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國的。
“小侄子你可不要學你爹地,要多跟着小叔叔吃香喝辣的。”
“好!”
夜陵內心毫無波動,顧謝和雲安話題還是蠻多的,雲安比較健談,也不冷落了夜陵,夜陵博學,十分學霸,說什麼都能聊起來,並且能聊得深,一點都不冷場。
這家餐館裝修得非常漂亮,古典,顧客不怎麼多,沈千樹悄咪咪地說,“這別墅區寸土寸金的,他開這麼大的餐廳,能收的回成本嗎?”
等沈千樹打開菜單看到一盤牛肉2800時,她收回了自己的話。
嗯,幸好,先生請客!
餐桌上,都是沈千樹的好朋友,或者是夜陵的親人,很快就聊開了,氣氛十分熱絡,童畫開心果還現場表演了一頓曲目。
衆人對夜陵的印象也推翻了,總覺得他高冷,不可攀,難接近,不好相處,沒想到他雖不健談,卻不木訥,對沈千樹的朋友們說得上是謙和有禮的。
比對他那羣朋友,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沈千樹愛吃海鮮,他一邊和雲安,顧謝聊,一邊給她剝蝦,挑螺,處理蟹腿,若忽略了他那張萬年不化的棺材臉,簡直是所有人理想中的白馬王子。
“多吃一點!”夜陵說。
沈千樹心底甜蜜極了,有一點不好意思,好在顧謝也全程給林曉娟服務,顯得沒那麼突兀,夜一凡了無生趣,“虐狗啊!”
陳婉婉大笑,一頓飯吃得衆人都開心。
沈千樹喝得有點多了,一時沒忍住,白葡萄酒喝多了,微醺,夜陵看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把一條毯子丟到後面。
“給你媽咪蓋上。”
童畫拿着毯子給媽咪蓋上了,酒精上頭,沈千樹有點昏昏欲睡,童畫抱着沈千樹的胳膊,兩人抱着一起睡起來了。
還打起了可愛的小呼嚕。
夜陵挑眉,往後看了一眼,就像是兩個傻白甜摟在一起,人家要賣了,估計還得給數錢,深感責任重大的夜陵嘆息。
回到了薔薇堡,夜陵搖醒童畫,“到家了。”
童畫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下車時因爲太困了,還一個踉蹌差點摔着,像一個不倒翁一樣,“媽咪,起來了,到家了。”
“噓!”夜陵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橫抱起沈千樹往裡走,被留在後面的童畫,“……”
好虐啊。就算要抱,不是應該抱他嗎?
委屈!
鍾燃見小少爺嘟着嘴,吊一足球似的,哭笑不得,夜陵抱着沈千樹上樓,沈千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是睡,也不吵人。
夜陵把她脫光了,丟到浴缸裡,幫她卸了妝,圖圇吞棗地洗了澡,丟到了牀上,沈千樹被吵醒了,眯着眼睛,有點醉意,不斷地在被子裡滾來滾去的。
難受!!
夜陵出來就看到她把自己裹成了一條蠶,夜陵擦着頭髮的手頓了頓,站在牀前,久久不語,這是什麼新造型?
“別把自己裹着了,會不舒服。”夜陵沉聲說,這裹成這樣子了,能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