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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無忌的馬車到家之後,發現莫離早就在這裡等着了。衛無忌一下車,他便迎了過來,在其身邊小聲道,“怎麼樣,王后沒有刻意刁難於你吧!”
“沒有,”衛無忌搖了搖頭,回道,“聽話音還算和氣。他給了我一副卷軸,讓我依照圖譜,爲其鍛造長劍。”說着,他揚了揚手中的卷軸。
莫離聞之,似乎也放鬆了許多,緊接着又道,“那也不能掉以輕心,走,老哥陪你一起研究一下劍圖,以求盡力造的完美,免得被王后娘娘挑了紕漏。”
對此,衛無忌自然是不能拒絕。當下,二人便一起進入了書房。
衛無忌輕輕的解開絲帶,然後將卷軸放在桌上,輕輕的滾動,頃刻間,一柄尺長之劍的劍圖便呈現在二人眼前。
此劍,乍看起來,就像是一頭活的綵鸞,頸項爲柄,小翅爲萼,身軀爲體,羽毛爲鋒。其上,每一根線條、紋理,都刻畫的清清楚楚,色彩斑斕,可謂極盡華麗之能事,然而,卻也並未損及劍器殺戮本性絲毫。
一見這幅劍圖,莫離便開口道,“看來,王后的要求可着實不低啊!”緊接着,便開始將自己對這柄飛鸞劍的理解道了出來。
衛無忌自然也是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然後,綜合兩人之想法,定出一個基本的架構。這一通忙活,足足耗費了一個多時辰。最後莫離離開之時,衛無忌自然又是一陣感謝。
莫離走後,衛無忌帶着劍圖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立時,如敝履一般,將之隨手扔在一旁的桌子上,再不向其看上一眼。
他第一時間盤膝坐於牀上,從自己的袖口之中,取出了七禽劍。看着那七色光暈,如水波一般不停的波盪着,衛無忌也禁不住從心底裡感到喜歡。
“飛劍,我終於也有一柄屬於自己的飛劍了。雖然不能御劍飛空,但是戰力,卻無疑提升了一大截兒。”衛無忌口中小聲嘀咕着,同時,一手便要拿着七禽劍,往手指上抹去。
滴血認主,血契法陣,這種法器的最基礎運用之法,衛無忌瞭解的還是很清楚的,然而,手指剛剛觸及鋒芒,正要在上面劃開口子,放出鮮血之時,泥丸宮中,他那成型的神魂猛然間一動,竟然發出了警兆。
當時,衛無忌心神一凜,“莫非,並非我猜想的那般,這七禽劍是給我刺殺軻最的利器,而是別有陰謀不成?”
念及於此,衛無忌將七禽劍拿至眼前,微微閉目,運轉神魂之力,開始朝着七禽劍的劍身探了過去。然而,還未靠近,便被一股鋒銳之氣所激盪,又倒轉了回來。連試幾次,皆爲如此,一時間,衛無忌對這七禽劍無能爲力了。
說穿了,衛無忌到底還只是一個練武之人,儘管,前世記憶覺醒之後,他獲得無上寶典,一腳踏入了仙道門徑,但是,他獲得的,可謂是最高端的法門,對於基礎性的東西,他除了在衛王府時聽的那些外,什麼都不清楚。
苦思片刻,始終不得其法,衛無忌當時決定,對這七禽劍,暫且不理會了。反正,現在他的當務之急,乃是修持土石變和氣霧變,好獲得足夠的自保手段,這等爭鬥之器,待得成功之後,再行處理也不遲。反正,到底去不去刺殺軻最,他還沒有想好呢!
不過,飛劍這等利器,自然也不能就此貼身攜帶,萬一,它真有什麼問題,驟然發難,可是想躲都沒地兒躲去。
經過了天罡根本法的錘鍊,衛無忌對自己肉身和筋骨上的傷害,已經不怎麼懼怕了,但是,腦部,依舊算是他一個罩門。因爲,這裡乃是他的神魂依歸之處,飛劍所攜帶的劍氣,卻是可以將神魂斬滅的。
這個,卻是難不倒衛無忌。他很快便想到了儲物袋。儲物袋,雖然是用來承裝東西的,但是,也有別的作用:其一,隔絕外部神念探視;其二,禁錮內部寶物靈性。
現在,衛無忌手中的儲物袋卻是有着五個,而且哪個都不是最差勁的貨色,可謂是富裕的很。想到就做,衛無忌不片刻,便將其中賣相最好、空間最大的一個儲物袋中的東西,轉移到其他的之中,將其騰空,隨後,便將七禽劍單獨放了進去。
儘管,衛無忌並沒有感受過七禽劍之中的孔雀精魄有多厲害,但是他仍然相信,這個儲物袋能夠將其壓制,讓其靈性陷入沉眠。如此一來,即便王后還有什麼後招可以操縱,他也不用擔心七禽劍從中飛出了。
處理完了七禽劍,衛無忌當時不再耽誤時間,開始修煉土石變。他先行利用左拳,施展了幾次,熟悉了那種感覺之後,即刻換手,開始錘鍊右拳。不多時,他的右手,也開始在石化與血肉之間不停的變幻。
而與此同時,秋女官卻是氣鼓鼓的來找王后了。因爲,她剛剛通過七禽母劍溝通了子劍,還沒有真個探尋到衛無忌的什麼隱秘,就發現,子劍被投入到了儲物袋之中,讓其再無絲毫之感應。如此,怎不令其懊惱?
然而,她剛剛靠近桂宮,便聽到了內裡傳來陣陣古怪的呻吟。這種聲音,任誰聽了,都會明白是在幹什麼事兒。而能夠在此地如此做的,自然是東夷大王。可即便如此,秋女官也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非但如此,他還將兩名門外值守的將軍給趕的遠遠的,自己進去了。
隱約間,秋女官似乎聽見那兩人在小聲的議論自己與大王,不過,她卻渾不在意,直接進入了後殿。
後殿之中,那王后,赫然坐在梳妝檯前,而東夷王自己一人,正抱着被子,在那裡聳動着,意態甚爲癲狂。
秋女官對此,沒有絲毫的驚訝,來到王后身邊,小聲的嘀咕道,“姐姐,你的天狐心幻神光又精進了。”
王后點了點頭,回了句,“有話待會兒再說!”便再次緘口不語。
秋女官當下也不再做聲,坐在王后身邊,看着東夷王一人在那裡表演。
兩位絕世佳人,神態自然的看着一個男人自己在牀上瘋狂着,這般場景,恐怕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