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之人正是此前企圖算計李天羽,被反制住後又饒過一命的厲清秋。
“想不到姐姐還在這鎮中。”李天羽輕聲道:“姐姐可知普木城陸家?”
厲清秋面露驚詫,問道:“公子說的莫非是普木城聖武閣副堂主陸重山所在的陸家?”
“或許是吧。”李天羽說道,他也不知道陸家是何來頭。
“公子得罪了陸家?”厲清秋美目中透着驚疑。
“沒有!”李天羽鎮定道。
“那就好。”厲清秋聞言臉色緩和了下來。
不料李天羽接着說道:“是陸家得罪了我,非要找我麻煩。”
此言一出,厲清秋眼睛再次瞪圓,問道:“陸家爲何要找公子的麻煩?”
“想搶我的東西。”李天羽再度壓低了音量,此時門外已響起上樓的腳步聲。
厲清秋悄悄瞟了一眼門縫,小聲道:“公子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有!”李天羽說道。
“公子請說。”厲清秋認真道。
李天羽微微一笑,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去告密。”
此言一出,厲清秋臉上幽怨頓生,冷聲道:“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厲清秋雖是一介女流,卻也深知江湖道義,懂知恩圖報,若公子信不過我,我願即刻就死在你面前。”
說話之時,厲清秋翻手拔出長劍便欲橫頸。
李天羽連忙出手攔下,滿含歉意道:“小弟失言,絕無看輕姐姐的意思,請姐姐見諒。”
厲清秋面色稍微緩和一些,語氣堅決地說道:“公子請放心,就算是被他們所殺,我也絕不會出賣你。”
“多謝姐姐,你不會被殺!”李天羽不知說什麼好,只好簡單地表達謝意。
“不用謝我,我這麼做算是報答公子此前的饒命之恩。”厲清秋拂手道。
兩人說話之時,頭頂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兒又平靜下來,接着下樓的腳步聲響起,同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喝到:“店中所有人立刻打開房門到樓下大廳中來。”
說話之人聲線蒼老,正是祝成鷹發出。
“姐姐保重。”李天羽匆忙說一句話,迅速來到窗邊,準備跳窗逃走。
“等等!”厲清秋連忙攔住,指着街邊徘徊的高頭大馬說道:“他們有三階妖獸風疾馬,此馬腳力極佳,可媲美中階武者,公子怕是跑不出多遠便會被追上。”
李天羽聞言頓時明白了對方爲何來得如此快,原來是騎了風疾馬。據聞這馬不僅速度快,而且耐力強,更重要的是這種馬只能從小馴養,沒有主人的允許,誰也騎不了。
所以奪馬的念頭只能作罷。
“公子不如回到三樓房間去。”厲清秋建議道:“方纔他們已查探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去查探。”
“恐怕躲不了多久。”李天羽微微搖頭道。
“公子先躲一會再說,我來應付他們。”厲清秋說道。
李天羽不太放心,猶豫道:“你如何應付?”
“見機行事吧,我會盡量拖住他們,給公子創造逃走的機會。”厲清秋說道。
“十息之內,所有人全部下來,否則被我查到還在房間內,後果自負。”灰衣人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閣下何人?行事如此霸道!”大廳響起不滿的聲音。
灰衣人聲道:“普木城陸家辦事,干擾妨礙者,殺無赦!”
不滿的聲音頓時消失了,開門和下樓的聲音接連響起。
李天羽深深看了厲清秋一眼,慎重說道:“多謝姐姐,若成功渡過此關,小弟必有厚報。”說罷爬出窗戶。
“都在這裡了嗎?”
李天羽剛離開厲清秋的房間,樓下灰衣人的話再次響起:“祝先生請稍後,我去查看那幾間沒開房門的。”
李天羽離開後,厲清秋迅速脫衣上牀。剛蓋上被子,便聽“砰”一聲,門被強行打開,灰衣人闖了進來。
“啊!”厲清秋尖叫出聲。
“閉嘴!”灰衣人冷喝到:“你是何人?爲何不下樓去?”
