萬餘衆,令我南明國蒙受巨大損失,本統帥便不得不管。”
秦天臉色平靜,道:“管,你想如何管?”
胡統帥道:“自然是殺害你,還有滅掉你身後的勢力。‘
秦天冷哼一聲,道:“你們今日的實力的確是強過我們,但是想要殺我們,你們也必然損失極大。”
胡統帥道:“這就是不本統帥該管的事情了,國主下令要抓你回去,本統帥抓住你就可以交待了。”
秦天道:“未必,如果我們強行反抗,只怕你們同樣沒有一個人能活着回去。”
秦天話剛落,跟出來的落情島弟子,以及早就備戰此處的秦家子弟便是齊聲大喊:“戰!戰!戰!戰!戰!”
一聲聲大響驚天動地,震人心神!
胡統帥臉色一變,秦天所說的事情,他承認說的很對,一旦雙方真動起手來,他們佔不到多大的便宜。但是皇命在身,他如果無法抓秦天回去,自己就要把命搭上了,這可不值的。
胡統帥稍稍恢復一下情緒,鄭重地說道:“秦天,本統帥誠認你說的是事實,但是本統帥皇命在身,不抓你回去本統帥就要承擔罪責,所以今日不管如何,本統帥只能尚且一試。”
“準備!”
胡統帥手一擡,響起齊刷刷的響動,南明國士兵紛紛舉起手中弓弩。
那兩名本源境強者也是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見狀,秦天臉色一變。
心中暗暗考慮,此次事情的得失。
他們與南明國大軍一戰,此番必定會全軍覆沒,雖然也能令得南明國軍隊損失慘重,但是他們卻是因此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秦天認爲不值的。
然而,現在事已至此,似乎除了戰鬥便沒有更好的辦法,怎麼辦?
秦天想,除非是自己主動站出來,讓他們抓走,才能解此番禍事。
“慢!”
秦天阻止,胡統帥一愣,問道:“秦天,你這是何意?”
秦天長長出了一口氣道:“胡統帥今日是否當真要殺我,還要滅掉我身後的勢力?”
胡統帥不傻,聽出了秦天的意思,他道:“若是你肯主動投降,跟我回去見國主,其他人本統帥可以不動他們。”
秦天道:“我能相信你的話?”
胡統帥道:“本統帥堂堂南明國的統帥,豈是言而無信之人,只要你主動投降,本統帥保證其他人無事。”
秦天道:“好,我跟你們走!”
秦天想利用自己救下其他人,可秦家子弟與落情島子弟怎麼會同意,現在秦天就是他們的靈魂,一個個都是衝了出來,要與南明國軍隊拼命,但是最終在秦天的相勸下,也只能不甘的任由秦天被南明國軍隊抓走。
而這一去,所有人都知道有死無生,南明國國主肯定是不會放過秦天的。
而且秦家長老在接近秦天的時候,聽到了秦天說的一句話:“所有人,抓緊轉移!”
秦天被兩名本源境強者緊緊制住,深怕他會逃走一樣。
最後在三日之後將秦天帶到了南明國皇宮。
前一次來秦天沒有心情欣賞,這一次顯得興趣十足,看到皇宮通道兩旁生長的鮮花,秦天只要是認識的就不忘點評一番。
氣的胡統帥一個勁的叫他閉嘴,但是秦天根本就不聽,他現在知道胡統帥得到的命令只是抓他,至於最後如何處置,還要看南明國國主的意思,當然秦天知道自己肯定好不了。
很快,秦天被胡統帥他們帶着終於見到了南明國國主。
其他人都是參拜,惟有秦天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秦天,你就是秦天?”
雖然對秦天這個名字的主人恨之入骨,但是不得不誠認,南明國國主一直都沒有見過秦天。
秦天擡頭看着南明國國主,然後落在了站在他身旁霸武的身上,說道:“我是不是秦天,你旁邊的那條狗清楚。”
“秦天,你找死!”霸武登時憤怒。
南明國國主同樣臉色不悅,他道:“秦天,你年紀輕輕竟是如此狂妄,真是讓本國主有些意外。以你的天賦、實力你本該活的很瀟灑的,但可惜的是你竟然得罪本國主。先是救走本國主看上的葉美人,後又殺我南明國數十萬士兵,近日又將是大批將士死在你的手上,更在兩萬餘衆奴隸被你救走······秦天你可清楚,隨便哪一條本國主都可以將你碎屍萬段!”
