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戒指中是自成的空間,能完全隔絕與外界的聯繫,何若風的棺材放在其中,便能永遠保鮮。
而之前李長青則是先將棺材放在儲物袋中再放入儲物戒指中,因爲儲物袋與儲物戒指不同,儲物戒指是在其中開闢一個空間,而儲物袋則是利用介空石將其中的空間放大,無法與外界完全隔絕。
李長青與韋沖默默地看着何進做完了一切,韋衝的情緒也隨着何進變得激盪起來,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此時,他又想起了韋宏天對他說過的話,“衝兒,今後你想做什麼便去做,出了任何事,我都替你頂着。”
“何師兄,什麼時候動身,喬家暫時動不了,黃家我們可是不怕。”韋衝立即顯出濃濃的戰意。
“韋衝師弟,黃忠良有古丹境第十層的修爲,黃家高手也有不少,這是我何進的仇,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而何進則是露出擔憂的神色。
“何師兄,伯父也在天河城保我不被喬家人帶走,便是對我有救命之恩,伯父的仇當然要算我一份,再說,我剛突破到古丹境,也需要在戰鬥中鞏固一下境界。”說着,韋衝朝李長青擠了擠了眼睛。
李長青便道:“好吧,我已經察清楚了,喬家之人已經全部退走,現在黃家最強的人便是黃忠良,進兒的實力斬他應該沒有問題,衝兒已到古丹境,自保的能力也足夠了,你二人就一同去吧。”
“多謝師尊。”韋衝興奮地跳到何進身前。
何進看着韋衝,激動的淚水已經沾溼雙眼,“好兄弟,這次就讓我們放手大殺一次,我也想見識一下韋衝師弟古丹境的戰力。”
這時,李長青又取出了兩顆紅色的丹丸遞給了二人道:“衝兒,進兒,這是五品補靈丹,能將靈力枯竭的古丹境武者恢復到巔峰戰力,黃家人多勢衆,你們這一去,很可能是一場苦戰。”
“多謝師尊。”
韋衝與何進皆收取了五品補靈丹,告別李長青之後,便疾速朝宗外走去。
看着何進與韋衝離去的身影,李長青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但在二人走遠之後,李長青的笑容卻變得詭異起來。
“黃莫離,雖然你已經死了,但你當年在蠻荒雨林偷襲我的那一刀我可一直沒忘呢,只是沒想到你的兒子也如此混蛋,竟然敢欺負到我徒兒頭上,就讓你黃家的報應早些到來吧。”
“哈哈哈。”李長青邪惡地輕笑着走回了自己的閣樓。
之後,李長青坐在牀上,脫去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左胸肋下的一處深深的刀傷,幾十年過去,刀傷依舊寬達三寸,深達一寸,可以想像到當時的情景是多麼兇險,長刀刺入李長青身體時雖然偏了一些,但幾乎是擦着李長青的心臟捅進去的!
李長青伸手輕撫着那個傷口,“黃莫離,我們的仇恨就此終結吧。”
隨後,李長青另一隻手中出現了一顆黑色的圓果,果身閃耀着黑色的氣息,裡面蘊含了濃郁的神力,彷彿隨時要滴出來,李長青將黑果一口服下,之後,李長青胸前的傷口便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
韋衝與何進沿着曾經走過的路線,一路狂奔,毫不停歇地朝天河城行去,與上次相比,這次二人的實力都有了巨大的進步。
韋衝上次離宗時只有祭體境第六層的修爲,當時的九天追魂步速度還不夠快,但韋衝在達到古丹境後九天追魂步也上升到初等神技級別,現在韋衝的速度已經完勝何進了!
一路上,二人互追互趕拼着速度,兩手各拿一塊元石隨時補充着靈力,二人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剛好使得趕路消耗的靈力可以通過元石補回來。
就這樣,何進與韋衝狂奔十個小時之後,終於在日落前趕到了天河城。
但何進與韋衝並沒有直接去黃家,而是先去了一家大酒樓補充體力,等到天黑時再動手。
何進與韋衝就在酒樓第一層佔了一張桌子,酒樓一層多是世井小民吃飯的地方,在這裡最容易打聽到消息,而何進與韋衝則是在那裡點了一大桌子的酒肉,放肆地吃着,同時仔細聆聽着周圍的一切。
不久之後,二人便順利捕捉到這樣一組對話,那二人說話聲音極輕,而且說話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形,儘管如此,韋衝與何進二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以他二人境界修爲,感知力已經是普通人的數倍了。
“盧兄,你知道前天晚上何家被屠的事嗎?”
