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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衛無忌化雲飛騰而起的同時,月宮的一間偏殿之中,秋女官雙手捧着七禽母劍,卻是笑的甚爲開心,“衛無忌,你終於落到本姑娘的手裡了,今日,就讓你明白,得罪本姑娘的下場!”
……
天清氣朗,白雲朵朵。
衛無忌化身這朵白雲,儘管在不停的飄移着,但是大多人都習以爲常,即便偶有覺得古怪的,也只會認爲那是高空氣流的影響罷了。衛無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通過了無數險關要卡,在沒有任何人知曉的情況下,來到了潛淵寨。
潛淵寨,乃是藏空山上,拱衛王寨的三大副寨之一,這裡並無尋常百姓居住,全是軍人,合寨上下,約莫有三千餘人,盡是東夷族中的精銳敢死之士。
二王子軻最,乃是潛淵寨的寨主,儘管,他在王寨之中也有居所,但是,平日裡,他很少在那裡居住,九成九的日子,都會居住在這裡。當然,這些情報,衛無忌本來是並不清楚,都是由王后提供給他的。
正因爲此,衛無忌方纔直奔這裡查看。
飛凌潛淵寨上空,衛無忌悄無聲息的降低着高度,爲防這裡有什麼古怪祭祀有所感應,在下降之時,衛無忌施展神通,儘可能的將自身的白色變淡。
軻最的居所,衛無忌根本不用找,一眼便可以看得出來,因爲,那簡直就是鶴立雞羣。輕而易舉的落至軻最家中,衛無忌再度化爲清風,開始按照王后提供的情報,搜查起軻最最喜歡的幾個女人的院落。
當一切都席捲過一遍之後,衛無忌終於確定,軻最現在並不在家中。不再家中,十有八九便在軍營,想要造反之人,總是將軍隊看的最重,於士兵多共甘苦,乃是獲得更多忠心的有效之法,自古以來,屢試不爽。
有了這個猜想,衛無忌自然不會追到軍營之中動手,思量了片刻之後,他便開始暗暗觀察起整個王子府的守備力量。
花費了約莫大半個時辰的功夫兒,衛無忌一切都瞭然於胸:這裡,正統的護衛軍士,約莫有三百人,一個個的,都精悍絕倫,煞氣逼人;那種私人延請的護院、賓客,約莫在百人上下,其中疑似先天高手的,就有近二十個;此外,祭祀有五人,其中兩名乃是中階祭祀,三名是低階祭祀。
探明瞭這一切,衛無忌又等待了一會兒,從哪些閒聊之人的意思中,聽出軻最不到晚上,基本上是不可能回來了,當下,也不再這裡傻等,再度化作白雲,冉冉升起,飄飛出了潛淵寨,回到了自家的臥室之中。
閒來無事,衛無忌也就當真躺下休息,以養精蓄銳,準備今晚的行動。時間飛逝,大半個下午,很快便過去了。
太陽落山,晚霞滿天之時,衛無忌起牀下樓,享用晚飯。不過,他仍舊做出一副酒意未醒,頭腦昏沉的樣子。用過之後,即刻上樓,同時吩咐道,“今晚我要好生睡上一覺,不到明日日上三竿,任何人不準叫我。”
衛無忌的命令,這些僕役、侍女哪裡敢反對,都忙不迭的應了下來。
再次回到臥室的衛無忌,盤膝於牀上,也不運功,就那麼靜靜的調息着。窗外夜色漸漸濃郁,臥室中沒有掌燈,也變得越來越暗淡。
過得許久,一彎新月爬升至高空,透過窗棱,灑下幾許清輝,臥室中復見光明。這時,衛無忌驟然間睜開雙眼,身子不搖不動,無聲無息的,化作了一團雲霧,朝窗外飄飛而去。
當然,衛無忌這次變化的乃是淡淡的灰雲。在這不明朗,也不黑暗的夜空中,當真可謂是與外在環境溶爲一體,沒有絲毫的破綻。
二度,沒有任何人察覺的,衛無忌落入了軻最的王子府。這次,衛無忌根本沒有刻意尋找,直接往那護衛力量增加的院落而去。果然,剛剛落入院中,遙遙的,衛無忌便聽到一陣淫聲浪語。
膽敢在這王子府如此放肆的,自然是軻最無疑。衛無忌感應了一下週遭形勢,發現,距離軻最所在房子最近的,就是那兩名中階祭祀,不過,就連他們,也都遠遠的起碼隔着近二十丈,顯然,軻最沒有讓任何人聽牆根兒的喜好。而這種情勢,對衛無忌來說,着實是再有利也不過了。
當下,衛無忌化身的灰霧便悄無聲息的,飄至了窗前。其正要通過窗縫進去,陡然間,神魂再次示警,他的前進,當時嘎然而止,靜靜的感應,果然,很快便發現,這窗戶上,刻畫有諸多細小的符籙。
儘管,衛無忌並不值得這些符籙到底有什麼用,但是想來也明白,對那些前來暗殺之人,肯定是有着不小的威脅的。他連忙撤了回來,再度轉移到了門外,然而,卻是發現,門上面,也有着衆多的符籙。
衛無忌當時惱了,“我就不信了,你軻最一個姬妾的臥室,會防護的風雨不透?”
他化身的灰霧緩慢的環繞着牆壁逡巡着,這下,果真找到了諸多空白之地。由於這房子也是有竹子建造而成,儘管,是那種硬如鋼鐵的鐵心竹,但是,仍然免不了有些縫隙。衛無忌不急不躁,將自身散化的黑霧一點一點兒的向裡滲透而去。
片刻之後,衛無忌終於完全的進入了軻最所在的臥室,此時,軻最也恰逢玩樂到關鍵時刻,一聲低沉的嘶吼伴隨着女子高亢的尖叫,繼而,牀榻平靜了下來。
聽着軻最以及一名女子都在不停的喘息,衛無忌明白,現在,就是最佳的出手時機,因爲此刻,軻最的戒心最低。念動身動,剎那間,衛無忌恢復了何老頭的身形,心念溝通七禽劍,朝軻最斬殺過去。
正當其以爲,自己此次要輕取軻最項上人頭之時,他赫然發現,那袖子中的七禽劍卻好似沒有祭練過一般,紋絲不動。
“誰?”軻最也是一名先天武者,儘管適才並未真個刀劍加身,但是,那隔空透過來的殺意,卻是被其感知到,一個滾身,便抄起牀邊的佩劍,下了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