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凌白的辦公室時,藍希她們已經到了,我就奇怪了,怎麼她們那麼快,哦,是我忘記了,有總裁專屬電梯。
笑的好溫柔,凌白也有那樣溫暖的笑容嗎?可能只有面對藍希時纔會有吧。
“哼!膽子還真是大呢,真的跑到這來了。”
“凌總,我是代表勝天來跟你協商合作的一些細節問題。”對於一些不知所謂的人,自動忽略。
“晏小姐原來是在勝天上班啊,怪不得呢,怪不得能力這麼強呢。“藍希一副高貴公主的模樣,看着就渾身難受,如果不知道她真面目,還真的以爲她是高貴無比天上的星星呢。
“凌總,請問你現在方便嗎?”就是忽視你!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沒聽到我們希希在跟你說話嗎?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的野女人。”
藍希身邊總是不缺這樣討人厭的女人,張揚不在,還有一個柳笑笑。
“不好意思,我剛沒注意,藍希小姐這麼高貴大度的人應該不會介意的吧,藍希小姐?”
“笑笑,晏小姐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怪我,說話聲音太輕了。凌白,我說話是不是太輕了?”
從我進來到現在他沒有看過我一眼,他的眼裡除了工作就是藍希了吧,工作對一個工作狂來說應該是第一位,藍希,也沒能佔到第一的寶座。
“不會,你這樣很好。”又是那種溫柔的微笑,呵呵。
“真的嗎?可是我怕有人聽不到,那樣不好。”
“沒關係,我聽得到就行。”
“還是你最好了。”
藍希就像一個害羞的少女一般輕輕靠在他的身側,真是金童玉女的組合,刺的我眼睛都快模糊的睜不開了。
“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可是,晏小姐……”
“工作總是做不完的,吃飯去吧。”
他們就這樣從我面前走了,柳笑笑得意的衝我昂了昂頭,臨走還不忘撞我一下,明明撞得力氣不大,可是我卻站不住了,就在他們剛走出門,我跌倒在地上。
就這樣坐在在即的腳跟上,不想起來,好像也使不上力氣。算了,就這樣坐着吧
,等吧。不就吃個飯嘛,能用多長時間。
凌白,我現在還想你做什麼,你都已經美人在懷。
“晏小姐?”
樑思楊?
“哎呦”不知道坐了多久,腿麻了。
“謝謝你,是凌白讓你來的嗎?”樑思揚江我扶到沙發上,我趕緊給腿疏通疏通血液,一邊搓着腿一邊問。
“是的,凌總讓我轉告你,不用等他了,你把資料交給我,意見他會寫在報告上。”
“他一個下午都沒有時間嗎?”
“凌總是這樣讓我轉告你的。”
“好,我知道了。這是資料,麻煩你轉交給他。”
腿還沒有完全的恢復,走路一瘸一瘸的,還是堅持走出去,不想再那辦公室多呆一分鐘,不,哪怕一秒鐘。
凌白,藍希,藍希,凌白,確實是很般配啊。
對於藍希,靈擺的時間總是寬容的,對我,吝嗇的可憐。
“等等!”
“晏陽,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找他的?!”
真後悔剛剛按了電梯的開門鍵,如果我知道是洛川,會多按幾次關門鍵!對於洛川,我已經不恨了,可能對一個人失望,不再愛,就是不恨不怨不癡,但是不恨不代表不討厭,是的,我現在討厭他,就像我討厭陶冉一樣。
“晏陽,你還在聲我的氣嗎?”
“不,我不生你的氣。”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家餐廳味道很好,你一定會喜歡的。”
“不好意思,我們不熟,我也不餓。”
“晏陽!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要這麼絕情?是不是因爲他,他是不會喜歡你,他身邊從來不會缺女人,你應該早點下來就能看到他的身邊陪伴着一位高貴美麗的女人,你根本就比不上。”
對於洛川,對於現在的洛川,我連解釋都不願意,不想多說一句話。
電梯門開了,我只想快點離開這。
“晏陽!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你做公關那麼久久沒有犯過一次錯嗎?這些我能夠原諒你,爲什麼你就不能原諒我呢?爲什
麼?”
“放開!”被洛川拉着的手臂,讓我覺得特別的難受,對於他的碰觸只剩下噁心。
“放開!我再說一次!”
他的手一鬆我就快速的往外走,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讓我覺得難受。洛川,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穿着白襯衫,身上帶着淡淡陽光氣息的大男孩從什麼時候起已經變成了功利自私的人,是現實嗎?還是陶冉?還是你原本就是,只是愛情矇住了我的眼睛。
“晏陽,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不放棄又能怎麼樣?
離開華易我沒有回勝天,而是直接回了凌白的家,沒有吃飯,休息了將近一個月,身體也變懶了,回到房間就睡了,一直睡到張阿姨叫我起來吃飯。
原來我已經從白天睡到黑夜了。
下來的時候,凌白已經坐在餐桌前了,沒有動筷子,是在等我嗎?
中午沒吃飯,現在看到飯菜特外的香,一坐下來就吃個不停。
“不要吃那麼快,喝點湯吧。”
看着他遞過來的湯碗,是不是他跟藍希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這麼體貼細心的照顧她,爲她夾菜,爲她盛湯,告訴她慢點吃,不會,因爲藍希時富家淑女不會像我這樣吃的毫無形象。
最終,還是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湯,一口氣喝完,溫度剛好。
“張揚呢?”雖然我知道她不會受到什麼嚴重的懲罰,但是我還是想知道。
“這件事你別管了。”
“我怎麼能不管?我爲什麼不管?所有人都跟我說,別管了,管不了,但是,我就是要管,被他們傷害的是我的孩子,是跟我血脈相通的骨肉,爲什麼你們都那麼殘忍,爲什麼?”
我歇斯底里的吼着,好像要藉助這些來發泄心裡的不滿,爲什麼他們傷害了別人可以不用得到應有的懲罰,就因該他們有錢嗎?難道有錢就可以隨意的去傷害別人,去殺死別人深愛的骨肉嗎?
“凌白,你說,這是爲什麼?!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爲什麼我不能管!”積攢了一個月的淚水,在這一刻全部都涌了出來,帶着怨恨、委屈、不甘。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記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