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嘖嘖了聲,一腳踩在綁匪胸口,“什麼歐洲夜家,沒聽過,回去告訴你主子,小爺也姓夜,我爹叫夜陵!”
這種不長眼的綁匪,童畫一般是不和他們一般見識的,因爲聽到歐洲夜家,命人直接打了一頓,報了警,再瀟灑離開。
他依稀聽過,爹地和歐洲夜家不怎麼和睦。
不和睦自然是要往死裡打的!
爹地只有他和媽咪能欺負!!!
童畫美滋滋地吃了一頓飽餐,吃過一頓飽餐後,他估摸着爹地媽咪沒空理他,秀恩愛都來不及了,媽咪眼裡已經沒有他了,他要自己找樂子。
童畫閒着無聊,靈感一閃,有了!
媽咪是賭王,小叔也是賭王,說不定他骨骼清奇,天賦奇佳呢,童畫摩拳擦掌,招呼暗衛們,“走,咱們去賭場玩一圈!”
暗衛們,“……”
納尼?
你去賭場?
你一沒護照,二未成年,誰放你去賭場玩一圈?
這裡的賭場,都是很規矩的好不好,你不要逗了,我的小少爺。
青天白日的,好丟人的啊。
童畫纔不管呢,他是知道有一家賭場的,就在附近不遠,當年沈千樹偷偷摸摸去練賭技,還經常帶回來一身煙味,他不知道是爲什麼,後來長大了,稍微懂事就知道了。
小時候很沒安全感,沈千樹走時,他還偷偷摸摸跟蹤,怕媽咪丟了他不要他,畢竟他是一個大累贅,誰知道媽咪是去賭場玩的。
小小的他,心裡還很傷心呢。
寶寶拖着柔弱的病體在家裡苟延殘喘,媽咪卻花天酒地,尋歡作樂,一點都不把他放在心上,可媽咪每次回來,雖然有一身煙味,會帶好吃的,小小的童畫心裡想,媽咪至少給他帶口吃的,沒自己全部吃了,自己就寬容一點,原諒她啦。
時至今日,他都沒機會去露臉呢。
暗衛們只覺得好丟人,小少爺是真土匪,大少小時候就是一個悶葫蘆,據說一個月說不上幾句話,小少爺一天能說上大少一個月的話量來。
大少小時候是小紳士,沉默寡言,潔癖,又有強迫症,喜歡獨居,誰也不愛搭理,氣質還是貴族氣質的,小少爺逗比,話癆,十分灑脫,卷着腿就能席地而坐,哪裡熱鬧往哪裡鑽。
啊啊啊啊啊!!!
大少的基因變異了啊。
這樣青天白日,小少爺就像要帶着一羣人去賭場,看着不像是去玩的,像是去踢館的好不好?所以童畫到了賭場門口,一眨眼的時間,暗衛們全部消失不見了。
童畫,“……”
嗖一下就不見了。
這是什麼操作?
丟他一個人在賭場門口?
嘖!!
小爺怕過誰!
童畫到了賭場門口就被攔下來了,“護照呢?”
童畫出來旅遊,還是帶了護照的。
“未成年,不能進!”一看就是未成年,看護照,竟然才七歲,來賭場?哪家的不負責任的家長把這麼一個熊孩子丟出來的。
童畫一本正經地用法語說,“大叔,我成年了。。”