厲清秋臉上迅速現出一抹病態的蒼白,聲色孱弱道:“小女子身體抱恙,沒能及時遵從大人的話,請大人恕罪。”
“哼!”灰衣人冷哼一聲,問道:“你在這房間裡可見過什麼可疑的人物,聽到過什麼可疑的聲音?”
“有!”厲清秋連忙說道:“方纔樓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在上面做什麼事。”
“哼!”灰衣人再次冷哼一聲,又問道:“你哪裡不適?”
“小女子胸口悶得緊,呼吸不暢,而且隱隱作痛,也不知出了什麼狀況,許是舊傷復發。”厲清秋艱難地說道。
灰衣人神色不定,似是在思索、懷疑,此時樓下傳來說話聲音:“陸刀一,發生什麼事了?”
灰衣人陸刀一連忙說道:“祝先生,這房間內有一年輕女子,似是身體有恙。”
“哦?”祝成鷹眼瞳微微一亮,對大廳中的衆人說道:“都在這裡待着,誰也不許亂動,否則待會兒丟了性命,可不要怪我陸家行事不仁道!”說罷,幾步跨上二樓,進入厲清秋的房間。
一見厲清秋,祝成鷹眼中閃過一絲貪色,卻一臉正色問道:“這位姑娘姓甚名誰?怎會抱恙在此?”
厲清秋猶豫了一下,如實說道:“小女子名爲厲清秋,本想進南岐山脈找點生計,不料半途身感不適,已在此修養了好幾日。”
“原來是厲姑娘。”祝成鷹露出一抹長者的笑容道:“老夫祝成鷹,普木城陸家供奉,地武境巔峰武者,厲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讓老夫瞧瞧嗎?”
“那……多謝前輩了。”厲清秋面頰泛起一抹紅霞,心中慶幸自己在陸刀一進門之時便運用元力堵塞了肺部經脈,否則非要露陷不可。
祝成鷹見厲清秋答應下來,笑容更甚一分,對陸刀一說道:“你先去查探其他房間,老夫給厲姑娘看看。”
陸刀一面上露出一絲怪異,當即退了出去,而且沒忘記將房門關好。
房間裡只剩下了祝成鷹和厲清秋兩人,祝成鷹的眼神終於掩飾不住地露出了貪婪的色相,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厲清秋的手腕,煞有介事地撫摸了一番,一本正經地說道:“姑娘這是胸部脈絡不通所引氣的鬱結之症,老夫運個功即可治療。”
“那就有勞前輩了。”厲清秋故作欣喜道。
祝成鷹親切地笑道:“你打算如何感謝老夫呢?”
“前輩需要晚輩如何感謝?”厲清秋露出了緊張之色。
祝成鷹笑而不語,忽然伸手摁在厲清秋胸部,厲清秋下意識地想要退縮,最終咬了咬牙沒有挪動身子,任由祝成鷹的手在自己胸口撫摸來撫摸去。
祝成鷹見厲清秋沒有反抗,更加得寸進尺,手上動作越來越大,口中說道:“老夫不僅能治療你的病症,還能讓你的實力更進一步。”
“真的?”厲清秋眼神一亮,故作欣喜地看向祝成鷹。
祝成鷹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說道:“不過要付出一點點代價。”
“什麼代價?”厲清秋問道。
祝成鷹神秘一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老夫懂得一種雙修法門,男女之間每交合一次,雙方的元力都會有所進展,尤其是第一次,收穫到的好處最大。”
“啊……”厲清秋驚叫一聲。
“怎麼,你不願意?”祝成鷹的笑容變得難以捉摸。
“不是,我當然願意。”厲清秋連忙說道:“只是……就在這裡嗎?”
“這裡難道不是一個絕佳場所嗎?”祝成鷹笑眯眯道:“你放心,沒有老夫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敢闖進來。”
厲清秋看着祝成鷹幹皺的臉猶如樹皮一般,心中作嘔,表面上卻不得不保持平靜,甚至故作欣喜。
趁着低頭的一瞬間,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咬牙道:“好!那就開始吧。”說罷開始脫去內衣。
祝成鷹的笑容越發得意,緩緩除去下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