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被他逃走了!”近兒氣憤的說道。
姚雪一臉擔憂的問道:“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近兒撇嘴道:“他能出什麼事?”
沈飛也安慰道:“是啊,姚雪你就放心吧,墨……墨那麼利害,不會有事的。”
姚雪咬了下紅脣,楚楚可憐的點頭說道:“嗯……那我們去上課吧……”
“好,上課去,不管他了!”近兒憤憤的拉着姚雪向教學樓走去,“小姚雪,幾樓啊?”
“七樓,早上有告訴過你了。”
“姚雪你們自己上去吧,我還要到其他地方去上課,有事就打我手機。”沈飛在後面喊道。
近兒朝後甩了一下手,頭也不回的道:“去吧,沒人理你!”
沈飛有些失望的道:“至少應該說聲再見吧……”
墨軒緩緩的走在華夏大學內,眼睛不時望向走在前方的一名女學生。
那名女學生穿着一身白色的校服,面容姣好,倒是一名風華絕代的美麗女子。只是美麗的容顏上卻是冷若冰霜,讓人產生一種不敢輕易靠近的感覺。
墨軒之所以跟着她,倒不是被她的美顏所吸引,而是他發現了這個女孩的身體有些奇異。
他探測到這個女孩也是一名修真者,但修爲卻並不高。照理說以她這樣的修爲,身體裡多少還是會攜帶一些墨染紅的毒素,除非是從小有注射剋制墨染紅的藥劑,才能完全避開墨染紅的毒害。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墨軒卻發現她的體內沒有一絲墨染紅之毒,而且也沒任何注射藥劑所餘留的後餘症。
這令墨軒大感驚奇,難道是她修煉的功法奇特,還是服食了某種不爲人知的奇藥,使她能徹底擺脫墨染紅的威脅?
墨軒知道她既然沒有向外公佈此事,那一定是涉及到了一些隱秘。所以他並沒有直接上前去詢問其原因,而是發出神識探索着她的身體,看能否找到答案。但令他失望的是,探索了
許久卻並沒有發現她體內有何異常之處。
就在這時,女孩突然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墨軒一看也不由加快了腳步,忽然發現前方竟然是華夏大學修真學系所在的位置。墨軒眼睛一亮,現在看來這女孩應該是修真學系的學生,難道是女孩在學院圖書館修習了某種失傳之術,而那失傳之術恰好有剋制墨染紅的功效?
墨軒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要知道華夏大學圖書館的藏書可是極其豐富的,其中就有許多早已失傳的一些修真之術。看來以後得多去一下圖書館,就算找不到剋制墨染紅的秘術,多瞭解一些失傳的修真術法也是好的。
墨軒打定主意之後,一掃先前因探索不到女孩身體之秘而有的失落感,心情重新好了起來。
女孩到了修真學系所處教學區後就沒再像之前那般延着學院大道直走了,而是向左拐去,進入了教學區。
見她果然是修真學系的學生,墨軒心中一喜。同時也期盼着女孩現在是要去圖書館,那自己就可以知道她所看的是大至哪一類的書了。然後自己再去查閱一番,說不定就能找到那本間接剋制墨染紅的功法了。想到這裡,墨軒不由加快了腳步。
女孩進入教學區後並沒有墨軒期盼中那般走向圖書館,而是漫無目的般四處遊走。
墨軒見狀不由着急起來,難道她只是來這裡散步?忽然,女孩再次加快腳步向遠處學生密集的地方走去,並調整起體內的真氣。
墨軒眉頭一皺,看來她是發現自己在跟蹤她了。
想到這墨軒不由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剛纔過於心急,以致於毫不躲避的直跟其蹤被發現了。
想到此墨軒趁路過一處附近無人的亭臺時連忙叫住女孩。
“前方的那位小姐請留步!”
女孩聞言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體。
墨軒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正面,不得不說這名女孩長得實在是很漂亮,用沉魚落雁來形容其美貌一點也不爲過。特別
是她那雙透露出冷傲眼神的雙眸,更是迷人奪魄。就連意志力遠超常人的墨軒此刻也不由微微一怔,但也只是一瞬間,他就又恢復了過來。女孩顯然也沒想到墨軒這麼快就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訝。從小到大,很少有男人能夠在見到她的正面之後還能保持冷靜的。但這並不能改變她對墨軒的看法,在她看來,墨軒只是意志力較強的好色之徒而已。
“哦,跟蹤我這麼久,終於敢出聲了。”女孩的聲音很冰冷,語氣之中蘊含着一絲怒意。
墨軒理虧在先,也不在意她的口氣,對她抱拳道:“抱歉,我知道方纔所爲有失光明,但請姑娘相信,我之所以跟蹤姑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絕無惡意!”
墨軒說話的語氣倒是很真誠,但那古意十足的話語在女孩聽來卻是裝文扮儒,想引起她的注意。所以她對墨軒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說話的語氣也不由更壞了。
“哼,什麼苦衷,還不是狂徒浪子一個。”
墨軒眉頭一皺,但仍舊好氣的說道:“姑娘想是誤會了,在下絕無半分非份之想。”
女孩顯然不信,冷冷的盯着墨軒道:“哦,那是爲了什麼呢?”
墨軒沉思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暫時不應該說出真正的原因,於是說道:“只爲問姑娘一個問題!”
女孩眉頭一皺,“什麼問題?”
墨軒坦然問道:“敢問姑娘名姓爲何,在哪班就讀?”
女孩原以爲墨軒會說出什麼早已想好的古怪問題來吸引她的注意,卻不想他問的竟是如此不堪大堂的問題。
女孩冷冷一笑,望向墨軒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果然是登徒浪子一個,若無非分之想,你問這個做什麼?”
自己好言解釋,卻不想對方竟三番五次侮辱自己。墨軒何曾受過這等氣,眼中不由閃過一陣寒芒,腳步一踏向前,凌厲的氣勢瞬間瀰漫整座亭臺。
“那你欲待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