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苗祁風已經脫掉了軍裝上衣,手落在了金屬腰帶的卡扣上。
蜜色的胸膛上幾道疤痕極爲惹眼,但是賀琳不得不承認,這幾道疤痕爲苗祁風增添了不少的男性氣息,讓他更加地迷人。
賀琳別過頭,違心地開口,“不想。”
“媳婦,做人要誠實。”
“是啊!”說到這個的時候,賀琳突然來氣,她從牀上一躍而起,手臂圈着苗祁風的脖子,將他高大的身子扳倒壓在牀上,咬牙切齒地瞪着身下這個無恥的男人。
“那你跟我說說,爲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把結婚報告給遞上去了?”
“我這不是想先斬後奏嗎?”
毛躁的大手攀上了賀琳纖細的腰肢上,狹長的桃花眼中帶着討好的笑意,“何況,這只是結婚報告又不是結婚證,你要是不想領結婚證,咱們晚點也行。”
“苗祁風,你當我是不瞭解部隊的傻子嗎?”
她跟苗祁風本來就是不抱着玩票性質交往的,現在結婚報告下來了,如果不在規定的日期內結婚,下次再提交結婚報告,可就不是第一次這麼輕鬆了。
一想到這裡,賀琳掐死苗祁風的心都有了。
腰間傳來一股刺痛,苗祁風緊皺着俊臉,“媳婦,痛痛痛,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了?”賀琳的杏眸危險地眯了起來,“那你能把這份報告拿回來嗎?”
“能,不過是審批之後的。”
師長答應他,只要這次的任務順利完成,報告立馬就能批下來。
現在古羅曼被逮捕,那批毒品也已經銷燬,所以那份結婚報告現在已經躺在政治部了。
而且,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已經批准完的。
事已至此,賀琳除了接受還是接受,但她還是想一口咬死身下這個男人。
想着,賀琳也的確是付諸行動了,肩膀上傳來牙齒咬進肉裡的刺痛。
“媳婦,痛!”
苗祁風委屈地悶哼一聲。
“痛死你活該。”
賀琳雖然很想咬死這個男人,但是她的牙齒也是留着力道的,只不過當她聽到苗祁風喊痛的時候,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還是被觸動了。
牙齒離開苗祁風的肩膀,垂眸去檢查他的傷口。
“要不要給你打一針破傷風?”
“嘻嘻,我皮糙肉厚的,不用打那種東西。”
連最外面的那層皮都沒咬破,打什麼破傷風。
趁賀琳給他檢查傷口的空檔,苗祁風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賀琳剛想發怒,溫熱中帶着粗糲的質感的大手落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地攀描着她面部的線條。
“媳婦,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天,我是真的很想你。”
苗祁風嚴重的真誠不似作假。
工作的時候還好,可當他一閒下來,思念便會破土而出,瘋狂地滋長着。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不會這麼地想念,但是現在在一起了,並且兩個人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所以,這次的分開真的是無比地煎熬。
賀琳對上他一往情深的桃花眸,眸中的熾熱彷彿能將她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