“開玩笑,墨兄,這等大事全萬靈地域都快知道了,我還聽說是喬家的人乾的。”
“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五天前,萬靈宗開宗祖師,韋宏天前輩強勢迴歸,將上門惹事的喬家殺的屁滾尿流,喬至用當天就帶人跑回了皇城,前天晚上參與屠殺何家的人,只有喬家的二公子和他兩個隨從,其他大部分人,”姓墨的男子講到這裡,看了眼周圍的人,又將聲音向下壓了八成,才繼續道:“都是黃家的人。”
“什麼!”姓盧的男子聽到這裡,一臉震驚,將剛喝下去的酒都噴了出來。
“噓,小聲點,這事咱私下聊聊就行了,別給黃家的人聽見了,到時候小命都難保。”
那姓盧男子又湊近些,壓低聲音道:“墨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哪能有假,那天晚上我剛從外面喝完了酒往家走,正好看到黃家的人往回撤,那其中就有我一個哥們,他有祭體境第十層的修爲,在黃家做打手。我那個兄弟當時看到我,擔心其他人見到我將我滅口,便衝出來將我帶到一旁,將那晚的事都跟我說了。那晚可是黃家家主忠良親自帶隊,黃家所有的高手都出動了,但喬家畢竟是天河城的城主家族,實力強大。前天晚上,黃家損失了一多半人,要不是喬家二公子先斬殺了何若風,黃家哪能成事。而事後,喬家還挑走了何家幾樣最重要的寶物,那黃忠良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哼,那黃家也是活該,他黃忠良名字起得好,可是從來沒幹過好事,黃家在天河城欺男霸女的事就沒少幹過,反倒是何家一直對百姓不錯,現在何家被滅了,就要淪到黃家做天河城的城主,百姓又要遭殃了。”
“盧兄說的是,黃家這麼做遲早是要遭報應的呀!”
“可不是嗎,聽說何家大公子可是萬靈宗的核心弟子,搞不好今晚黃家就要滅門啦。”
“哈哈,墨兄說笑了,哪也得何進知道此事是黃家做的啊。”
“唉,希望何公子早些知道,天河城成了黃家的地盤,我們老百姓可就要倒黴嘍。”
“墨兄說的是啊,來,先不管那些事,今朝有酒有今朝醉。”
“說得好,幹。”
。。。。。。
另一邊,何進與韋衝聽完了這段談話,皆是相視着露出了詭異一笑,韋衝笑的時候,嘴裡還有一整隻雞腿。
何進與韋衝二人酒樓中大吃一頓之後,便找了間客棧休息下來,等待着天徹底黑下來。
天河城是座大城,即使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大街上依然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做生意的小販還在拼命叫賣。
直到半夜,街上的人才逐漸變稀,小販們都收了灘子,商鋪都關上了店門。
韋衝與何進在酒樓中靜靜地煉化元石,過了足足七個小時,天黑到不能再黑時,二人才起身小心地離開客棧,踩着街道旁的房頂向黃家潛去。
深夜時刻,黃家除了巡邏隊之外大部分人都已睡下,年輕的少爺們也都忙完了一天中最重要的牀上生活,做起了美夢。
黃家大門前,兩個祭體境第三層的守衛睡意濃濃,已經在不停地打盹了,到後來兩人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揉了揉重重的眼皮,陷入了小憩。
現在的黃家,確實沒什麼要防的了,天河城已經完全是黃家的天下,因此兩名守衛也睡的十分香甜,毫無掛念。
突然,在黑暗中傳出一聲輕響,接着就在兩名守衛前額各出現了兩道藍色光柱,兩守衛還完全沒有反應,那兩道光柱就沒入他倆的眉心,轟殺了二人的大片腦漿。
緊接着,兩道黑色身影從黑暗出現,翻牆進入了黃家。
這二人便是何進與韋衝,此時二人皆是一身黑衣打扮,就連臉上都蒙了一塊黑布,只剩下兩隻眼睛。
進入黃府後,二人身形分開行動,如鬼魅般各自潛入一名黃家人的房間。
韋衝首先進入的房間之中,此刻依舊充滿了濃濃的性|液的味道,藉着月光,韋衝看到了牀上躺着的二人,其中一人便是黃家的小少爺,一個怎麼看都不過十五歲的小子,但口味着實不輕,在其身旁躺着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
此時牀上的二人剛剛經過了一場大戰,進入了疲勞之後的香甜夢境,那黃家小少爺的一隻手還伸到了一個邪惡的地方。
當然,韋衝可沒功夫欣賞這些東西,只見房間中突然閃過一道金色劍影,韋衝的金色寶劍露面一秒後就被收回,然後韋衝離開了房間。
在韋沖走後,牀上的二人脖勁處同時出現一道紅線,接着鮮血便如泉水般噴涌而出。
而在韋衝得到那把金色寶劍後,就給它起了一個霸道的名字,“黃金碎石劍”,“碎石”二字,便是針對神天皇室巨石獸血脈家族馮家。
韋衝在順利殺了第一個目標後,便是潛入到第二個房間,抹了黃家的一位小姐,接着又潛入第三個房間殺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和他的情婦,此後,韋衝又潛入到十幾個房間中,消無聲息地殺掉了躺在牀上的人,其中大多數都是黃家的男人和他的女人們。
在這期間,韋衝還有一個重大發現,那便是黃家的爺們從五十歲到十五歲,所有人的口味都集中在二十多歲的姑娘!
在殺了幾十人後,韋衝已經殺光了整整一排房間裡的人,潛入到一個**的房子中。
這個房子與別的房子不連在一起,但卻要比別的房子大得多,建築裝飾也十分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