秦天緊緊盯着國主,眉頭一凝,隔了一會兒纔是說道:“你可知道,你說的這些,隨便那一個都是我殺你的理由!”
南明國國主一愣,這話怎麼反過來了。
秦天道:“第一,你口中的葉美人,是我秦天未過門的妻子,你身爲堂堂帝國國主因一時貪戀女色,派霸武前去將人抓來。奪人之妻,僅憑這一條我秦天就可以殺你十次。第二,南明國三十萬軍隊因此事殺向青海城,若不是我秦天背後還有些實力,怕早已是被大軍所殺,然而最後卻是我們勝利,但是不管如何,就憑這一條我秦天依然可以殺你十次。第三,你南明國買賣奴隸,絲毫不顧及他人性命,與畜生何異,憑這一條我照樣可以殺你十次。”
“而現在你卻是因爲我所說的三件事情,揚言我秦天該殺,你身爲堂黨南明國國主難到就不長一點腦子,你!我!到底是誰該殺?”
所有人都是身體一陣,臉上雖然憤怒,但是心裡不得不誠認,秦天所言的確有理。
南明國國主氣的臉色鐵青,憤怒道:“來人,把秦天拉去砍了!”
“國主且慢!”
霸武同樣氣的不輕,不過卻是意外的阻止了國主殺秦天。
他道:“國主,秦天自然該殺,但是絕不能讓他死的那麼容易。我們應該一點點來折磨他,讓他償償生不如死的滋味,他不是心善想救那些奴隸嗎,我們就成全他,看他又能如何?”
南明國國主道:“你想怎麼做?”
霸武道:“廢掉他的修爲,把他送到競技場去。”
聽到霸武的話,南明國國主稍頃便是一喜,“好,本國主就看看他秦天垂死掙扎的樣子,哈哈哈!”
南明國皇宮內有一處佔地面積不小的建築,正是南明國新建不久的競技場,裡面可容納上千人觀看。
不過能進入這裡的絕對不是錢財所能衡量的,必然還要有一定的地位,否則怎麼可能進入南明國皇宮之中。
競技場中間是一個圓形空地,裡面有三十多個大鐵籠子,每個籠子有三丈見方。
大鐵籠子便是奴隸與聖獸對戰的場地,一旦鐵籠的門關上,便註定只能有一個活着出來,當然死掉在大多都是奴隸。
四周是上千個看臺座椅,在其中一處觀看位置最理想的地位,南明國國主與霸武還有胡統帥已經就坐。
他們在國主的左側,而國主右側則是幾乎從來不來這裡的國後,還有身患重疾的公主。
他們的位置有些特殊,前面還有一張長方形的木桌,上面擺滿了各種水果,與美酒。
旁邊還有服侍的下人。
“母后,今天的競技有什麼不同嗎?爲什麼父皇要我們來看?”南明國公主年齡十八九歲,穿着粉色長裙,長得十分可人,而且因身患重疾,臉色有些泛白,因爲一直沒有拿到續命果,已經沒有多久的壽命了。
身着一身紫色華服的國後道:“是你父皇抓住了他的一個敵人,聽說已經廢去了修爲,今日要看他與聖獸進行撕殺。”
公主點了點頭,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很快,中間場地的入口打開,一個身上只是將要處部位遮擋起來的奴隸,被兩名士兵給帶了出來,他身上綁着粗大的鐵鏈,在將他押入鐵籠裡的時候,纔是將鐵鏈打開。
而後不久,另一側入口便是一頭聖獸被一個大漢給趕了出來。
聖獸的吼嘯聲極大,而且特別是它的體型,也是頗壯碩。這是一頭被封印了修爲的聖獸,而且也是惡了近三天的聖獸,只有飢餓的聖獸才更加的瘋狂。
“去!”
那大漢將束縛聖獸的鐵鏈一鬆,那聖獸便是一下子鑽進了鐵籠子裡面。
然後,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猛的就向那個奴隸撲了過去。
這奴隸倒也不弱,閃躲的速度很快,一下就閃了過去。
而且幾次閃躲間,他也是打到了那頭聖獸幾拳,不過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給他一把兵器!”
南明國國主突然向霸武吩咐道。
霸武一愣,給奴隸兵器,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呢。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看聖獸將奴隸撕裂,奴隸們痛苦慘叫的聲音。
“我們今天看主要是看秦天被聖獸撕裂時的場面,這些奴隸不過是開場戲罷了,本國主今天高興,就不讓他們死了,讓他們也嚐嚐殺聖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